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还还有脸问我们是不是要听我们这些天蹲在这里是干啥的吃屎的吗”司马游气呼呼,“就算把老子活剐了,我也要在死之前听一听到底有啥天大的危险。”
欧阳旭年纪虽小但态度坚定,“我不走我也要听。我们护花六君子天不怕地不怕,有什么听不得的”
“我也不走”第五长健有些后悔,自己的回答居然在欧阳旭这个小不点后面,“司马游说得对,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有事情怎么可能逃脱得了。”
萧承恩还没把眼光投向没有表态的刘怀玉,刘怀玉已经抢先说道:“你就不要问我了,我就想听听你怎么说。”
“既然如此,大家可不要后悔”萧承恩说道。
“后悔老子活这么大从来都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的”第五长健昂首挺胸、胆气十足,这次让他抢了个先,让他感到扬眉吐气、神清气爽。
“文盲不好好学习,连后悔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欧阳旭蔑视道。
“你小子说啥要不是看你年纪小我都要揍你了。”第五长健生气了。
“说得你年纪很大似的我们两个大哥莫说二哥,两个麻子一样多。”欧阳旭非常不满,欧阳长健比自己大不了几天,凭什么每次都针对他。
“你们还想不想听”司马游再次被这俩小家伙给激怒了,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如果再吵下去,欧阳旭和第五长健肯定至少得吃两记暴栗,他们瞬间老实了。
“我怀疑在座的几人当中有内奸,就是他串通凶手设计暗害君不器的。”萧承恩语不惊人死不休,眼神灼灼的看着大家,不漏一丝痕迹。
“鬼扯什么狗屁玩意你观察了几个月就得出这个屁玩意”司马游当即怒了,“你说是谁是老子司马游,还是这两个小不点”
“欧阳旭你说,内奸是不是你”司马游大声质问道。
欧阳旭连忙摇头,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肯定不是我我从来没陷害过不器哥哥。”
“第五长健,你说内奸是不是你”司马游指着第五长健,又提高了声量。
“卧槽你不要陷害我,这么大个帽子你自己戴。”第五长健急忙摇头撇清自己。
“看,我们三个都不是”司马游傲气十足,然后把视线投向刘怀玉,刘怀玉平静无波的看着他。司马游干咳了一声,直接掠过了他,刘怀玉他可惹不起。视线继续转移看向萧承恩,两眼鼓鼓,凶神恶煞,“我看你才是个内奸什么玩意儿”
“先前我有百分之有真正的内奸,与人串通合计谋害了君不器。但是看大家刚刚的表现,现在我却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萧承恩叹了口气,显得意兴阑珊,“也许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根本没有什么内奸,或者也可以说我们五人都是内奸”
“你是越说越不像话,我也不生气了,就看你怎么自圆其说。”司马游怒过之后便瞬间恢复了理智。相处这么久了,“京城六害”之中谁跟谁的能力,他还不清楚萧承恩睿智稳重,绝对不会瞎说八道。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有这么说的理由。
见到大家沉默,萧承恩知道大家都在思考他说的话。在座五人都不是傻子,回想当天的情况,虽然看似正常,确实有很多蹊跷之处。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我们陷害了不器哥哥”欧阳旭握紧拳头,咬紧嘴唇,两眼通红。
“最开始,我也没有怀疑。一切都太过正常,合情合理没有半点值得怀疑的地方。之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花了两天时间才想明白,究竟哪里不对劲。”萧承恩说道,“事发当天,我离君不器最近。准确的说,我是看着君不器从马上摔下来的。我找到了至少三个疑点。”
“第一个疑点是君不器从马上摔下的姿势不对。我看着他侧着身子滑下马来,一头栽倒在地的。”
“这有什么特殊之处意外摔倒下来一头栽地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司马游疑惑道。
“当然有问题,君不器好歹也是练武之人。”
“切”其余人都喝倒彩,君不器也算得上习武之人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拿出去不笑死人了。
“好吧,至少君不器是练过几天武的,从马上摔下来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就算是毫无缚鸡之力的人也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怀疑他在摔下马的时候就已经重伤昏迷了。”
“第二个疑点,我们为什么要出门我们护花六君子,算了,不要往脸上贴金了。京城六害就京城六害吧。我们京城六害为什么会到事故现场”
“我们不是去看花魁凌风姑娘的么”第五长健疑惑道。
“确实我们是去看凌风姑娘的,但是是谁得到的消息说凌风姑娘会出现在城郊的”萧承恩说道。
“是我”第五长健隐隐觉得这里面似乎有隐情,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我是从我的书童陈小二那里得知的。他对我一直忠心耿耿,是不会骗我的。”。
“请问现在陈小二在哪里”
“前一个月已经回乡下省亲去了。前几天还收到他一封信,是他堂哥陈天蛮捎来的。说是继承了叔父家的三十亩良田,可以不用当书童,好好耕田过日子了。他堂哥还为他赎了身。据说这小子还定了一门亲,是一个小地主家的二姑娘。这小子倒是后福不浅。虽说人没到,但有信件,我记得是他的笔记。”第五长健说道。
主仆一场,虽说以后未必能再见,但自己的书童有了一个好归宿,第五长健也为他感到开心。
“是这封信么”萧承恩从自己怀里的衣袋之中掏出一封信件来。
第五长健拿过信件,翻来覆去的看,“就是这封这封信放我家柜子里的,怎么会在你这里你这个小偷,啥时候跑我家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