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蛇岛的女王宫殿外面,三姐妹中的二妹波雅桑达索尼亚和三妹波雅玛丽哥鲁达一起,小心的敲打着姐姐的门。
“大姐”
“汉库克姐姐,不要再关自己禁闭了,我们岛上又来外人了啊”
“大姐,不要继续躲在阴影里了,我们的国家需要你啊”
“是啊,大姐,咋婆婆是当不了女王的,她可是前前前任女王,我们怎么能让前前前任女王重新登上王座呢”
“大姐,别这个样子好吗,近海来了一艘军舰和海兵,我们到底要不要和他们交战”
伴着两人不停的喊叫,宫殿里蜷缩在被子中的汉库克探出手去,将被子又拢了拢,把自己捂得更严实了一些。
蜷缩在被子包里,汉库克侧躺着抱紧自己,她本该顺滑的头发散乱的贴在她的脸上,可她全然不在意,而是紧紧的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回到梦里。
因为如果一切都是梦,那她就不用在逃离玛丽乔亚的十年之后,重新面对她一生的梦魇,和她曾身为奴隶的过去了
与此同时,九蛇岛海岸线上,女战士们聚集在一起,已经做好了登船的准备。
人群前方,咋婆婆满脸无奈的拎着蛇杖,对身旁那些紧张的护国战士说到。
“能看清旗帜了么,来的是天龙人么”
“看清了,古罗莉欧萨女王陛下,那艘船的旗帜并不是天龙人的标志,而是普通的海军军舰”
“不要叫老身女王大人啊,老身只是前前前任女王罢了,不过,既然不是天龙人的船,那就迎上去看一看吧
如果只是普通海军,问清楚他们是不是迷航了,是的话,带他们离开,不是的话,那就搞清楚他们的目的”
“遵命,古罗莉欧萨女王陛下”
扛着迫击炮的龙胆豪气一笑,接着干脆登上了九蛇海贼团的香水游蛇号。
战士们就位以后,承载着船只的两条巨大游蛇顿时行动起来,他们托着大船,一路朝远方的海军军舰靠了过去。
他们的船只刚刚出发,海岸上突然传出了新的惊呼,古罗莉欧萨赶紧郁闷的朝惊呼方向看去。
原来,雷利此时正迈着方步,笑眯眯的朝人群走了过来。
“席尔巴兹雷利”
看清这个人的一瞬间,古罗莉欧萨忍不住泛出了点滴冷汗,她可不是九蛇岛上那些没有见识的普通女人,曾在大海上闯荡过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雷利的危险
“你为什么违反了和汉库克之间的约定,离开了我们给你安排的休息地点”
“哈哈,不要紧张啊,咋婆婆。
你们的号角声连山里的熊都能听见,我听到也不算奇怪吧
毕竟我暂时就住在你们岛上,如果你们遇到了什么危险,那我总不能置之不理。
另外,你也应该清楚,如果到来的是和我约定的那个家伙,那以他的身份,老夫无论如何也该稍微迎接才是。”
雷利一边解释,一边来到古罗莉欧萨身旁,他低下头,好笑的看了看矮小的咋婆婆。
“话说你怎么会是九蛇岛的女帝呢,汉库克人呢,她不会跑路了吧”
“哼,怎么可能,汉库克只是身体偶感不适罢了。
在她恢复之前,老身以前前前任九蛇岛女王的身份,暂代九蛇岛国务
至于你,现在你已经看到了,来的不是天龙人。
所以,请你尽快离开亚马逊百合的国土,回到汉库克为你安排的密林里去”
听着咋婆婆不客气的话,雷利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吧,老夫身为客人,哪怕主人把老夫圈禁起来,老夫也只能客随主便嘛。
不过你们确定要让我离开么”
话音落下,雷利笑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你或许感觉不到,但老夫可以,那艘军舰上有一个实力非常不错的家伙
除非汉库克亲自出手,不然的话,就凭你们派出去那艘船上的人,可绝对拦不住那艘船
所以,老夫还是再待一会儿吧,来的若是客人,那还好,但如果是敌人。
老夫或许会帮一把手。”
就在雷利说话同时,远方的军舰上。
无数海兵对他们的长官大吼起来。
“鼯鼠大人,九蛇海贼团的战船朝我们开过来了”
“啊,终于能见一眼那位传说中的女帝了么”
“对方船只正在接近,准备跳帮,等等,不是跳帮,是准备接弦。”
海兵们热热闹闹的准备起来,而负责本艘军舰的鼯鼠中将,他则沉着脸敲响了某一个船舱的门。
咔哒。
大门打开,身高接近七米的巴索米罗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站到甲板上,熊左手照例拿着打开的圣经bibe,看一眼左右之后,他沉着脸轻声问道。
“前面就是九蛇岛了么”
“是的,熊,希望你能遵从五老星的命令,不要对天龙人大人无礼”
鼯鼠冷着脸劝诫一声,熊则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高文圣,我清楚的。”
话音落下,他合上书本,将圣经夹在腋窝里。
接着他优雅的摘下自己右手的手套。
只见他缓缓弯腰,他将自己右掌中间那可爱的肉球朝地面轻轻一碰。
顿时,熊直接被弹飞,接着一路冲向高空,又从高空朝九蛇岛落去。
眼看熊原地起飞,鼯鼠郁闷的抿了抿嘴,这群七武海就是这样,一个比一个不讲规矩
你就不能等蛇姬的船接弦以后,说明情况再登岛吗
揣着郁闷的心情,鼯鼠来到甲板边缘,沉着脸看向横眉冷对的一众亚马逊女战士。
另一方面,九蛇岛上,雷利话音刚刚落下,代女王咋婆婆还没来得及回话。
远方的天空就突然飞来了一个巨大的身影
咚
巨人重重落地,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而对一群女人们点了点头。
“在下,七武海,熊,请问高文圣何在”
“哈哈,原来是熊啊,怎么,你也和小高文立下什么约定了么”
看清来人,雷利嘿嘿一笑,凑到熊前面打了个招呼。
熊瞥一眼雷利,思索片刻。
“居然是传说中的冥王,海贼王罗杰的左右手。”
沉吟一声,熊拿出圣经,将圣经翻到刚刚的那一页。
接着他拎着书,对雷利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高文圣的手下向我传令,让我来这里觐见高文圣时,可没说过冥王也在
所以,高文圣呢,他已经被你绑架了么”
话音落下,熊左手在空气中轻轻一拍,他左手的手套顿时破碎开来。
“雷利,在你的船长死去十九年后的今天,你想要重演一次神之谷的浩劫么”
对面,看着气势逐渐凝聚的熊,雷利大笑着搓了搓自己的手杖。
“哈哈哈哈,千万不要闹啊,神之谷什么的,我已经被夏琪数落好久了啊。
你听清我的话好吗,我和高文约定好,要在这座岛上教他霸王色霸气。
我还在好奇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我。”
熊皱了皱眉,他重新拿起书本,平静说道。
“我还不清楚高文圣的目的,但总之,我会在这里等他。”
话音落下,熊拎着打开的圣经,就好像一台机器似的,站在那安静的阅读起来。
而雷利,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吧,我大概知道高文想做什么了,他的速度可真快啊。
你在这里,他之前又去了龙宫城,再加上九蛇岛里的小汉库克。
这样的话,已经三个了啊。”
九蛇岛王宫里,伴着新消息的传递,两个妹妹对汉库克喊的话终于变了。
“大姐,好消息,来的不是天龙人,而是和您一样的另一个七武海,巴索米罗熊”
“大姐,你快出来吧,再不出来的话,男人们就都爬上咱们的国家了”
“是啊大姐,先是雷利大叔,然后是熊,近海的军舰上还停着海军中将的船,再这么下去,天知道还会赶过来多少男人”
在两个妹妹的喊叫中,宫殿大门终于重新打开。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女帝汉库克,此时正气宇轩昂的朝两个妹妹说道。
“原来天龙人还没有到吗,那好,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搞什么,暴君熊是么”
话音落下,女帝揣着怒容,一路冲到雷利和熊互相对峙的沙滩上。
她赶到时,四周那些被雷利和熊的气势压的不敢说话的女战士们,全都长长的出了口气。
“蛇姬大人终于出现了”
“太好了,蛇姬大人这是康复了吧”
“真的好美啊,蛇姬大人”
“蛇姬大人万岁”
伴着女孩子们的呼喊声,汉库克迈开大长腿,来到雷利和熊的左侧,她抬起手,昂起头,愤愤的对雷利骂到。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先是雷利,然后是熊,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天龙人不会是你们拿来吓唬哀家的把戏吧,不然那个天龙人没有出现,你们这些臭男人反倒一个接一个的凑了过来
两个了,已经两个了,你们都是来见什么天龙人的么,可为什么要在哀家的岛屿上见面,为什么
哀家难道要破例两次么”
“呃。”
听着汉库克如今这幅色厉内荏的可怜模样,雷利无辜的摆了摆手。
“别责怪老夫啊,小汉库克,老夫真不知道熊也会过来。
话说起来,大熊啊,高文的手下和你提起他们到来的时间了么”
听见雷利对熊谈及的问题,汉库克本能的哆嗦一下,她紧张的等待着熊的回答。???????
熊则在思索过后,轻声说道。
“昨天下午,我接到了高文圣手下一个叫做卡莉法的人的电话,她让我来九蛇岛见高文圣时,也的确对我说过高文圣的行踪。
据她表示,高文的船会在今天中午左右抵达这里。
我若是自己飞行的话,从香波地到九蛇岛需要两天左右,坐船会缩短这个时间,所以我同海军方面沟通,让g1的支部长鼯鼠送了我一程。”
说到这里,雷利突然察觉到什么,他转过头,远远朝大海看了过去。
“哈哈,你说的一点也不差,果然又有大船正在接近这里”
雷利话音落下瞬间,汉库克整个人都蚌埠bengbu住了,她呆滞的回过身,艰难的看向远方海滩。
果不其然,九蛇岛的海岸线上,一艘新船正朝香水游蛇号,和鼯鼠的军舰不断靠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