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个安徒生,就非要把丹麦称为北欧童话,这样很牵强也很无聊。
一千两百年前,维京海盗整天围着英格兰乱抢,有一次都抢到了伦敦的王宫门口了。抢得英国人受不了,想好好打一场还逮不住他们。没办法,国王只好说:“别抢了,我出块地,你们建个窝,去抢别人来和我做生意。”
于是,便有了丹麦。安徒生很出名,但丹麦并不童话,丹麦自古以来属于憋着教别人学好,然后由着他来使坏的类型,虚伪到他们自己认为很真诚。
从今天丹麦排出全主力阵容就能看出来他们的习性。想打默契球,是丹麦有求于中国队,那么按照常理就应该首先做出姿态来,别拿主力上来吓唬人。
反观中国队,斯福扎着眼于未来,除了后防线要继续培养默契和套路上了全主力,中前场都做了轮换。
闫赫亚,马罗、小蒋、铁蛋、棟子,老郑、李可、c喆,卓杨、磊子、阿岚。
丹麦这边,门将莱斯特城小舒梅切尔,左边后卫乌迪内斯拉尔森、中后卫切尔西克里斯滕森、队长塞维利亚凯尔,右边后卫英冠布伦特福德达尔斯加德。
中场热刺埃里克森,阿贾克斯舍内,云达不莱梅德尼莱。左边锋维戈塞尔塔希斯托,右边锋莱比锡红牛波尔森,中锋英雄令费耶诺德约根森。
这一套阵容,你说丹麦是来打劫的我信。
丹麦主教练是65岁的挪威人阿格哈雷德,踢球的时候他是清道夫,还在曼城效力过两个赛季,但那都是卓杨出生前的事情了。
哈雷德作为教练最大的成就,是分别在挪威、瑞典和丹麦这北欧三国拿到了联赛冠军,挺牛逼的,因为这相当于哪个教练在中日韩都拿到了冠军。
其实哈雷德是反对打默契球的,因为他觉得凭实力可以击败中国队,至少可以逼平,这样一切都不会存在问题,也不用再像14年前他的前任莫滕奥尔森一样,在足坛留下话柄。
但球队三位大佬埃里克森、克里斯滕森和小舒梅切尔却劝他慎重,因为中国队有卓杨。他们仨在英超和卓杨面对面打了两年交道,太清楚他被激怒后有多可怕。
从丹麦的阵容也能看出来,这支球队基本都是由来自五大联赛的实力派组成,阵容无软肋,战术打法成熟,所以哈雷德教练今年是有想法的。
65岁的老人家,执教半辈子没去过五大联赛,十年前挂挪威国家队帅印也没玩出啥名堂,今年世界杯是老帅迟来的梦想。如果在中国队面前都要卑微地乞讨一场平局,那还叫什么梦想
别的先不说,别的组也不说,在c组中,哈雷德认为丹麦的防守体系是最好的,中国队进攻能力虽强,但大赛历来靠防守赢天下。
丹麦不敢说觊觎冠军,但不应该在区区小组赛里折了威风。踢球就和打仗一样,自始至终保持上下一心的士气很重要,尤其擅长防守的球队更是如此。
也就是说,哈雷德教练谋的是整个世界杯赛程,而英超三将认为应该先把馍装进口袋里再说,平稳出线为第一要务。
所以丹麦主教练派上了全主力,核心球员琢磨踢着看,中国队上了混合阵容,卓杨也在想踢着看,不得不说也是一种默契。
而在900公里之外的莫斯科卢日尼基球场,同时开战的法国和秘鲁的比赛,又是另一番景象。
法国1分苟延残喘,秘鲁0分尸骨未寒,法国看秘鲁是最后的稻草,孑然一身的秘鲁看法国是带回老家的礼包。总之,都觉得对方是小组中的弱鸡,堂堂法兰西虎落平阳被羊驼欺。
固执的德尚终于觉醒了,他撤下了格里兹曼,让队长刀疤重归左边锋,和吉鲁、姆巴佩扎起正宗三叉戟,中场则补充了马图伊迪来解放博格巴和坎特。
秘鲁的法尔范五天前被老队友郝俊敏撞破了眉骨,赛场上留了半斤血,赛后缝了六针。原本这只是皮外伤,但在昨天的训练中,法尔范的六针又被队友相撞扯开了四针。
加雷卡长叹一声,索性把法尔范放进了伤病名单。
两家的英雄令,法尔范空走一趟世界杯,留下的回忆只有遗憾,以及针和线。格里兹曼则被英雄令害了,德不配位只能活在郁闷里。
两声长哨,两场比赛同时开战,中国队、丹麦、秘鲁三家同时拉开防守阵势,只有法国不得不攻。
顶替法尔范出场的是曾经大名鼎鼎秘鲁梅西劳尔鲁伊迪亚斯,这是他在世界杯上首次出场。
十年前,随着梅老板在江湖上大红大紫,各国民间都推出了一位20岁以下身高不超过170的锋线少年,纷纷叫做xx梅西,争先恐后。
但十年过去,这些人能真正成为自己国家队梅西的人一个也没有,像希腊梅西尼尼斯那样在五大联赛一支底蕴球队担纲进攻核心的人都属于凤毛麟角。
中国梅西胥栩如今在中乙陕西长安竞技,秘鲁梅西鲁伊迪亚斯在墨西哥超。
卢日基尼的比赛开场仅仅4分钟,姆巴佩冲刺肋部受挫后横传,被断球,秘鲁打出反击。奎瓦右路一记长传,球过了中场,便形成了双鬼拍门之势。
秘鲁梅西鲁伊迪亚斯没有贪功,禁区前横传,秘鲁罗纳尔多格雷罗抽射轻松破门,法国0:1。
棺材板上通常会有七根钉子,叫子孙钉,保佑逝者子孙兴旺香火不断。两战积一分的法国已经盖上了棺材盖尔,格雷罗的进球是板儿上楔进去的第一颗钉子。
中国队不应该关心法国的战况,但卓杨有耳目。开场脚还没有跑热,他便看到程浩走出工作区,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便知道那边楔钉子了。
呸,不争气的玩意儿。暗自腹诽一声后,卓杨没觉得太可惜,毕竟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这边比赛倒是轻松了。
可卓杨没想到,很快他便看见了法国滑盖棺材板上的第二根钉子被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