猪眼,又是笑了几声,见到唐三藏是真的生气了之后,这才正色。
“嘿嘿,师父放心,猴哥能耐大,你叫他去除妖,保管是手到擒来”猪眼孙悟空。????
“咳咳,贤弟啊”
孙悟空轻咳两声,眼珠子转动片刻,嘿嘿一笑:“这事,俺老孙就不敢说了,你也知道,俺老孙对水里的勾当不太熟悉,又是避水咒,又空走的,除非,俺老孙变个鱼虾之类的,才去的,若是论手段,俺老孙在云里自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可这水里,嘿嘿,还得靠贤弟啊”
“嘁”
却不想,猪撇嘴,只是摇头晃脑道:“先前是谁说的,不过三五合,就拿下那妖”
“嘿嘿,那不是在陆地上嘛”
孙悟空笑着又拍了拍猪八戒肚皮,只是道:“贤弟当年为天河水军大元帅,对这水里自是了解清楚,让贤弟去,俺这个做哥哥的,也放心不是”
“那,那是,想当年,俺老猪在天庭,掌管八万水军大众,那是降妖除魔,征战三界,骁勇善战,曾几何时,俺老猪也是天庭炙手可热的人物”猪八戒颇为神气的仰起头。
“嘿咋的成了八万了之前你不还说是十万么”
孙悟空眨眨眼,看着猪八戒,咧嘴笑着。
霎时间,猪八戒支支吾吾,只是干瞪眼,半天说不出个话来。
“行了,行了,我不去了,不去了”猪八戒瞪眼,有些气急败坏。
“唉唉,贤弟,贤弟唉,这水里的勾当,还真就是非你莫属,天河水军大元帅岂是浪得虚名的那什么水妖沙妖,贤弟出马,岂不是手到擒来”孙悟空咧嘴笑着,不吝恭维之声。
“那是”
猪八戒又神气了,昂首挺胸,可很快,他又泄了气,支支吾吾,犹犹豫豫道:“俺老猪,当年的确是掌管天河,有些水性,水里的战自然是熟,可是,现在,俺老猪只身一人可若是那水妖有什么眷族老小,七窝八代的,俺老猪双拳也难敌四手啊”
“贤弟放心,到时候,你也不需要恋战,你只需要引他上来就是了,到时候,俺老孙一棍子敲下去,保叫他脑浆迸裂,灰灰了去”孙悟空嘿嘿笑着,晃着手中金箍棒,当真是杀气腾腾。
“行,行”猪八戒说了声,连忙走到流沙河边,看着那滚滚河水,又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孙悟空
孙悟空连忙摆手,让他赶紧去
“呼”猪凌,眼神一厉,整个人一跃而起,瞬间钻入了水中
“咕噜噜”
长时间不入水,猪八戒却还是很快适应,双眼圆瞪,看着周围那黄橙橙的河水,心中一定,屏息凝神,迅速朝河底寻去
“你是哪里的和尚我没去找你的麻烦,你反倒追了来”水下,又声音飘飘悠悠的传来,可实在是找不到那声音的源头。
猪时间,还真找不到那妖怪的真身。
“呵呵,你又是什么妖怪竟然敢拦在此路”猪声,端起耙子,随时随地都打算动手。
“我不是那妖魔鬼怪,也不是少姓无名”那怪的声音悠悠荡荡,忽左忽右,真身难寻。
猪八戒见那妖怪不出来,也安耐住性子,询问道:“你既然不是妖怪,又怎么在此地伤生你到底是什么跟脚,又是什么来历,速速说来,可饶你性命”
那怪冷笑一声,也是个文化妖,只是朗声道:“你且听我说来,我自小生来神气壮,乾坤万里曾游荡”
“怎么的你咋不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说少废话,快快说你跟脚底细”猪八戒低喝,却也懒得听那妖怪废话
那妖怪被打断,似乎是顿了顿,他很想说一声,你礼貌吗
可最后,他还是悠悠荡荡道:“吾乃天上卷帘大将,只因蟠桃会上打碎了玻璃盏,玉帝震怒,脱甲摘官,贬于此处,每七日,又要受那万箭穿心之苦,如今,却变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
猪晃,咧嘴笑道:“原来是卷帘大将,你且瞧来,俺老猪是谁”
“不过是个猪头猪脑的野猪精,今日,正好饿了,且也不管你糙不糙,剁成肉酱,一样吃了”那卷帘大将却是冷笑一声,也看不出猪八戒是个什么模样。
闻听此言,猪八戒大怒:“你才野猪精,你才皮糙,今日,看你猪爷爷超度了你”
“轰”霎时间,水浪冲天而起,河水翻滚,霎时间,惊涛拍岸,浪卷云舒,一道强横起劲径直朝着暗处激射而去
却是猪八戒先前就感受到了那卷帘大将的藏身处。
“好胆”卷帘惊怒交加,低喝一声,瞬间现出身形,宝杖上闪耀光辉,迅速朝着猪八戒反击而去。
“轰轰轰”
顷刻间,黄沙滚滚河水漫天,浑浊的砂石从河底翻腾起来,到处都是淤泥,到处都是黄水儿,当整个昏天暗地,昏昏沉沉,看不真切
两人从水里打到水面,锵锵锵的声响不绝于耳,当真是棋逢对手,难分胜负。
岸边,孙悟空只见那河水炸裂,波光粼粼,到处都是炸开的水浪,到处都是翻腾的黄沙,孙悟空看的那叫一个急
终于,看着那怪晃晃悠悠的往水面上多出了二三寸,孙悟空终于是忍不了了
“呔”
他低喝一声,眼神一厉,手中金箍棒一晃,整个人冲天而起,霎时间,金箍棒变长变粗,瞬间打向那卷帘将的天灵盖
卷帘看的心中大骇,知道不敌,连忙舍弃了猪扭头,直接钻入水中,刹那消失不见
猪八戒看着消失的对手,只是瞪大眼,当即就朝着天上的孙悟空破口大骂起来:“你这遭瘟的猴子,该死的弼马温,你猴急什么你等我把他引到高处在打也不迟,现在,你把他打跑了,他入了水,怕了你,又怎么敢出来现在好了,过不得河了,取经取个屁,这经,不取也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