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不管是成雨诗主动选择跟家人断绝关系,还是被纪水兰与成其贵无情的赶出来,成雨诗的想法都很明确。
她不想相亲,也不想结婚。
洛白秋与姜肆奕的话语权在成家很重,所以成雨诗第一反应就是找姐姐和姐夫来跟家人说情。
“被赶出来不也挺好嘛,你在这边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
洛白秋翘着二郎腿,平静的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妹妹的破事她是完全没兴趣参与的,再加上她本来就是站在父母那边。
让她们自己解决去吧。
但成雨诗却猛摇头。
说白了,作为生活白痴的她,如果真的搬出来彻底独立她还没做好准备。
是的,除了事业有成以外,在别的方面,成雨诗像极了“巨婴”。
不会做饭也不喜欢外卖,所以需要每天回家蹭家里的饭。
穿搭和整洁方面她倒是无比在意,但更多的时候她还是会用一声“妈”来解决问题。
现在被赶出不对,现在夸下海口要断绝关系,她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
“妈给你介绍的对象怎么样”
姜肆奕对成家的家事不太好奇,因为很熟悉,所以就算成雨诗不说,他大概都能脑补到当时的画面,反倒是他对纪水兰介绍给成雨诗的男人感到十分好奇。
“看着感觉比我小,好像是做生意的。”
“那不是挺好,你处处试试呗。”
成雨诗一时语塞,看到姜肆奕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后叹了口气。
得,姜肆奕也在调侃她。
“算了,我还是去找小杰吧,你们俩不靠谱的”
说完,成雨诗便是起身。
“坐下”洛白秋瞪了妹妹一眼,然后看向姜肆奕,“今天小诗跟我们住下了。”
姜肆奕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时间。
“那你跟涵秋明天的课”
“来得及,你别管了。”
洛白秋说这话的意思倒也明确,她晚上要跟成雨诗好好谈谈。
姜涵秋也很赞同,八卦谁不爱听啊,早上的话早起半小时回去换衣服不就好了。
这都不叫事。
很明显,现在不是姜肆奕能拒绝的时候,他老老实实的点头,然后把餐具什么的都码好。
“不管你们,小诗吃饭没”
“没吃,我一会自己点外卖。”
“那行,不管你们了,我还得上班,先去休息了。”
没有超出姜肆奕的预料。
晚上十一点,他的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悄咪咪的推开。
一个短发凌乱,但小脸娇俏的女孩探出头来,在看到床上的男人正看着自己后很可爱的扬起一个笑容。
“老公”
“今天你还要跑过来跟我睡”
“那当然,我们是夫妻,不一起睡还能怎么睡”
一边说着,洛白秋笑嘻嘻的来到床边,先把占着床中心的姜肆奕朝里面推了推,给自己让出一个位置后跳了上去。
“行了,说说吧,什么情况”
夫妻之间的默契在此刻诠释的很完美。
姜肆奕能猜到洛白秋留成雨诗在这里的原因,也能猜到这妮子晚上肯定会来偷袭他。
“小诗的情况有点复杂”
“怎么复杂了她不是一直都是不婚主义吗”
洛白秋侧躺着看着身旁的男人,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她打算结婚了”姜肆奕觉得这不大可能。
“嗯倒也不是。”
这回姜肆奕被洛白秋的回答整懵了。
这俩都不是的话,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她不想结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
“”
姜肆奕彻底懵了,这算什么回答
他对洛白秋不好还是怎样看到洛白秋结婚反倒是觉得结婚不好
他不能理解。
看姜肆奕迷茫的表情洛白秋就知道这人误会了。
“你别瞎想,简单来说就是我才结婚就出事了,然后看到爸妈那个模样,小诗就不想结婚了。”
“”这回姜肆奕明白了,他点点头,“放不下二老呗”
“可以这么说,但她自己没察觉到这一点,所以就一个劲在给自己找理由。”
姜肆奕也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只是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洛白秋接着说:“不过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嘛,她可能就有些矛盾,结婚对她来说不是个必要的选项,但现在她也很乱。”
姜肆奕沉默着,良久,他才起身,背靠着床头。
“这话我虽然没资格说,但我还是觉得让小诗就这样开心的生活就好了。”
“嗯”
“咱爸妈的思考方式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尤其是咱爸,但小诗不一样这年头不结婚独身的人不在少数,总不能逼迫着她去学着怎样爱一个人。”
“那这事咱还管不管”
“我没法管,我可不敢跟咱爸妈说。”姜肆奕投降,纪水兰那边还好说,但成其贵
怎么说呢,似乎老丈人天然就会对女婿有一种压制那般。
他拱了人家的白菜,心虚的很。
“那我去说吧。”
洛白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完之后便是整个人赖在姜肆奕的身边。
“明天还是老计划,先去你爸妈那,小诗的事情不急。”
“嗯”
姜肆奕轻轻答应一声。
洛白秋敏感的察觉到了姜肆奕的不对劲,她翻过身趴在姜肆奕身上。
身材纤细的少女并没有给姜肆奕带来什么压迫感,相反,洗过澡后扑面而来的沐浴露香气让姜肆奕下意识的用双手揽住了女孩纤细的腰肢。
“干嘛,你很紧张”
姜肆奕咧嘴,先用力扶着身上的女孩,然后自己也是从床头滑落,重新躺好。
“我怕我爸用鞋底子抽我”
如果说岳父对女婿的压制是后天产生的,那么亲爹对儿子的压制可就是自始至终的。
姜家的文化气息可没有成家那么浓厚。
纵使小时候的成雨诗再怎么调皮捣蛋,成其贵最多也就是罚女孩不许吃饭,抄书什么的。
但姜立恒可就没这么温柔了。
他能考上京大,几乎完全是靠着姜立恒的棍棒教育出来的。
别看老头今年60好几了,但真动起手来他真的是跑都不敢跑。
“哎呀,咋可能,我回来了爸妈肯定会很开心的。”
“你回来这件事,跟他抽我可完全是两码事。”
姜肆奕直嘬牙花子,光是想想他就开始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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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