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部长没感到吃惊,董勋峰告诉他的只不过是他亲眼看到的结果,他只是证实一下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既然眼睛没有问题,那问题一定就出在压机工段。他一言不发的来到压机使用的料仓前,当他看到料仓上标注的日期时他紧绷的神经顿时松驰下来,原来新料粉还没有开始使用。
这种景象无疑对他来说还是个好消息,只不过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夏部长今天虽然没有看到令他满意的结果,不过夜晚的约会倒是让他精神倍增。两个预期的馅饼让他充满期待,鲜花和美女入囊亲手,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倾彻于己,上帝之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东山再起不再是一句空话。
11点半夏部长怀着极度兴奋的心情溜进了检验科,当班的是徐倩。徐倩长得还算水灵,就是有一点打瞌睡的坏毛病,她一见夏部长来到身边,赶紧站了起来,夏部长心怀鬼胎的对她笑笑:“怎么啦,瞌睡来啦”
“没有,我刚才只是头疼的厉害。”徐倩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夏部长伸过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感觉不到什么异常,不过他没有说破,反而故作惊讶的说:“你病了好像有点烫呀。”
徐倩本来是随口一说,她没想到夏部长竟这样配合她演戏,于是她“嗯”了一声,似乎真的有气无力的没了精神。
夏部长顺势在她柔滑的肩上拍了一下,说:“既然有病,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反正这个时候也快下班了,我在这坐坐,你先走吧。”
徐倩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这样的谎话也能算数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又问了一句:“你是让我提前下班吗”
“有病还不回去吃药吗快走吧。”夏部长催促她,让她尽快离去。
徐倩高兴的应了一声,脱下白大褂窜出了房门。
夏部长见她脱兔般的溜走,心想这女孩迟早都是自己的菜,他看看时间离分钟。
阿音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匆匆地从宿舍里走了出来,她那件横条的海军衫格外显露她的魔性身材。
12点是车间员工交接班的时间,阿音信步自如的随着上班的人流进入了生产区,没人怀疑她不当值的身份,临近化验室的时候,她悄悄地缓下脚步四顾无人之后才走了进去。
化验室空无一人,检验科的门虚掩着,她回头再一次确定无人之后,她才快步地走上前去,推门而入,又迅捷地将门锁死。
夏部长看着身材姣好的阿音,直接扑了上去。阿音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任性的撒着娇
检验科接班的林芸碧慢吞吞的从宿舍里洗漱着,她不慌不忙的问徐倩:“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有点发烧,顺便回来吃点药。”徐倩装做有病的样子,虚弱地说。
“哦,你走的时候锁门了吗”林芸碧问道。
“应该锁了吧。”刚说到这,她突然想起钥匙还在里面,“完了,钥匙没带出来。”
“那怎么办”林芸碧惊怔地看着她。
徐倩也不知道夏部长会在里面呆多久,说不准自己前脚一离开,他后脚就跟着出去了。想到这,她说:“不行的话,直接找保安来开吧。他们那有备用钥匙。”
“也只能这样了。”林芸碧淡口悠悠的叹了口气。
林芸碧叫上保安直接去了检验科,只见保安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的同时,屋里屋外都是一阵惊呼。屋里的两个人没想到反锁的门被保安轻易而举的打开了,屋外的人不曾想到a片的场景竟是现场直播。夏部长和阿音抓起桌上的衣物迅速的藏在桌子下面,不敢探头相望。
保安也没见过这副景象,呆立在门外没好意思进去。林芸碧红着脸直接躲在保安的身后,不敢正眼去瞧他俩。
“赶紧穿好衣服,像什么话。”保安想起母亲的话直接吼道,他妈的要倒三年霉。
这时候,李羽新、阿裕、张杨也围了过来,张杨大呼小叫的嚷道:“这都他妈的什么事要搞不知道去开房啊。”
“老王次办公室激情。”李羽新嘿嘿的笑道。
“夏部长,你叫我说你点什么呢这破事你也遇得上,真是鸿运当头,中大奖了。”阿裕乘火打劫,衣服幸灾乐祸的样子。夏部长和阿音在几个人的直视中羞愧难当,磨磨蹭蹭的穿着衣裤。
这时,保安的步话机响起了,他只能向保安队长据实汇报。保安队长一听,急急忙忙的带着他的小分队赶了过来,一时之间检验科热闹非凡。下班的人也围聚在门口想一睹春宫图里的男女主角,七嘴八舌的议论不胫而走。
夏部长脑袋里只觉得嗡嗡作响,眼前一片茫然。阿音更是红颜狂放连耳根子都是火红一片,这真的是走了八辈子霉运,好奇害死猫,纵欲两潦倒。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终于能够衣可遮体,虽不整洁,却可遮羞。
“夏部长,你们俩跟我到行政部去一趟吧。”保安队长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夏部长,一脸正色的说道。
夏部长突然之间好像苍老了许多,他战战兢兢的看着阿裕,这场还未开始的战争彻底的输了,即便黎明即将到来,他却等不到那个期待已久的答案。砖形再差似乎都与己无关,女人毁了自己,好色害了自己,一切都是心里膨胀的欲望坑了自己,他无奈的低下了那颗曾经骄傲的头,歪斜的眼镜似乎不带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也看不清围观的人群,不是镜片度数的原因,只是人数太多看不过来。
阿音没了以前骄横的气势,羞涩不堪的将脸藏在长发之下,任人指责。
“这俩人胆子真大,这样也可以嗨咻。”
“不要脸,平常一脸正经,却是个骚货。”
“白天是部长,晚上是鸟不长。”
“教授的背后是禽兽,部长的背后是野兽。”
“女人发骚,男人狂飙,天长地久,晚上一宿。”
“男人不装酷,女人不脱裤,男人一装酷,女人必脱裤。”
,众人指指点点,杂音横飞,不好诗者也瞎吟一二,不为其他,只为玩乐。玩乐,一种愚人的消遣,既损人又利口,没有尖牙,也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