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惩罚我什么”
小金佛心底有些不淡定了,急忙问道。
“我要罚你今晚,不准吃饭”
布布咔说完了惩罚后,大袖一甩,扬长而去。
“什么玩意”
小金佛当场愣在原地,有些失神。
罚自己不准吃饭
这算什么惩罚
“神经病”
他看了一眼布布咔远去的背影,骂道。
“你不让我吃,我就不吃啊”
小金佛嗤笑一声,转身间,朝着房间走去。
可他还没走几步,眼前一道幽影落下,挡住了他。
“楚公子,请留步,家主交代了,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
阳光下,影子一阵跳动。
小金佛脸上的表情,猛地一僵。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你们家主,说的是,我不能吃饭,可没说我,不可以离开这里。”
小金佛黑着脸,道。
“我们家主说了,等您什么时候想通了,想明白了,那才可以离开这里。”
幽影还在闪烁着,但是,冰冷的声音,已经充斥在小金佛脑海中了。
他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什么玩意
布布咔这臭东西,不仅不让自己吃饭,还不让自己活动了
“哼”小金佛冷冷哼了一声,干脆,盘膝坐下,开始修炼起来。
很快,太阳下山了。
月山柳梢头。
他都修炼了一天。
可结果,这体内的丹田,还是一片枯竭,压根就没吸收到多少灵气。
这让小金佛一阵烦躁。
“不行啊,再怎么下去,我何年何月能够修炼到封王入圣的境界”
小金佛一咬牙,刚要起身,便突然觉得脑袋有些发晕。
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他的身体,轻飘飘的。
他又不是什么修为高深的道人,能够做到辟谷。
咕噜咕噜他的肚子,已经饿得饥咕噜的叫小金佛起身,就要往厨房走去的时候,地上,忽然间,又一次多出一道幽影。
“楚公子,您不能离开这片草坪,希望你不要让我们为难”
幽影,就在月光下闪动。
而小金佛,心头一怒,像火山喷发一般,死死盯着地上的幽影。
若非是实力不够,他都打算上去踩几脚了。
踩死这道幽影。
什么玩意,竟然真把布布咔那家伙当成主子,唯命是从了
他脸色万分难看。
“我现在饿了”
小金佛死死盯着幽影,道。
“家主交代了,您如果是饿了,那就继续饿着,饿着饿着,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您就能想明白了。”
幽影微微晃动,像一只矫捷的猫,在月下墙头跳动。
“我”小金佛真想一口唾沫喷过去。
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什么叫饿着饿着,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能想明白
我都快饿晕了,哪里还有功夫来思考问题,哪里还能想明白。
“这一切,都是布布咔这混蛋的套路”
小金佛气得咬牙切齿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布布咔就是想把自己饿到两眼昏黑的时候,好忽悠自己,签下各种不明不白的欠条。
“休想”
小金佛这一生气,不仅没气饱,反而是越气肚子越饿。
咕噜咕噜那饿得咕噜咕噜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他觉得,如果自己再真的找不到食物,恐怕,最后真有可能,饿得两眼昏黑,不省人事,直接让布布咔一阵摆布,签下各种欠条。
“不行,我不能再饿下去了,我得吃东西。”
小金佛一咬牙,顿时有了决定。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草坪上这一片肥美的水草。
“不管了,这么饿,吃了再说”
小金佛一把趴倒在地上,张嘴就要啃起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面前,猛地出现一抹幽影。
这道幽影,唰的一下,直接把他面前的水草都给除光了,只剩下一片干秃秃的红土地。
“你你太过分了”
小金佛气得拳头紧握,怒声道。
“楚公子,家主交代了,这地上的一棵草,一把泥土,都不能让你吃,还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幽影跳动,晃得小金佛一阵心烦意乱。
“家主交代了,家主交代了,你是家主养的一条狗吗
左一句家主,有一句家主,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
小金佛气得牙疼,骂道。
“幽灵四卫,生是家主的奴,死是家主仆,不需要有自己的主见,只需要认真执行家主的一切命令便可”
幽影还在跳动,月光照耀下,隐约间,可以看到,四周,站着四道人影。
这四道人影,都是戴着青铜面具,看不到一丝表情。
“哼那你们可还真的是忠心耿耿的狗啊”
小金佛气得嘴都歪了。
这好说歹说的,居然都不能松一下口,真的是浪费力气。
“楚公子,您与其想着怎么填饱肚子,还不如先把家主交代的事情,想明白了先。”
地上,幽影还在不停晃动。
可是,这会儿,小金佛已经懒得再去多看一眼了。
他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他都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
干脆的他直接像千年王样,憋着,缩起脑袋,沉闷下来,减少消耗。
“楚公子,您若想快速提升修为,只有听从家主安排,否则,怕是您很难在这一个月后的招亲大比中拿下第一。”
这几道平日里从不说话的幽影,今儿,话却特别的多。
多到,小金佛都烦躁了。
他不回应。
他就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是,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像偷吃糖的小孩子,伸出舌头,就要去舔一口地上的红泥土。
但就在这会儿,地上,一阵阴冷的刺骨凉意传来。
接着,这些红泥土中,出现一阵尿骚味。
“什么味道”
小金佛鼻子动了动,猛地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时,眼睛瞪得老大。
这会儿,布布咔出现了。
他手里边居然提着一个马桶。
而且,这马桶还一把倒在距离自己不远的草坪上,一下子,各种屎尿流了出来,融入到泥土当中。
“我”小金佛这时候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换做是以前,那是直接卷起衣服裤角,直接跟布布咔开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