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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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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十几本薄薄的册子,每本不过千字,方韶面露怀念之色,抚摩了下。

平时的集就罢了,心得记录,对举人来说,写起来也非常麻烦。

想到自己这几年,一心想要考取进士,忽略对儿子的教育,方韶就觉得,自己想往上考的念头虽不必舍弃,但到了这年纪,培养儿子也是重之重。

苏子籍只是一看,就知道这些书卷的确有用,艳羡不已,说真的,进士翰林的水平,肯定在这些之上,但印刷本,紫檀木钿根本不认,只认这些手著本,实在令人无可奈何。

并且这些手著本,还必须要经过方家人来朗读,自己方能获得收益,要不何必麻烦

才想着,方惜已是翻开一本,朗读起来。

作方韶的儿子,方惜自然是有继承权,这继承权不仅是继承家产,还包括继承手稿,并且朗读,还获得了方韶的批准。

“国家初定,草莽者尚存,湖北襄阳尤甚,多有流寇余孽盘踞山谷,时而出掠,日夜六七惊,民苦甚也”

果然,方惜才朗读了一句,苏子籍就收到了熟悉的信号:“方惜向你传授方家策论心得,是否学习”

苏子籍就是心一喜,应着:“是”

眼前黑了一瞬,一堆信息进来,视野冒出了淡青色提示:“方家策论心得已习得,合并到四书五经。”

“经验 7、 5、 6”

每一句朗读,都有提示不断在眼前飘过,随着提示,知识涌入,铭刻在苏子籍心,并且以新的方式进行组合。

对于策论,苏子籍自然早就学过,且还认真研究过,经过这一番组合,脑袋瞬间清醒了几分,颇有一种传说“开窍”感觉,不由暗想:“举人的科举经验,果见效快,立刻就能感觉到变化。”

“原本还需要凝神苦思才能做出章,现在有一种可以不假思索挥毫的感觉,生涩处也通了,若将这几本都读了,想必府试取的机会会大大增加。”

当一本读完,苏子籍看了下,就发觉是“四书五经5级口气提升了800点经验,这实在要得,苏子籍恭敬的站起身,对着方韶和方惜深深一揖:“谢伯父,谢方兄,还请方兄继续朗读。”

方惜无可无不可的又拿起一册:“传闻庄惠临流处,寂寞濠梁过雨余,梦久已忘身是蝶,水清安识我非鱼。”

“方惜向你传授方家诗词心得,是否学习”

“是”

诗词更薄,才二十余首,但读完,苏子籍连连点首,看了一眼,见是“古典诗词3级2513000”,顿时说着:“大有所得,大有所得。”

古典诗词,讲究平仄相对,“平”对“仄”或“仄”对“平”,押韵严格,并且在这种严格束缚,寥寥数字,却四两拨千斤,字字千锤百炼,勾出恢宏或清雅之卷,发出或激荡或幽咽之乐,其内涵的美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涉及构思、造境、布局三层。

单是这二十余首诗,就当场让苏子籍升入初通诗词的级别了,这里真是经验仓库啊,苏子籍就和老鼠入了米库一样,喜不自胜,当下又起身深深一揖:“还请方兄再读。”

虽转春了,天气还是有点冷,春风裹着似霾似雾的细雨霰雪,方郑氏忙了一阵,见菜都准备齐了,虽不算奢侈,倒也香气四溢,又见时间不早了,就到了厅处,还能听见朗读声,只是有点哑了。

凑近了看,发觉张胜昏昏欲睡,打着哈欠,而余律听的认真,自己儿子方惜还读着,声音有点嘶哑,不由心疼,就要说话,却见着方韶脸色有点凝重,摆了摆手:“轻点说话。”

方郑氏抿了一把鬓角,说:“春寒,天也不早了,用晚饭吧,读书也不必急于一时。”

“再等等,这本读了就读完了。”方韶若有所思,这时恰读完,当下让方惜喝茶,自己摸了摸胡须,说:“既读到了经意的心得,不如诸位就以方才读到最后一句为题,写一篇经论”

这话倒让苏子籍很心动,他深深吸了口气,整理下大脑,看了一眼紫檀木钿,见得“四书五经6级51376000”,心惊喜。

十几篇读完,虽有的有重叠处,但一口气冲到了6级,还有几百就可抵达七级。

而七级的水平,不知道去府试,行还是不行。

现在能得到有丰富科举经验的举人一对一指点,这可是个好机会。

要知道,在县学,教导的虽也有举人,多半是已考取举人十年以上早就放弃了继续往上考的老举人,论起学问来,虽也都扎实,未必如方韶这样老道。

方韶可一直都在读书,试着考取进士,虽几次都第,更年轻更有经验一些,这可是经验宝库,苏子籍当即说着:“那我就献丑,请伯父您指点一二了。”

“有志气。”这样态度,让方韶点了点首,而余律见状,摇头而笑,拉着张胜一起取了纸笔,写起章。

方惜也有些技痒,也加入其。

这经论讲究知识积累,以及阅历,哪怕方惜这样有着家学积累的学子,若阅历不成,写出来的经论,也往往也只是庸,没办法出彩。

要知道,眼界阅历,可不是能靠自己凭空想出来,跟走万里路,见惯大场面的人没法比。

也因此,天赋就非常重要。

苏子籍刚刚因得了方韶的知识与经验而快速进步,现在要写经意,真是毫不拖泥带水,提笔就来。

几乎只用不到半个时辰,一篇经论就当场写了出来。

方韶一直关注这几个后生,见苏子籍放下笔,立刻过去,低头去看。

“方伯父,请您指点。”因不是科举考场,无需在意细节,苏子籍写完,就将章双手递给方韶。

方韶接过来,先一目十行看了一段,但没有看几行,就抬起眼看了苏子籍一眼,又重新将目光在破题处,一字一句看了下去,并且还低声念着。

“道之不明久矣,士欲言庸之言行亦难奚哉,古之所谓唐者,尽万物睹理而不过,循循焉为众人之行,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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