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xbiqukan扎乌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由得随着卓杨舞蹈起来。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不管克里巴里或者莱德斯马,都需要两秒钟以后才能包夹上来,何况他们本身就被吉拉迪诺和卡卡纠缠着,想补防难免瞻前顾后。
卓杨再次从左侧拉球轻点时,扎乌里的右腿已经扭曲成了不忍直视的麻花型,还是天津十八街麻花。卓杨蹭过他身侧飘然离去之时,扎乌里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嗷地一声闷哼就栽倒在地,膝关节内疼得他想起了小时候被狗咬。
德甲之断腿狂魔重现江湖
整整一个赛季,在此前一年中卓杨再也没有施展这一技能去伤人膝盖,不是他变成了善男信女,也不是他悲天悯人,只是因为德甲之中朋友太多,拐弯抹角都能拉上关系,下不去手而已。但是谁要以为卓杨举不动虐人的刀了,那谁就纯粹是傻逼。
没去理睬轰然倒地的扎乌里,卓杨正待调整之后射出一记羚羊挂角,旁边却突然惊现一记滑铲,抬起的右脚已经完全离开了地面,银色鞋钉亮起闪着森森寒光,直袭卓杨的小腿。
啊一声惨叫,卓杨平着就被铲飞了起来。足球没有人在乎
三个人全都躺在地上翻滚,一个赛一个痛苦。扎乌里抱着膝盖,卓杨抱着脚踝,奥多抱着脸。
卓杨施展十字插花时,奥多从对面比其他队友更早协防了过来,他打算好了要给卓杨一下狠的,让这小子知道什么是意甲,教这小子怎么在意甲做人。
所以卓杨耍完扎乌里之后,奥多根本没去管什么犯规什么红黄牌,规则中规定铲球时脚不能离开地面,鞋底必须朝着下方草皮,可奥多一点也不在乎,他瞄准的就是卓杨踝关节。
布罗基冲上来要打人短短这一个月里,除了卡卡,就属他和卓杨走得近。
卡卡冲上来要打人虽然他从小到大根本没打过架。
西多夫冲上来要打人他年轻时其实挺喜欢打人。
塞尔吉尼奥、卡福、迪达冲上来要打人巴西帮最喜欢惹是生非,从来不怕事,只怕事不大。
马尔蒂尼、内斯塔、皮尔洛脸都变了,必要的时候,他们不是不能打人。
就连拉齐奥人都知道自己理亏,明目张胆铲对方的小腿,就算英超也没这么不讲究,咱们意甲从来都是玩阴的,何苦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主裁判迫不及待给躺在地上的奥多出示了红牌,恶劣到无处遁形。紧接着便召唤下边上担架,上几副不清楚,地上躺着三个人呢奥多那是装的,卓杨铁定需要,扎乌里看样子像死了亲爹似的,估计也需要。
就在这时,大家发现用双手蒙住脸翻滚的奥多,血从他手指缝里流了出来,完全止不住。
镜头回放:速度20x
奥多飞铲的鞋钉离开地面20公分,飞速接近卓杨的左腿。
卓杨单腿起跳,身姿在空中时已经开始向左倾斜。
奥多之飞铲正中卓杨左脚鞋帮。
卓杨遭受重创后失去平衡,平拍着摔了下来,正巧砸在下面的奥多身上。
胆小的卓杨惨叫着双手抱头,显然已经被吓得失去了分寸。
正巧手肘狠狠撞在奥多的鼻梁骨上。
卓杨被惯性迅速从奥多身体上弹开,随即抱着腿在地上翻滚不休。
现场没有人能看清这一幕内中细节,这不是人类眼睛能办到的事情。每个人都知道是卓杨突破扎乌里后被奥多野蛮铲翻,伤害性铲倒。至于奥多,咎由自取而已。
三副担架并不是重点,想尽办法阻止双方球员在场上的冲突才是关键。扎乌里疼得眼泪花花直流,膝盖肿成了馒头,拉齐奥主帅德里奥罗西只能用伯内托换下他。
少一人的拉齐奥由门将佩鲁齐担任场上队长,奥多在下面鼻子的血根本止不住,队医检查后,说了声:鼻梁断了。
卓杨令人心碎的惨叫声一直持续到被担架抬出场外,安切洛蒂命令替补席上的安布罗西尼、古尔库夫和因扎吉三人紧急热身后,又围拢过来关心卓杨的伤势。
队医小心翼翼捏着脚腕和小腿。“这里疼不疼这里这里这里”
卓杨一捂嘴:“哎呀呀,装的装的。赶紧随便喷点啥,让我抓紧时间上去。”队医一头黑线。
安切洛蒂:“”
在圣西罗四万名球迷的欢呼声中,裁判示意场边招手的卓杨进场。马尔蒂尼对旁边的内斯塔说:“这小子,不简单。”
内少:“绝了”
球迷和一般记者并不能看明白,但球员们都是吃这碗饭的,赛后大家随便看看比赛集锦中慢镜头回放,马上就明白了:卓杨绝不是个雏,阴损暗招顶峰造极,想要招惹卓杨,先得颠颠自己够不够份量
一挑二,卓杨立威之目的初步达到。
没了专职右后卫,罗西教练只能把中场双后腰之一的曼弗雷迪尼拉回来顶缸。如此一来,拉齐奥的三人中场少一人不说,还疲于奔命跟不上趟,被卡卡、西多夫、皮尔洛、布罗基四人的ac米兰中场完全压制。
第29分钟,卡卡直传禁区边缘,吉拉迪诺左脚停球转身,对方两名后卫没能形成紧逼,但吉桃子的射门却被佩鲁齐双拳击了出来。西多夫抢先一步截下足球,又被莱德斯马拽到在地,裁判哨声响起,ac米兰获得一个禁区外距门28米左右的任意球。
“皮少,让我来一脚如何”卓杨对皮尔洛说:“jk罗琳亲签名的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我借给你看一个星期。”
皮尔洛直接把足球递给了卓杨。
ac米兰定位球第一主罚者是皮尔洛,卓杨再牛逼也不能在初来乍到就坏了这个规矩,但睡皮心甘情愿让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意大利钢铁巨头家的的贵公子,皮尔洛是一个爱好者,忠于原著,尊重作者。
卓杨把足球摁在草皮上,清理了一下旁边不守规矩的杂草,拾起身形打量着面前的六人人墙和远处的佩鲁齐。
“裁判先生,我这里好了,麻烦给个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