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江湖客,何必呢”李羽新劝道。
“呸,谁跟你是江湖客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冒充斯文,你俩是一伙的吧”迷彩服斜着眼睛瞅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既然不是江湖客,他也被你打了,你也该消消气了吧消完气理应放他一马,他也得去买点药擦擦吧。”李羽新并没有生气,他也不会为这身所谓的西服而生气,反而用斯文的语气很客气的跟他理论。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看你就跟他是一伙的,看我一起将你抓了。”说完,一个翻身踢,直奔李羽新面门袭来。
李羽新见对方拳势太猛,侧身以避,右手一记直拳朝对方小腿冲去,迷彩服赶紧收腿,化拳为掌与李羽新来了个硬碰硬。李羽新想收拳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碰一招,两人实力相当各退一步。
迷彩服刚一站好,立即又是几记拳头挥出,李羽新见势凶猛,只得举起左臂迎挡。迷彩服打得兴起,将到手的粉色小包往肩上一套,抛在了背后,索性用起了小擒拿。李羽新见识过这套拳法的厉害,忙着几个连环跳,避其锋芒,应用柔身八卦掌与之对决,转圈之处也在避招,卸力之后,推手出招。两个人竟然打得难解难分。
迷彩服没料到遇上一个好手,他咬咬牙,也不多话,狠命的使上拳箍肘击,脚踢膝顶,想用最快的招式制服李羽新。
李羽新也没料到,这鸟人居然这么猛,二话不说,以炮击拳直砸下去,中间拳掌交替,指扣龙形,加速幻影,劈头盖脸的轰了回去。
正打得热闹时,官晓晓和林舒舒赶到,急忙叫停:“住手,住手”
迷彩服闻言赶紧跳出圈外,李羽新也是一脸茫然。
“师父,你怎么在这”官晓晓冲李羽新问道。
“我见那孩打得很惨,憋不住管了闲事。”李羽新说道。
“怎么都是熟人”迷彩服大为不解。
“嗯。这是我们经理。”林舒舒看着他一身迷彩服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她没想到那个跑得比兔子快的男人居然可以和特种兵对决,而且还是不分高下。
“你们认识”李羽新也是晕头晕脑。
“我叫康勇”迷彩服看过林舒舒的照片自然认出了她。
“我叫林舒舒,这位是我们的经理,李羽新。”林舒舒面色一红,尴尬的介绍道。
“大哥,我可以走了吧”地上那个小毛贼请示道。
李羽新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离开。小毛贼如获生死令牌,拔腿就跑。
“咦,你怎么放了他。”康勇喊道。
“一个小毛贼,至于吗”李羽新不爽的说道。
“就是,至于吗”官晓晓见李羽新发话,当然是站在师父这边。
林舒舒见这场面太囧,赶紧对康勇说:“算了,东西又没掉,何必呢。”
“话不是这样说的,社会上就是负能量太多了,所以你的包被人抢了都没有人帮你说一句话。”康勇不服气的理论道。
“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李羽新不想夹杂在她们中间,赶紧找句托辞走开了。官晓晓见自己是电灯泡的人设,赶紧也抽身离去。
待二人走远,林舒舒才对康勇说:“你不是说6点半才到吗”
“哦,我那是预计时间,没想到司机跑的比时间快。”康勇笔挺的站直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
“刚才,谢谢你啊。”林舒舒没忘记谢他,毕竟自己的小包还在他身上。
“谢啥,都是应该的。”康勇憨厚的说道。
林舒舒一指他身上的包,抿嘴笑了笑。康勇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忙从身上取下那个粉红色的背包双手递给了她。
林舒舒接过重又将它跨在肩头,此时康勇的一句话让她愕然。
“林舒舒,你们那位经理也是特种兵出身吗”
“你觉得他是特种兵吗”林舒舒惊讶的问。
“动作上很像,拳法犀利、完全一副实战派打法。只不过走路的姿势不像,没有军人的气势,倒像社会大哥一样。”康勇也是有些纳闷。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林舒舒见他这般说,才知自己看走眼了,原来把珍珠看成了大米,他所表现出来的竟是罔顾的伪装。林舒舒叹口气,命中无福三两多,奈何九天星满斗。认命吧,自己弄丢了,怪不了别人。闷闷不乐的满含心事,跟在康勇的身边。
再说,官晓晓追上了前行的李羽新,问道:“师父,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哪有什么事”李羽新断然的回答道。
“师父,别骗我了,我又不是傻子。”官晓晓一心要证实她心中的猜想。
“可能是跟我没有安全感吧。”李羽新喃喃的道。
“不会吧,你的战斗力这么强,怎么可能没有安全感呢除非她眼瞎啦。”
“或许吧。”李羽新望天兴叹,谁知道现在的女人怎么想的,原以为自己很懂女人,却还是一窍不通。
“是不是那天你们被追杀的事,她有什么想法”官晓晓像柯南一样帮他分析案情。
“应该是吧。”李羽新想想那天的情形就有些后怕,10几把砍刀砍中谁都不是件好事。
“她可能没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意思。”官晓晓帮她开脱。
“明白也没什么意思了。”李羽新不想在此事上有过多的纠结,散就散啦,不值得可惜。
“你的意思是你们彻底完啦”官晓晓竟然有些暗自高兴的悦色。
“本来就是一种美丽的错误,结束这错误对谁都好。”李羽新淡淡的说道。
“你为什么不给她解释”官晓晓追问了一句。
“你觉得有必要吗”李羽新从幻起缘灭一路伤心过来,他知道这种事是讲究缘分的,有些人有缘无分,有些人有份无缘,分分合合,归根到底就是缘分未到。
官晓晓彻底无语了,的确没什么必要了,别人都已经找下家啦。此时,官晓晓竟有些心疼起自己的师父来,明明是保护了大家,他却疏于解释,看样子那位独自闯湖南帮的也应该是他了。有时候传说不一定是真的,不过师父的传说一定不是假的。
“师父你的手臂,”官晓晓发现了李羽新的左臂有些异样,那是一种渗透着淤血的迹象,他西服的左袖上有液体渗出。
李羽新看了一眼左臂,知道是刚才用力过猛撕裂了伤口,他露齿一笑,轻轻地说了声:“不碍事。”
“不行,师父,我陪你去趟医院吧。”
官晓晓执拗的拽住他的左手,毫无商量的余地直接拉他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