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秋肯定是赶不上热乎的煎饼馃子了,不过女孩倒也不挑,凉的煎饼馃子她也吃,并且吃的挺香。
“要是有碗豆汁就好了。”
一手拿着煎饼馃子,一手拿着茶叶蛋的女孩不断地感慨,这话听得姜肆奕是直冒冷汗。
这东西他可喝不惯,还好津城没有。
“爸妈还住在新城那边嘛”
嘴里嚼着早餐的洛白秋含糊不清的看向姜肆奕,询问着。
姜肆奕点点头。
“对,还住那边。”
“诶不是说要拆迁这都这么多年了还没拆”
这话题让姜肆奕直叹气,从他小时候就总是听到说要闹着拆迁拆迁,但这都这么多年了
老房子的确是拆掉了,但新房子始终都没盖起来。
这年头已经不再是那种拆迁款能让人暴富的时期了,早就变成了按人头分房子的政策。
姜肆奕父女,加上二老,四口人,一个人是45平米,总共是0平米的房子。
签合同的时候是要了两套90,但距离约定好给房的日期早就过去八九年了这直拖着。
这事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没解决不过二老倒是有住的地方,那边的房价并不贵,一个三室一厅一个月也就一千出头。
所以现在二老也早就搬进了楼房,然后享受着退休的人生。
“拆了,但没迁。”
“啥意思”
“老房子已经推平了,但那边政府一直拖着不给钱房,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不追了。”
姜肆奕的话语让洛白秋有些愕然,不过很快女孩的秀眉竖起。
“这为什么不举报啊,向上面反映啊。”
“有用的话早就解决了,问就是等通知,或者别的乱七八糟,没什么必要。”
“那怎么不把爸妈接到这边来”
“我以前有说过啊,他们不来,亲戚朋友都在那边,他们肯定不愿意过来。”
姜肆奕当然说过让二老来这边生活,可如果他能说动二老,那他就不会跟老爷子的关系那么僵硬了。
洛白秋叹了口气,而后眼睛一转:“你知道咱家拆迁那边的承包商是谁嘛”
姜肆奕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他警惕的看向洛白秋。
“你问这个干嘛”
“没干嘛,就是问问”
姜肆奕肯定不会相信洛白秋的回答,要知道现在这丫头可不再是曾经那个普通大学教授的女儿了。
作为洛家仅有的一个女孩,她受到的宠爱是姜肆奕无法想象的。
或许她向家里提一句,这个困扰了大多数新城人多年已久的问题可以得到解决,但如果代价是让洛白秋跟这个麻烦事扯上关系的话,他绝对不能答应。???????
人都是自私的,这事困扰了许多人许多年,肯定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事,所以姜肆奕理所应当的认为这个麻烦事会给洛白秋带来麻烦。
“你少来,别想着找你爸解决这个事,不行,听到没”
“哼,我不是想帮你嘛。”
“没必要,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些年。”
姜肆奕连忙摆手,再次严肃的看着洛白秋。
抵不过男人认真的模样,洛白秋只得摊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内心活跃的她显然表里不一。
姜肆奕不了解她家,她自己可太了解了。
一个津城近郊的一个小镇子的承包商,能是什么厉害的货色,姜肆奕着实有些小瞧了洛家小公主的手腕。
有空把这事跟老爸念叨念叨洛白秋这样想着。
为了不扑个空,姜肆奕示意姜涵秋先给二老打个电话。
姜涵秋老实的照做,得到了家里有人的回答后对着姜肆奕点点头,不过在聊了几句之后,女孩面露难色。
“那个,爸,爷爷问你回不回来。”
“这话啥意思”
“爷爷说他不想看见你,不让我跟你一块回去。”
姜涵秋忍着笑,对着姜肆奕转述着电话那头爷爷的说法,这话可把姜肆奕气得够呛。
他当时就想把手机拿过来跟对面的老爸好好谈谈,但洛白秋眼疾手快的抱住他的腰。
“别吵别吵不是还有我在嘛”
姜涵秋也是赶忙按下了手机的静音键:“对啊爸,爷爷很口是心非的,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
女儿以及洛白秋的接连安抚让姜肆奕冷静下来,他一手捂着脸,突然觉得自己不管是做父亲还是做儿子都挺失败的。
姜涵秋重新打开声音,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我跟爸下午就过去。”
“嗯嗯嗯,好。”
姜涵秋挂断电话,扭头看向一脸怀疑人生的姜肆奕。
“奶奶说过去的时候买点螃蟹。”
“再买点酱货吧。”姜肆奕觉得今晚如果顺利的话,他跟老爹估计得喝点,光吃螃蟹哪够。
“那我要吃翅尖。”酱货姜涵秋可太喜欢了,以前不知道家里有钱,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买一些解馋,现在不一样了,她想吃多少买多少当饭吃都行
“行。”
洛白秋有些惊讶的看着姜涵秋:“涵秋你喜欢吃翅尖吗”
“嗯,特别喜欢。”
难得看到涵秋用“特别”二字来表明自己的心情,洛白秋那叫一个激动。
“买以后我请你吃一个与鸡翅尖”
“那倒也不用。”
再喜欢也有吃腻的那一天,姜涵秋是不敢想象自己连续吃一个月翅尖的样子。
为了保证自己对翅尖的热爱,姜涵秋伸手拒绝。
“你赶紧吃,吃完咱还得去看车呢。”
洛白秋早餐还没吃完呢,听到姜肆奕催促自己,她美眸抬起,略带寒气的看向姜肆奕。
“我起这么晚怪谁”
这混蛋居然开始催她要不是这混蛋她能这么晚起来吗
一句话就把姜肆奕怼的没脾气了,男人嘴巴抿起,安静的选择装死。
这禁欲了近20年,一朝开荤之后,有些拦不太住。
而听得一头雾水的姜涵秋只是用自己遗传自二人的漂亮眼睛眼巴巴的盯着二人。
她可不像洛白秋那般“经验丰富”,少不经事的女孩并不是太懂这两人在说些什么。
但不知为何,冥冥中总有个声音警告她不要多问。
她选择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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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