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此事,你看如何解决。”
洛国君没有发现白轩心不在焉,先是滔滔不绝的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又把皮球踢给了白轩,大有要白轩自证能力的架势。
满朝文武也眼巴巴的盯着国师,他们心思各异,却都想看看,这个国师到底是真的修士,还是偷天换日,胆大包天的凡人。
白轩闻言,微微颔首,故作冷漠恼怒的说道:
“看来,大家是对我颇有微词了,那么今天,大家是想如何解决呢天降大雨,还是别的什么。”
“可不要再下雨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下雨方面有什么小伎俩,听闻修士都可以浮在半空,无中生火,不知道国师可否办到。”
几个洛无双的马前卒立即发声:“若是办不到,国师也可唤来神兽之类的,给我们开开眼也可以。”
为了能够拆穿国师的把戏,这些人也是拼了,收集了市面上几个离奇的单人把戏,为的就是在紧要关头拆穿,给国师下不来台。
他们也都想好了,只要国师表演了,他们就唤江湖的那些把戏人出来当面对质。
白轩听得冷笑,这些渣渣也就这样的眼界了,量他们也提不出其他出格的事情。
这种事他是个凡人时就可以轻易办到,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修士了。
“就这样。”
尽管心里不屑一顾,白轩还是露出了些许惊愕的神色,也是这神色叫一些不看好他的人,心里暗暗欢喜。
这些凡人似乎以为,他们提出的要求惊到了眼前这个依仗着国君信任作威作福多年的国师。
也许是因为太简单,也许是因为国师不会。
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他们幸灾乐祸。
“自然是这样”
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心喜几乎挂在了脸上:“毕竟,这流言传得沸沸扬扬,闹得实在不像话,我们这才与国君商议着如何应对,若是国师一直默不作声,这他人指不定会如何编排国师。”
话说到这,其余跟风的人也皆点头,附和:“国师还望以大局为重,施法自证,免得惹人非议,遗臭万年。”
至于身为国师却耍江湖花招,拆穿之后会怎么样。
大臣们心里齐刷刷的冷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轩前世当了那么多年的国师,这种暗地里的流言他听过不止百种,哪里会当一回事x
要不是现在他需要苟起来,这样的破事以前的他理会都不理会一下。
“既然如此,吾哪可辜负大家的厚望,且看着吧。”
扫过那些大臣,白轩语气淡定中带着嘲讽,他伸出一只手,却见手中“呼”地一声,冒出了一小撮的火苗,这火苗距离他的手掌有三四厘米之远,它漂浮在掌上,随风摇摆,没有熄灭掉的意思。
这情况断不是江湖中故作玄虚的把戏。
原本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人纷纷都闭上了嘴巴,眼中皆大为震惊。
这个是什么情况和他们看的江湖把戏不一样啊
说好的道具呢藏在哪里了几个人默不作声的四处打量,愣是没有看出有道具的存在。
“要不要我再来一场沟通祥瑞。”
白轩手轻轻一握,火苗瞬间就消失无踪,他抬头看向了洛国君旁边的桃夭,目光黏住了,就难以移开。
偏偏殿上的桃夭一脸的风轻云淡,哪怕是被人如此盯着,那气质也依然是从容不迫,淡定自如。
众大臣闻言,面面相觑,还是不放弃最后的挣扎,表示自己要看看所谓的祥瑞神兽
“师兄,我怎么觉得,那个国师好像一直在看你”
燕轻注意到了白轩的不对劲,她瞧着白轩,心里莫名的反感:“我觉得,他一定是坏人。”
“他是一个修士,能够看见我们是自然的。”
莫楚辰一点不意外,他施展的隐身没有灵力在身的凡人看不见,修士倒是轻易能够看见。
那平淡的语气悦耳极了,燕轻抬头望着身边的师兄,和那些凡人相比,大师兄不但生的俊美,声音也是非常好听。
那国师肯定是馋师兄
燕轻笃定的暗道。
殿上,白轩挥了挥手,一招低级的幻术忽悠了在场的所有人,等他们从幻术中回过神来,一个个叹为观止,原本对国师还有一些异议的人也立即转了一副嘴脸。x
大出风光的白轩趁机提出了要求:“既然大家都证明了吾并非鱼目混珠之人,那么还请国君彻查此事,还吾清白。”
“这件事,理当如此”
三王子跳了出来,原本对国师还半信半疑的他在经过幻术以后,彻底的服气了,忙道:“此事不如交给我”
“既然如此,就让老三去处理这件事吧。”
洛国君并不清楚这个流言是从何而出,还以为是哪个不满国师的小人搞的鬼,自然是轻易地交由三王子负责。
站在一旁默不吭声看着自己人对线白轩的洛无双脸色煞白了起来。
他死死的盯着白轩的后背,想不明白,为什么白轩会是修士
明明修士一个个对他们避之不及的,为什么白轩就如此不害怕因果关系难道他不怕修炼的时候遇到天劫
气恼至于,洛无双也庆幸,自己早已经把首尾给收拾好了,三弟就是再怎么调查,能够调查到他这边就算他输。
自信满满的洛无双哪里会知道,重生的白轩早知道对自己下手的是什么人。
白轩原本是不想理会这些王子的,偏偏洛无双这一刷存在感,他想起了前世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这些事情一想起来,白轩原本好好的情绪立即烦了。
他烦极了洛无双这样没完没了的蹦跶,哪怕是没有证据,他也故意制作出了证据给予了三王子。
这就导致了三天之后,三皇子带着一堆伪造的证据献给了洛国君。
经过了幻术一事,洛国君对白轩那是更加的言听计从,小心翼翼的供着。
所以收到证据后,洛国君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把洛无双赐了个封地,踢出了国都。
洛无双:我冤枉啊,我。
伪造证据这操作大大出乎洛无双的意料。
次日,洛无双还在傻眼,商议应对策略之际,国君的护卫把他架上了一辆马车,低调的驶出了国都。
洛无双在马车里那是气的心绞痛,对国君失望,对自己的前途绝望。
他筹谋那么多年,用心拉拢的党羽,他的一切心血居然仅仅因为这伪造的证据就付诸东流
然而,无论再多的怨言,他已经被逐出了权力圈,一切只能重新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