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死后,恺撒小队一行回到高天原。
“还没回来吗?”凯撒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伏特加。
“没有。”楚子航靠在窗户边,面无表情的说道。突然,门被打开,芬格尔一身污泥地站在门外,“差点走了,要不是福大命大,早就和这尘世说拜拜了。”语气中全然没有历经生死后,劫后余生的感觉。路明非此时刚从厕所里出来,看见芬格尔,快步走上前,重重抱住。
“师弟,我不喜欢这号。”芬格尔此时还是有点懵,“整的我是一样,欢迎回来。”,凯撒坐起身:“欢迎回来。”,楚子航微微点了下头。
不一会,茶几上已经摆满了被芬格尔一扫而空的泡面桶,“王将死了没?”芬格尔第一个打破这种寂静。
“没有。”楚子航依旧看着窗边的雨下着。
“不是,重伤,腰斩,砍头,这都不死,是人吗?”芬格尔吃着面,含糊不清地说道。
“事实就是没死。”恺撒此时已经三杯伏特加下肚了。
“风间疏璃呢?”路明非把头微微偏向那边的古铜色的门,“怀疑人生着。”
“好了,接下来,要看他的抉择了。”恺撒又是一杯酒下肚。
“我们现在干嘛。”楚子航问道。
“我知道现在去找他,是比较危险,但我们必须有要知道的是,即使让他疯了,也必须去做。”恺撒盯着古铜色的门,摇了摇头。
“我同意队长你的观点,他一个人死了,也好过整个日本完蛋。”芬格尔一脸无所谓擦着嘴。
“好,那么这项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恺撒拍了拍芬格尔的肩膀。
“老大我就说说而已,你还另请大能吧,不是不想干,实在是爱莫能助,再加上我才回来就干这事,多少有点不尊重伤者,我看路师弟就不错。”芬格尔还想再说下去,楚子航已经走到芬格尔身后,正准备提着衣领把芬格尔往里面托。
突然,古铜门打开了,“不用了,我自己会出来的。”源稚女靠在门框上,他的脸色苍白,不是因为化妆的缘故,是一种恐惧到了极点的白。“你们想听听我的故事,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路明非正想上去扶一下。
“Sakura君,不必了。”源稚女摇摇晃晃的走到恺撒对面,坐下,确实,王将对他的打击太大了。“都要。”恺撒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真是你能说出的话呀,有杯子吗?麻烦给我也倒一杯。”恺撒起身在柜子里拿了一个杯子,到上伏特加,递给源稚女,“谢谢,我还从我的决定说吧,比起故事未来更加诱人,不是吗?”
“随意。”凯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开始喝开了。
“王将没死。”路明非明显看到源稚女说出这句话时身上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们需要的是底牌,以我对王将的了解,他绝对不是复活神那么简单,而他和橘政宗的谈话中,提到了绘梨衣,我们要把她抢回来。”源稚女猛灌一口伏特加。
听完这句话,路明非刻意将自己偏过去,和刚才楚子航一样看着窗外,“Sakura君,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太过于......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但我们需要筹码。”
“她不是筹码,这个世界对她太残酷了。”路明非猛地转身对源稚女吼道。
“这也是为了保护她,即使我们不去,王将也会去,与其把她放在王将手里,都不如放在我们手里。在这里,我承认错误,不该和路明非白绘梨衣放回去,但我并不后悔,我和路明非一样,都认为这个女孩不该被伤害。但既然事情已经出来,就必须改正。”
“Sakura君,我们会联系哥哥来高天原谈判,这时候,应该不会带绘梨衣的,你要做的是把绘梨衣找到,并带走。”
“等等,不是我们吗?”路明非不可思议地看着恺撒。恺撒默默的点了点头,“真看得起我,我一个人去,不是去送.。”此时路明非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故事的话,以后再讲吧,你们总会知道的。”源稚女用双手撑起自己,又摇摇晃晃的,走向房间了。
恺撒拿出“焚烧之血”,“给,这次不是用来杀她的,实在不行毁了源氏重工。别怕,还是合谋,只不过这次多了几个人。”
路明非握住焚烧之血,“我知道了。”恺撒又一次看不懂这个废柴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