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稍安勿躁”夫诸澹娉转头向自己的父母展颜一笑道:“待此间事了以后,娉儿再像您老解释吧”
“好吧”似乎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机,澹台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好奇,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
“夫君”夫诸澹娉这才笑望向杜龙道:“我们应该如何解决这些胆敢入侵夫诸神兽一族的混蛋呢”
杜龙并不急着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似笑非笑地望向已经傻眼掉的冰狼族七王子道:“这位冰狼族的七王子殿下,你刚刚似乎认为凭借我们的一已之力,想要与三族亿万大军对抗很可笑是吗”
“这。。。这一切难道都是你们夫妇二人干的”冰狼族七王子有些不敢置信地尖叫道:“不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所制造出来的假像对肯定就是这样子的。。。”
“不相信这是真实的”杜龙微微一怔,当即咧嘴一笑道:“这个好办我很乐意向你验证眼前这一切的真伪”
只见有三道身影从亿万大军当中飞掠而出,赫然就是冰狼、冰熊以及冰豹三族的皇者,眨眼之间他们就被送到杜龙等人面前,并且恢复了自由活动的能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冰狼皇首先忍不住叫嚷道:“为什么除了这片区域以外的所有人都失去行动能力”
耳边听着那无比熟悉的声音,冰狼族七王子整张脸都被吓绿了,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随之涌上心头。
“怎么一回事”杜龙冷然一笑道:“那就让你们睁大眼睛好好地看一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蓬蓬蓬。。。
众目睽睽下,冰狼、冰熊以北冰豹三族亿万大军,竟然直接凌空爆炸开来,然后化为一片血雨腥风飘然散落在下方的夫诸城内。
那些仍然定定地跪在地上的夫诸族人们,只能通过神识探查到这无比恐怖的画面,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血肉碎片浅落在自己的身上。
一时间,整个夫诸城内外下起了血雨,原本白雪皑皑的景观快速铺上一层腥红色,犹如陷入人间炼狱一般让人望之生畏。
亿万计的三族联军,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爆体而亡,莫名其妙地陨落在所有人面前。
无论是三族仍侥幸活着的皇者们,还是夫诸一族的众多族人们,全都被眼前这个诡异的画面给惊呆了。
“不”冰熊皇又惊又怒的咆哮声响彻云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是老天要护着夫诸神兽一族吗”
“夫诸。。。神兽一族不可辱。。。”冰豹皇脸上再也看不到冷厉的神情,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恐惧与悔恨。
在他脑海中闪现一个冰豹族的远古传说,这个传说的意思非常简单,那就是曾有冰豹族某位轮回命理一道的达者,传下一个远古的预言。
这个预言非常简单,那就是夫诸神兽一族得天庇护,夫诸神兽一族不可辱之,否则将会有灭族大祸出现
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幕画面,无不证实了那个传说的可信性,这也让冰豹皇悔之不及
“哼”
就在此时,那张一直横亘在天空上的巨大人脸突然冷哼一声,那声音清脆并不算太响亮,却犹如九天神雷一般在现场无数人心底炸响开来。
“胆敢侵犯我夫诸神兽母族者,杀无赦”
随着杀无赦三个字滚滚传播开来,由夫诸圣女亲自率领的百万夫诸族大军,外加原本在城外袭扰的百万夫诸族大军终于可以自己活动了。
便见夫诸圣女咬了咬牙,直接带领着众多夫诸族的战士飞到杜龙等人面前,然后边好奇地打量着半空中的那张能量巨脸,边将其与澹娉姐妹二人相验证。
“城郊西山村里长澹海拜见圣女殿下”还不等夫诸圣女主动开口说话,老村长便下先一步恭敬开口见礼道。
“老村长无需多礼”刚刚从生死危难的境地走出来的夫诸圣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心高气傲,慌忙极其客气地伸手扶住老村长道:“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亿万三族大军会突然就自爆了呢”
“这。。。”老村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能无奈地望向澹台一家人道:“这恐怕得问澹台家那位失踪多年的长女了”
顺着老村长的目光望去,夫诸圣女神情热切地望着杜龙夫妇二人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大能出手相助夫诸一族能够得以化险为夷,前辈的大恩大德我等必将永世难忘”
“先不急着道谢”杜龙笑眯眯地指着三族皇者道:“这些家伙及其家中的族人们应该如何处置看着他们那丑陋不堪的样子,我这心里就隔应得很啊”
夫诸圣女好奇地打量了杜龙一眼,这才望向三族后者与那冰狼族七王子,能够看到对方此刻早就被吓得面如土色,再也没有当初那猖狂得瑟的模样。
“冰狼、冰熊以北冰豹三族,罔顾各族多年以来的和平安宁,居然妄想要灭我夫诸神兽一族,其行为实在是可恶至极。。。”
就在夫诸圣女咬牙切齿地准备宣布对方命运之际,冰豹皇慌忙开口打断道:“圣女殿下这一切都是冰狼皇的主意啊我们冰豹一族原本绝对没有要侵犯贵族的想法,还请圣女殿下慈悲为怀,放过我冰豹一族的亿万无辜族人吧”
“还有俺老熊也是如此这一切都城冰狼皇狼子野心想要吞并奴役夫诸神兽一族,我们都是受到这家伙的盅惑才会犯错啊”冰熊皇外表看起来傻乎乎的,却也知道要在第一时间撇清楚干系。
一旁的冰狼皇都快要被吓瘫了,面对二皇的指责竟然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在不断地重复着:“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夫诸一族心怀不轨,都是我的错。。。”
“无论如何”夫诸圣女再一次开口说道:“你们三族联手围攻夫诸一族已成事实,三族的老弱妇孺确实无辜可以饶恕,但是其它人却是罪责难逃”
能够看到夫诸圣女脸上那杀伐果决的坚定神情,这也让杜龙暗暗为之点头,他之所以给对方提出处理意见的机会,目的就是想知道这位夫诸圣女会不会又开始犯老毛病了。
对敌人的仁慈,很快就会变成为对自己的残忍。
经历过几乎快被灭族的遭遇后,对方若还是不知死活的话,那他对夫诸一族的后续帮助力度也会相应减少,届时夫诸一族恐怕只有自生自灭的份了。
“不我们愿意向夫诸一族臣服还请圣女殿下饶恕我们的罪过吧”
“请圣女殿下饶恕我们的罪过,我等愿意向臣服”
冰豹与冰熊二皇为求活命,再一次做出自认为最正确的选择,只是夫诸圣女似乎根本就不想再跟他们废话下去了,直接用坚定的目光望向杜龙夫妇二人。
蓬蓬蓬
接连三道肉身爆裂开来的闷响声中,不久前还亲率亿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杀来夫诸城的三族皇者,就这样毫无任何抵抗之力地死去了。
现场只剩下冰狼族七王子这个傻缺,这个家伙整个人都傻眼掉了,身体在那里不由自主地颤栗着,脸上只剩下恐惧与绝望的神情在交织变幻着。
“怎么样冰狼族的七王子殿下你现在是否还觉得眼前这一幕极其可笑那种被人灭族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难受”杜龙意味深长地笑望着这家伙,向他接连询问了几个问题。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噩梦。。。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找母妃。。。我。。。”
冰狼族七王子早就被吓得语无伦次神经失常,杜龙立马失去继续打击这家伙的心思,仅仅心念一动之间,立马就给了他一个痛快。
蓬
眨眼之间,整个夫诸城上空再也看不见任何一个三族成员,包括三族后者在内的所有入侵者们,全都莫名其妙地化为血雨散落在夫诸城内外。
“冰狼、冰豹以北冰熊三族,除了老弱妇孺以外的所有成年男子统统该死,活下来的老弱妇孺也都会被流放到仙界边缘之地,至于他们最后是死是活,那就要看自己的运气了”面无表情地处置完冰狼族七王子以后,杜龙再次淡淡地开口说出这样一个决定。
许多人还以为他这是在交待夫诸圣女这件事,悉不知远在亿万里之外的三族大陆当中,一个又一个三族族人接连爆体而亡,至于那些老弱妇孺则是直接被挪移到仙界边缘地带的某颗生命星球之中。
那里环境极其恶劣,距离最近的生命星球极其遥远,根本不是普通仙阶实力的老弱妇孺们所能涉及。
总之,这三族的老弱妇孺们,要么努力地在这颗贫瘠的星球上活下去,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个。。。”夫诸圣女并不知道杜龙已经瞬间将那三族给解决掉了,当即指着下方仍然跪在原地的众多族人道:“那这些夫诸族人该怎么办还请前辈高抬贵手,他们也只是想要活命罢了”
夫诸圣女见那些族人们至今仍没能动弹,自然也明白这是那位前辈的怒气未消,应该是在怪罪那些族人们贪生怕死。
做为夫诸一族的圣女,她虽然也在气那些人的不争,却也念在往昔的情份上开口替他们求情。
“既然这些人那么喜欢跪着活下去,那就继续这么跪下去吧先跪个一年半载的,再考虑该如何处置他们也不迟”
“让全体夫诸族人们都好好看一看,这些外表光鲜靓丽的夫诸神兽族人们,他们平日里享受着夫诸神兽一族最好的资源供养,在族群遭遇到危难的时候,却又是多么地懦弱与羞耻吧”
“既然他们能够为了活命向敌人下跪,那只要我能饶恕他们的性命,这些人就没理由不能为了活命,而继续跪在那里向所有夫诸神兽一族的族人与先辈们忏悔吧”
望着态度坚决的杜龙,还有一旁似乎并没有开口反对的夫诸澹娉,夫诸圣女心底明白若是没有让对方消气,那么就算说再多也是枉然。
“唉罢了”夫诸圣女最后只能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前辈的意思来办吧”
“希望。。。经过此次灭族的危机之后,夫诸神兽一族能够明白生于忧患,死于安逸的道理,不要再活得不明不白了啊”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杜龙神情微微缓和了点道:“此番夫诸一族若非还有你们这些人的血性,我未必会站出来救援,届时只要救下这个村子的所有村民就行了”
杜龙的话语显得无比冷酷,然而,在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亿万仙凡大小世界内部不平之事千千万,他才没空去管太多闲事。
也正因为有那无数不平之事,才能造就出一个又一个天赋奇佳的人才,才能为盘古世界培养出真正有需要的强者。
至于像夫诸神兽一族这样,只知道享受安逸生活的族群,就算他们体内流畅着的是神兽血脉又如何
这样的族群发展到最后,绝对无法为盘古世界培养出有用的大能强者,他们是否存在对盘古世界而言都没有多大意义。
“前辈所言甚是”夫诸圣女神情微微一动,似乎能够感受到杜龙话语当中并没有恐吓自己的意思,而是完全出发自于内心的话语,当即恭敬一礼道:“还请前辈及其诸位到冰宫内就坐,届时再慢慢祥谈也不迟”
杜龙倒也没有反对这个建议,他在这里不会呆太长时间,有些事情确实需要交待清楚,这样他才能安心地将夫诸澹娉安置在这里。
一群人在夫诸圣女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飞向冰宫,沿途路过大长老等人跪地的区域,那群曾经的夫诸族高层人员纷纷流露出悲愤不已的神态。
他们虽然无法抬头用眼睛去看,却也能够通过神识探明周围的一切,自然也听见杜龙等人之前在半空中的那些对话。
这种羞耻的感受,让这些曾经自认为高贵无比的家伙如坐针毡,一个个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