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猪时间,不由得皱起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黄袍怪,休得胡言乱语,师父又怎么可能吃你的东西”沙悟净冷喝一声,也不知这妖怪什么名,就从他那衣袍取个名。
“啧啧,当真是,倒打一耙,本王好生招待,换来的却是这般言语好,那本王也不需要顾念什么佛门旧情,小的们,现在,赶紧进去,杀了那老和尚,今晚上,喝酒吃肉”奎木狼高喊一声。
他搞的就是心态,玩的就是套路
猪瞪,却是瞪向沙悟净的:“你添什么乱人家大王好生招待师父,你竟然还不领情能住在这佛塔内的妖怪是妖怪吗那是佛门圣僧,那是罗汉菩萨”
沙和尚无语,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嘿嘿,那个,黄袍大王,您别介意,这人长得丑,说话也难听,我在这替他赔个不是,还请大王快快带老猪去见师父,老猪感激不尽”猪八戒又陪着笑脸,看向黄风怪
“哦好说,好说”
奎木狼一笑,招呼着小妖,就迎接着猪八戒往塔里去。
“唉,二师兄”沙悟净欲言又止,想要阻止,可真就没什么话说。
“沙师弟,你来不来不来,可就要在外面过一夜了”猪八戒又看向沙悟净,笑呵呵询问。
“你去吧,我总感觉还有些不安生”沙悟净皱着眉,摇摇头,并未跟着一起去。
“嘁,不识抬举”猪八戒撇撇嘴,二话不说,跟着这些小妖,就往塔里钻。
“嘿嘿,大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榆木脑袋,傻疙瘩,不像我”猪阵的摇头晃脑,与旁边的奎木狼答话。
奎木狼看着曾经的天蓬元帅变成了这般猪样,心里也是好笑,不过,却还是道:“像你怎的难不成,你很勇”
“那是想当年,俺老猪在天上当天蓬元帅,威风凛凛,神威如狱,神恩如海,嘿嘿,我看你是个好人,以后啊,等俺老猪取完了经,到时候,回到天庭,定然在玉帝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到时候,你指不定也能捞个天将当当”猪八戒那是夸夸其谈,牛直接吹上了天
奎木狼闻听此言,也只是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
他本身就是天上二十八星宿,奎木狼星君,虽然不是上阵杀敌的猛将,但也是掌管星宿的神人
嗯,虽然当年在封神大战的时候没出什么力,迷迷糊糊的就在万仙阵里死了,但好歹也是截教门人,这么多年下来,在天上又有香火功德,又有玄门正法,修为虽然还没有超越当年,但实力与手段却还是强了不少文網
“唉,我说啊,你这宝塔里,都有什么吃的啊”
忽然,猪八戒又开口询问,说着说着,嘴角还忍不住的流出了口水,那模样,当真是叫人无语。
“嘿嘿,你进去,不就知道了”奎木狼一笑,自是神秘莫测。
“轰隆”房门打开,却见,那桌子上,密密匝匝的摆满了野兽肉,到处都是果酒。
猪的九齿钉耙差点掉了。
忽然,他目光一凝,似乎是看到了某个桩子后面的身影,却见那身影周遭还有绳子捆绑
猪嗡,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钻出来了一样
上当了
猪变,张了张嘴,却强行镇定下来,连忙说:“那什么,老猪尿急,尿急,等老猪放放水,老猪去去就来”
说着,猪八戒二话不说,就往后面退。
“拦住他”奎木狼低喝一声,显然已经察觉了猪八戒的异样。
这都到门口了,还有让他跑的道理
“唰”
下一秒,无数小妖呼啦啦的朝着猪个个妖气滚滚,威压十足,红着眼,口中还流着涎水
这些小妖,可都是狼妖狗妖之流,一个个张口就咬
“嗷嗷嗷哪个天杀的咬老猪屁股”
“别,狗变的啊,咬人怎么还”
“别咬耳朵,别咬”
“沙师弟,你看什么戏呢帮忙啊”
伴随着那猪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场面当真是乱作一团,一时间,真说不清是猪抓着狼,还是狼咬着猪
“夫君”
却在这时,洞内,从唐三藏被捆绑之处,走来一个三十来许的妇人,但见那妇人乌发挽成盘,一直玉钗,一只金钗插在发髻上,松松垮垮却又不失慵懒,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贵妇人的气质。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寒风吹过的缘故,妇人不由得将衣衫裹得紧了紧,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不由得多了些许红晕,虽然穿的是已婚妇人的保守装束,可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还是让人看的忍不住咽口水
“真他娘的美”猪声。
“夫人,你怎的来了”奎木狼脸上带上温和笑容,连忙上前迎接。
“夫君啊,我方才在睡梦中,梦到一金甲神人”妇人只是柔柔的说,语气中,是那化不开的愁。
“金甲神人”
奎木狼心中一凛,盖因为自己与妻子的身份,是故,夫人梦到金甲神人,也不足为奇,他又连忙询问:“可是说了什么又为何找到你”
他以为是天庭发现了他私自下凡,所以,有些紧张。
自己的小命可全都被封神榜拿捏着,若是玉帝不满
尽管,这次下凡,却也有些助唐三藏的味道,可是,这终究不是玉帝吩咐的,只是有点讳莫如深,有点暗地里吩咐的一样
“是我年幼时”
当即,夫人连忙将话编了一编,说是她年幼的时候,对神许下心愿,若是招个贤郎驸马,就上名山,拜仙府,斋僧布施。
但自从与奎木狼做了夫妻,事到如今,这件事也没有个踪影,是故,那金甲神人来此讨愿,她醒来,就看到定魂桩上绑的唐三藏,盖因要斋僧布施,就放了那唐三藏,全当斋僧布施了
对此,奎木狼只是一笑,伸手理了理夫人鬓发,温声道:“都依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