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在毁灭之前尽情的挣扎吧……”终焉之律者释放出的崩坏能肆意更改着月球的地形。
而来到这里战士中仅剩下的三位也只能勉强躲避这种足以致命的崩坏能,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凯文、华做好准备”铭用崩坏能将自己声音传递到不远处的两位战友耳中“你们只有两次几会进攻。”
说完铭向着终焉之律者投掷出手中金色的长矛,多次的配合使凯文和华瞬间读懂了铭的意图,向手中的神之键注入崩坏能开始蓄力。
“无意义的攻击。”裹挟着铭身上几乎一半崩坏能的长矛受到终焉释放而出的能量干扰停在她与月球中间的太空之中。
因为长矛的缘故终焉对于月球上三人的攻击也得以减弱为华和凯文提供了足够的时间酝酿攻击。
“切……”终焉之律者对于自己的防御可是信息十足,这样等级的攻击在战斗开始时她已经挡下了无数次。
只有那个名为千劫的“疯子”豁出性命打出的一击才能勉强对她造成了伤害。
随着凯文和华的蓄力终焉之律者身体周边升起一道由崩坏能构成的薄膜。
“你好像没什么战斗经验啊……”铭略带着一丝嘲讽的声音在终焉耳旁响起。
就在刚刚铭将自己转移到长矛的位置利用背后的横刀的鞘挡住攻击的同时再次将长矛抛到终焉之律者附近。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铭再次瞬移到长矛的位置而里在原地的刀鞘瞬间化为飞灰。
下一秒铭在横刀中注入他体内全部崩坏能后斩出原本见不可破的护盾如同摧枯拉朽般被这一刀击碎。
终焉之律者因为震惊愣了一瞬,然后便是愤怒,她看到了那个男人嘴角升起了嘲讽的笑容“可惜了你那一身无可匹敌的崩坏能了。”
仍在月球上的凯文抓住终焉愣神的那一刻,劫灭形态的天火伴随着凯文身上强大的崩坏能斩出,终焉的右半边身体伴随着铭嘲弄的笑容破碎。
此刻的她早已不像最开始的那般从容,高贵,她用剩下的半张嘴嘶声裂肺的喊道“你叫铭是吧!我记住你了,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这颗星球上的生物消失殆尽。”
“不好意思了,这位乞丐小姐, 你恐怕不会有那个机会了。”铭在凯文的攻击落在终焉之律者身上的同时回到月球,看着不远处已经准备完成的月光王座对终焉之律者竖起中指鄙视道。
终焉之律者向着铭的实现看去,只见月光王座的攻击已经蓄势待发,她一边重组身体一边举起左手打算防御月光的攻击。
“额啊。”终焉之律者看着左手有些难以置信,她的左手不知何时被斩断,崩坏能的流失使她难以挪动分毫。
“那个时候吗……”终焉看向铭,冲她竖起左手的中指还甩了甩手。
这是月光王座的自杀性攻击正中终焉之律者,她体内的崩坏能伴随着她的惨叫变为热能消散,月光王座也因为过度的能量输出彻底损坏。
铭体内的崩坏能恢复一些后看向华,华冲他点了点头,仅仅一个动作铭便知晓了华的意思她手上经过铭改造过后的太虚之握已经充能完毕。
铭一只手放在华肩上另一只手全力抛出长矛,长矛穿过热浪顺利抵达终焉身边。
在同一时刻铭带着华来到长矛的位置二人身体周围升起茧状的护盾。
随着热浪一次又一次的迸发护盾不断碎裂重组,无底洞般的崩坏能消耗不出三吸铭已经感觉到天旋地转。
华瞅准时机一拳轰在终焉的胸口,“啊!”终焉的身形瞬间破碎,华替铭抛出长矛,二人在爆炸尚未形成是回到了月球躲在凯文建立的冰墙里。
华在落地的瞬间立即向冰墙中注入崩坏能,毕竟经过刚才的那一轮攻击他们三个身上剩余的崩坏能加起来还没有有终焉的一根胳膊多
脚踏实地的感觉让铭松了一口气,但还不急多想爆炸的冲击波已经传来,冰墙上开始出现道道裂痕逐渐破碎。
铭强撑着身体从身后拿出他在先前和终焉的战斗中用来封存她崩坏能的黑匣子将其砸向冰墙。
凯文看到铭的行动稍微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使用手炮形态的天火将其击碎,大量的崩坏能在华使用的引导下涌入冰墙。
漫长的冲击波结束,铭感觉自己流泪了,他疑惑的用手背将泪水拭净。
“艹,血……”铭自嘲到“我就说我没有那么多愁善感嘛。”
冰墙消散天空中的终焉之律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暗红色的茧,一个不知道在孕育这什么的茧。
凯文和华扶着晕倒的铭有些绝望的听着通讯器中苏和梅博士的分析结果。
茧中的 终焉之律者会在15个小时后恢复,似乎是崩坏背后的“神”出手了……
……昏迷5个小时的铭刚刚苏醒便向身旁的研究员打听了现在的情况。
“这样啊,谢了。”铭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向面前的研究员道谢。
“不客气,同时感谢你为本世代人类最后的争取到的时间。”研究员双手合十露出微笑向铭表达谢意。
铭似乎有谢急切的想要转换自己的心情便向研究员问道“话说你是梅博士的助手吧,是叫朱丹吗?”
研究员回复到“铭先生,您记错了,朱丹是我妹妹,我叫苍玄,对了我其实是来……”
“下个纪元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吧。”铭打断了苍玄接下来的话。
“可您是代表着……”苍玄见铭拒绝说到
铭有些艰难的站起身伸展一下僵硬的四肢露出嘲讽般的笑容说到“我没有那个资格……”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到走出去,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喝点酒。
“铭。”苍玄向着铭离开的方向伸出手想要挽留但有一口气堵在嗓子里让她说不出话来。
……
铭跌跌撞撞的推开伊甸的房门问道 “伊甸,有酒吗?——啊波尼亚也在啊。”
啊波尼亚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杯子,放在空座位前,面带微笑的看着铭“你来了,请与我们共饮几杯。”
“这杯酒的度数很低,很适合你呢。”伊甸自己珍藏的酒中取出度数最低的酒(和米酒差不多)为铭倒上一杯。
“来,干!”
……仅仅两杯铭就已经喝醉了,丝毫不在意两位女士观摩自己的丑态,躺在椅子上尽情宣泄心中的烦闷淡红色眼泪留在“我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什么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