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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梦想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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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黑暗领域内。

“幽怜觉醒的进度似乎有些缓慢啊。”希特拉姆坐在岩石上擦拭着臂剑,时不时地踢下一些石子。

“我们还要出击才行。”达贡锤了锤双拳说道。

“那特利迦呢?”希特拉姆冷笑着说道,“他现在可站在幽怜那一边了哦。”

“特利迦……”卡尔蜜拉在远处背对二人默念着,“特利迦……”渐渐地,她捏紧了拳头,“特利迦!”她一拳砸碎了面前的岩石。

“嘛!卡姐依然是那样的有活力呢。”

“你想死吗?”卡尔蜜拉杀气腾腾地转过身。

“啊哈!那可太没意思了!”希特拉姆一把跳了下来,“我可以告诉你,幽怜一行人现在到了修格鲁附近,按现在人类的话来说,是,空舟市,你打算怎么做呢?”

“修格鲁……”卡尔蜜拉沉思着捋了捋下巴,“加戈尔贡那里么……”

……

“嘶——嗯——好吃!”我细细品味了一番,便大快朵颐了起来。

空舟市也有这么棒的拉面馆,真是太棒了!

“老板,来一份味噌汤!”

“好嘞!味噌汤来咯!”

一大碗香气四溢的汤水端了上来,我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吹了吹,便送入嘴里——“嗯——真棒啊!”

这时,“嗯……”远处好像有个人冲我伸出手摆了个相框的手势,又眯着眼瞄了瞄,接着拿起笔在纸上“沙沙”地画了起来。

啊……是不是动作太夸张影响到别人了……

我低头捧着碗静静地喝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他嘀咕了一句,朝我走了过来,“叔叔,你能再摆出刚才那个姿势吗?”

叔叔?

“啊?”我茫然地抬起头,眼前是一个看起来挺宅气的少年,穿着国中制服,看起来还在上中学,“什么姿势?”

“就是你刚才拿勺子喝汤的姿势,还有那个一脸陶醉的表情,还请一并表现出来!”

我摆出了这么羞耻的姿势吗!!!

“拜托了!”他双手合十,低下头。

“呃……好吧……”我不想和小朋友多计较,便再次摆出了细细品味的姿势。

“沙沙沙……”又是一阵的涂鸦的声音后,少年发话了:“非常感谢!叔叔你的演技太棒了!”

我真的看起来很老吗……

“呃……能让我看看你画的什么吗?”我试探着问道。

“当然可以,给。”他大方地将画本递给了我。

不看不打紧,一看我还真吓了一跳——我真的长这样吗!

画面中是一个满脸皱纹、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戴着细框眼镜,正用一脸陶醉到近乎猥琐的神情**着汤勺中的汤汁。

“那个……这真的是照着我画的吗?”

“是啊,这个动作不是和你一模一样吗?这些也是。”

说着,他伸出手指指了指旁边的几幅画,同样的男人,贴着手机打电话、举着筷子索面条……

“是漫画吗?”

“啊,叔叔你看出来了,”他有些得以地笑着说,“这几个动作都是以你为演出画出来的噢。”

“所以,这个人在……吃面,还在……打电话,然后呢?”

“然后他就会被怪兽吃掉!”

纳尼?

“怪……怪兽?”我有些哭笑不得,以我为原型的角色原来就是个炮灰吗?

“真也,回家。”背后传来了冷淡而有力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七……七濑前辈?”

“嗯?”七濑前辈愣了愣,“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吃面,呃……今天的会议已经结束了。”

“是吗……喂,真也,该走了。”

“姐姐,你认识这个叔叔吗?”名叫真也的少年问道。

“姐姐?”我惊愕地看着她。

“叔叔……”七濑有些嫌弃地瞟了瞟我,“我的后辈剑悟,你得叫哥哥。”

“噢,剑悟哥哥。”

“欸……”

“啊!太好了!剑悟哥哥,你今天来我们家来玩吧!”

“啊?”我和七濑前辈同时发出了惊呼。

……

“那么,开始。”小房间里,我被真也安排着坐在画架前。

“剑悟哥哥,麻烦你做个推理的动作。”

“啊……哦……”我无可奈何地学着侦探那样揪起下巴。

“再神气一点吧!”

神气?怎样叫神气?

“你看过《侦探缘喵喵》吗?就摆出那个思考的经典的动作,‘这里掩埋着真相’!的感觉!”他激动地给我来了一番极具中二气息的表演。

“呃……那个……

“真也!”七濑前辈出现在了房门口,“把作业补完!”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几本厚厚的作业本。

“我现在没空。”真也满不在乎地说着,继续在画本上描了起来。

“全科不及格,第二次了,”七濑前辈冷冷地说道,“我没那么多时间被你们班主任一次次地叫去学校面谈。”

“那你就别去呗。”

糟糕,真也话一出口,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七濑前辈“哐啷”一下推倒了画架。

“你干什么啊!”真也抬起了愤懑的脸。

“你是个学生啊!你本分的工作做好了吗?”七濑前辈用我从未听到过的嗓门吼道,“整天抱着个本子画这画那的,有意义吗?”

“有意义!我将来要当职业画家!”

“别做梦了!你也把你画的东西寄出去过吧,你成功过吗!”

真也似乎无法反驳,咬紧牙关捏紧了拳头。

“你失败了多少次了?辛辛苦苦画的厚厚一沓的漫画最后只沦为了编辑部垃圾桶里的废纸,你还不死心吗?你不是这块料啊!”

“那个……七濑前辈,你先冷静一下……”我尝试着从中和稀泥。

“你闭嘴!”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吓得我立刻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接着,她又转向了真也。

“看清点现实!有的事情不是你努力了就能成功的!”

真也默不作声地捡起了地上的画本,轻轻地吹了吹纸上的灰尘。

“你现在不学习,你将来怎么生存?没有稳定的生活你拿什么去追你的梦想?”

“够了!”真也生气地跺了跺脚,“你跟本就不懂什么梦想!你的梦想在爸妈死的那天就没了!”

“你!”七濑前辈气得怒火中烧,扬起了巴掌就要朝真也的脸上扇去——“别动手啊!七濑前辈!”我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的胳膊。

真也趁机抱着画本跑了出去,接着,“嘭!”,重重的摔门声传了过来。

屋里只剩下了我和七濑前辈两人。

七濑前辈气呼呼地喘息着,脸涨得通红,眼里似乎有写泪花在打转。

“那个……七濑前辈?”

“嗯……”

“你没事吧?” 我试探着问道。

“我……做得不对……吧……”她声音颤抖着,两行泪缓缓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那个无口的、机器般的七濑前辈,居然哭了……

“那个……”我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我相信七濑前辈的初衷是正确的,嗯。”

“这么说……我确实错了啊……”

“不不不,没有那回事……呃……总之,你先坐下好吗?”我轻轻地扶着七濑前辈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尴尬的静默持续了十多秒……

“剑悟,你有梦想吗?”她突然开口问道。

“啊?”我不禁愣了愣,“有……吧……我想培育出一株可以让所有人都心怀希望的花。”

“哦……”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按往常,她一定会吐槽我的梦想很无聊的吧。

“七濑前辈的梦想是什么……啊!”我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抱歉!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吧!”

奇怪的是,她似乎并没有生气。

“没事……”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

斗点的繁星将寂寥而黑暗的夜空点缀得热闹而明亮,伴着点薄云,构成了一幅梦幻的绘卷。

星空下的江口神社,女孩拍了拍手,轻轻闭上眼,静静地祈祷着……

“小时候,我是个关不住的野孩子,不管什么地方都想去闯闯看。不记得是几岁的那年,我在新年参拜时许下心愿,将来要成为一名旅行者,要踏遍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看来,那是一个幼稚又可笑的愿望,可是,那时爸爸妈妈总是说,既然有梦想,那就要为了它不懈地奋斗。”

女孩拉着幼小的弟弟,登上青峰山顶,她伸出了手,指向各个方向,细心地讲述着每一个地方,每一段故事:“那边,是卓田山的方向,那边,是江口川,江口川的水源,来自卓田山顶上的融雪,汇聚成河流后流入了空舟市,流淌过江口神社,我在那许下了心愿……”

不知何时,女孩失去了自己的故事……

“那时,火山怪鸟巴顿出现在了空舟,我和弟弟却因在山里玩乐而逃过了一劫,但是……”

女孩呆呆地站在燃烧着的废墟前,眼神空洞,双手死死地拉着哭喊着要往前冲的弟弟,绝望的哭声消散在一片死寂的颓垣断壁中……

“那天,我真正理解到,在冰冷的现实面前,梦想,是多么的不切实际,在这个怪兽横行的世界上,人们连安稳地活着都是件难事,这样的世界,又怎么会有追梦者的容身之所?”

几个身穿防卫队制服的人端着枪迅速赶到了女孩的身旁……

……

“后来,我放弃了先前已填好的地质大学的志愿,选择加入了TPU。”

在她的眼里,加入了TPU就是站在了现实的一边吗?

“我……做错了吗……”七濑前辈的眼中涌出了更多的泪。

“我想,七濑前辈当初的选择是对的。”

“嗯……”她无言地低下了头。

“但也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嗯?”

“加入TPU是为了与怪兽战斗吧,这不正是对现实的抗争吗?七濑前辈依然在追梦人的行列啊。”

“抗争?”她抬起了头。

“如果这个世界不再有战斗,心怀梦想的人便可以无所顾忌地去追梦了吧。”我抿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七濑前辈一定也不希望真也的梦想被区区现实所击碎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由我们这些前辈来为他抗住现实,让他无所顾忌地去追逐自己的梦想呢?”

越说越感觉自己的话奇怪了,我明明只比真也大几岁啊。

“难怪真也会叫你叔叔……”七濑前辈站起身,走向了一旁,“去找他吧,我知道他会在哪。”

“唔,好。”我也答应着站起了身。

她走到了门口,突然回头看向我,眼里的泪光还未完全消去。

“呐,剑悟。”

“嗯?”

“刚才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会把你做成旗子挂在猎鹰号上。”

各种意义上的恐怖啊……

……

我跟着七濑前辈走了十分钟左右,来到了一座山下。

“他心情不好时都会来这,”她带着我顺着台阶拾级而上。

“因为小时候姐姐总带自己来吧。”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注视着我,依旧如往日一般冷酷,无法看出她的神情。

“真也一定也对你放弃梦想的事耿耿于怀吧。”

她沉默了几秒,转身继续走了起来。

很快,我们便登上了山顶。

这是个挺宽敞的平台,视野开阔,绿树成荫,微风阵阵,确实是个极其适合缓解心情的好地方。

真也就在前方,静静地坐在一块大岩石上,抱着画本“沙沙”地画着。

感觉到有人靠近,他下意识地转过身来,见是我们,又立即转了回去。

怎么空气突然安静了?我疑惑地看了看七濑前辈,她默不作声地走到了前面,倚在护栏上看起了风景。

嗯?所以……没人说话吗?

一阵凉风吹过,我看了看真也,又看了看七濑前辈,陷入了一阵不知所措的尴尬。

“那边,是卓田山的方向,”良久,七濑前辈忽然指向了远方,“那边,是江口川,江口川的水源,来自卓田山顶上的融雪,汇聚成河流后流入了空舟市,流淌过……”

“江口神社,”真也说道,画笔似乎在七濑前辈开口时便停了下来,“姐姐在那许下了追逐梦想的心愿。”

“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七濑前辈说道,

“可是我一直都记得。”真也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真也手上的素描中,姐弟两人并肩倚在石栏上,伸着小手,指念着远方的家家户户与山山水水……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

漆黑的山洞中,卡尔蜜拉站在一尊张牙舞爪的石像前,从臂上缓缓抽出了光鞭。

“啪!啪!”光鞭抽在石像上。

“加戈尔贡!把可恶的幽怜变成石头!带到我面前来!”

石像一片片剥落,整个山头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

“真也,”七濑转身面向自己的弟弟,“我……”

脚下突然传来了“轰隆轰隆”的震动,几人踉踉跄跄地站不住脚,这时,随着一阵“咔啦咔啦”的声响,地面在真也和七濑之间裂开了。

“危险——”剑悟没等喊出声来,真也脚底的地面化为碎片塌了下去。

“真也!”七濑喊着冲上前去——

“啊!”一只手扯住了她一把将她甩在了地上,接着,那个人纵身跳了下去。

“剑悟!”

……

我竖直了全身疾速俯冲着,身边是一同坠落的巨石,我迅速掏出了密钥和海帕枪。

扣动扳机!

……

七濑陷入了惊愕与恐慌中。

裂开的山中涌出了巨大的独眼三头怪兽,嚎叫着向四周放着闪电。

一阵道闪电劈碎了七濑身边的岩石,冲击力一把将七濑掀翻在地了。

“剑悟,日葵,怪兽出现,请立刻汇报你们的位置!”辰巳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

“我们就在青峰山顶上,怪兽出现的地方,剑悟……”七濑声音颤抖地说着,“剑悟他……”

“剑悟怎么了!”

“剑悟掉下去了……”

“什么!”

这时,山下闪出了耀眼的光芒,一个发着光的巨人缓缓地升了起来,正对上了七濑的目光。

“特利迦……”

特利迦抬起手放在了七濑身边,手掌上站着她的弟弟真也。

“真也!”七濑激动地冲上去保住了他。

“姐,我没事!是特利迦救了我和剑悟哥哥!”真也笑着说道。

“那……剑悟呢?”

“哦,剑悟哥哥说他先去疏散附近的平民了。”真也神秘地笑了笑,转身朝向特利迦:“特利迦!加油!”

……

我点了点头,转身面向了这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怪兽。

怪兽有三个头,中间的头很大,两个小头由长长的脖子接在肩膀上,看起来十分灵活。

我朝它试探着朝它移去,探至跟前,它嚎叫着挥爪朝我发起了攻击,我立刻侧身接后仰全部躲了过去。

它还要继续攻击,我灵巧地窜到了它的身后,挥起手刀猛地砍在它的身上。

它右边的小头朝我冲了过来,我急忙闪开并顺手将它扯住,左边的头趁势袭来咬住了我的肩膀。

肩部的剧痛让我本能性地放开了手中的头,它趁势挣脱了我后一口咬在了我的另一边肩头。

疼痛,难忍!

我拽着它的脖子,死命地想扯开它,怎奈它力气极大,我竟动弹它不得。

趁我被禁锢住了,它趁机挥起爪子朝我的肋下与胸前攻击。

这样下去可糟了!

我立刻切换到了强力形态,用蛮力挣开了它,一脚将它踢开来。

它踉跄了几步倒在了地上,我抓住时机冲了上去。

突然,脚踝一疼——一个小头咬在了我的腿上——一阵强力将我掀翻在了地上。

……

七濑带着真也飞快地来到了指挥厅里。

“欸?这小子是谁?”作马问道。

“我弟弟,对不起我来晚了。”七濑一面说着,一面快步走上了驾驶座。

“好!猎鹰号立刻出动!”辰巳立刻下令。

“是!”七濑迅速调好了设备,戴上了VR眼镜。

真也大张着嘴,惊奇地望着四周:“哇哦……”。

“出击!”

猎鹰号如离弦之箭飞出了纳斯迪斯号,冲向了怪兽。

“彰人,结名,汇报怪兽资料与人员疏散情况!”

“是!”彰人捧着平板汇报着,结名在不远处引导着群众撤离,“A型怪兽,是石化暗魔兽,加戈尔贡,只在超古代资料记载中出现过一次,其余信息不详,群众疏散工作尚未完成!”

……

我还没完全站起身,怪兽的两个小头朝四周放出了闪电,我连忙展开了光盾格挡,“啪!”,闪电击碎了光盾,打在了我的身上,我再次倒在了地上。

这时,猎鹰号灵敏地穿过了乱麻般的电弧来到了怪兽的面前,“砰”地射出了一枚导弹,“轰”地一下精准地在一个小头上炸开了花,那个头顿时耷拉了下来。

怪兽“嗷嗷”地叫着朝猎鹰号冲过去,与此前的怪兽一样,对四下翻飞的猎鹰号毫无办法。

……

彰人翻着屏幕中的文件,皱着眉拼命地寻找着,突然,他茅塞顿开。

“找到了!”他立刻按住耳麦,“队长!加戈尔贡的弱点是它的眼睛!”

说着,他掏出了密钥:“哥莫拉!启动!撞击!”

“嘭!”

加戈尔贡立刻回头朝向这边,憋足气力,盯准了彰人和结名,从眼里“哔”地放出了一道光束。

霎时,结名只感到眼前一黑,泛着白光的幽怜钻了出来,放出了一面光盾。

结名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副奇怪的画面,像是一段遗失的记忆般,淡淡地映在了脑海里:荒山中,加戈尔贡朝自己射出了光束,她伸出手,一面光盾将光束反弹了出去,正投在了加戈尔贡身上,将它石化为了石像。

结名忽然回过神来,光束打在了面前的光盾上,如记忆中那样朝加戈尔贡反射了过去。

加戈尔贡见光束朝自己射来,连忙闪到了一旁。

幽怜回到了结名的身上,结名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结名,你没事吧!”彰人立刻过来扶起她。

“幽怜……”结名念叨着。

“你说什么?”

“加戈尔贡……”结名反应过来,立刻扯住彰人,“加戈尔贡的光束会把击中的东西变成石头。”

“啊……好。”彰人愣了愣,按住了耳麦,“队长,加戈尔贡的光束有石化作用,请小心应对!”

“好。”

……

我切换回了复合形态,助跑了两步,一跃而起飞到了空中,与猎鹰号并排着飞向了怪兽。

我对准它扔出了光弹,同时,猎鹰号也朝它扫射起了机枪。

它朝我们放出闪电,我们一同闪向了两边。我甩手朝它飞出了几只斩波,它抬起双臂格挡着,趁此时,猎鹰号飞到了它的跟前,一阵机枪扫在了它剩下的小头上——“砰!”这下两个头都垂下来了。

怪兽痛苦地挣扎了两下,具足了精神又从眼中放出了石化光线,猎鹰号躲闪不及,被擦中了翅膀,。

……

VR眼镜里的画面瞬间黑了。

“可恶。”七濑一把摘下了VR眼镜,转头看向了指挥厅的大屏幕。

顿了一会,她看准了时机:“就是现在!”

“咔!”她毅然决然地扣动了扳机

猎鹰号在完全石化前,放出了猎鹰激光。

“哔——”

激光正中加戈尔贡的眼球,它立刻痛苦地乱挣了起来。

“厉害啊……”真也睁大双眼惊叹着,手中的笔在画本上不断起舞。

……

“圆环之臂!”

我一鼓作气将力量注入到了剑中,一跃跳到了几百米的高空。

“用这一击搞定你!”

我使出全力劈了下去。

“嚓!”怪兽瞬间被劈为了两半,“轰!”

随着怪兽的消失,猎鹰号身上的石化层也缓缓地褪去,调转方向飞回了纳斯迪斯号。

我点了点头,一跃而起飞向长空。

……

晚上,我又在面馆见到了真也,不过,这次,是他特意来这找我的。

“剑悟哥哥!”他抱着画本兴奋地朝我跑来。

“哟!”我摇了摇手。

“剑悟哥哥,姐姐她支持我画漫画了……”

“先等一下,”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我让你保密的,你没说出去吧。”

“当然没有!”他骄傲地拍了拍胸脯。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呀!”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在漫画中,英雄都是这样隐藏身份的……”

“嘘!”我立刻停住他激动的演讲。

“喏,你看,”他将手中的画本递给了我,“这是我新画的内容!”

“噢!”我接了过来,翻开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

“那个……真也……”我摆出了一副沧桑的去世脸。

“怎么了?”

“为什么都是特利迦被吊打的画面?”

“噢,因为我这部漫画的英雄不是特利迦啊。”他一脸理所当然地答道。

“啊?”

“英雄,当然是我的姐姐了!”他指着画中英姿飒爽的飞行员,笑容灿烂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

“所以特利迦作为一个配角,自然是只有被打的份啦”他得意地撑起腰。

活该你的漫画不被发表!

“话说,即便我们都支持你画漫画了,你还是得把功课都做好啊!”我环抱起双臂说道,“好歹得及格吧!”

“哎呀我知道啦!”他笑着摆摆手,“我向姐姐保证了,下次考试一定及格!嘿嘿……”

漫画的最有一个分镜中,女飞行员与弟弟两人并肩倚在石栏上,伸着手,指念着远方的家家户户与山山水水……

真也开心地笑着,脸上洋溢着幸福,洋溢着希望……

……

结名阴沉着脸,打开了彰人的房门。

“嗯?”彰人察觉到有人进屋,回过头来,“怎么了结名?”

“为什么我们没有被石化光束击中?”

“啊?”

“我是怎么将加戈尔贡的光束反射回去的!”结名厉声问道。

彰人有些不知所措:“呃……是特利迦……”

“我记得很清楚!”结名喊道,“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我放出了一面盾!”

“那是……”

“这不是第一次,对吧!”结名上前抓住了彰人的胳膊,“为什么我可以做到那种事!我到底是什么!”

“结名……”

“幽怜又是什么!”

彰人为难地皱起了眉,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你一直以来都知道,却一直都在瞒着我吧!”

“对不起……”

结名缓缓放开他,扭头快步朝房门走去。

“结名!”

结名不理会他,径直离开了房间。

彰人久久地望着门口,踌躇着。

“幽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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