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一天又将开始。为了在内心定下的承诺,符华吃完饭,去往训练场。
与班泽尔叔叔叔叔打好招呼便开始训练。
时间来到中午。
「阿华,有什么心事吗?」班泽尔说到。
「没什么,班泽尔叔叔。」符华低下头说到。
「看你今天来的时候有些没精打彩的。」班泽尔的语气满是关心。「跟叔叔说说。」
「琳娜病了。」符华说到。
「嗯,朋友病了呢!今天的你很不错呢!即便如此与我训练的时候也很专心。」班泽尔点点头,「以后要是遇见这种事不要让它成为心里负担。」
班泽尔垂下拿着面包的手,「应为在护卫队时战友要是倒下了你也要站斗下去,为了让他们有一线生机。」
「嗯,知道了,班泽尔叔叔。」符华望着班泽尔。
下午符华与班泽尔又开始训练。
时间过了很久,天色昏暗,已经回去的时候。
「你的进步很大,再过几天我就把你领到离镇子些远的蘼芜森林去。」班泽尔拍着符华的肩膀说到。
蘼芜森林是在小镇南部两里的森林,那里总是出现低等魔物,但数量不多,如果有人进入森林把这当做训练的话通常会有老手在旁守护。
「嗯,好的,班泽尔叔叔。」符华说到。
走到自己院子的门外,符华想着要先吃饭吗?还是去看看琳娜吧!想到去了隔壁,扣响房门。
「我是琳娜的朋友。」符华向屋内喊到。
一会儿,一个声音响起,「来了,稍等。」这是琳娜姐姐的声音。
门打开了。
「皮塔莎姐姐你好,我来看琳娜了。」符华行礼到。
「这有什么好客气的,你是琳娜的朋友。」琳娜的姐姐说到。
「嗯,好的,皮塔莎姐姐。」符华冲她笑笑。
符华被领进到屋内,皮塔莎敲了敲琳娜的房门。
「你的朋友来咯!」琳娜的姐姐语气饱含笑意。
「哦!是吗!阿华快进来吧!」琳娜的声音很虚弱,但在说这话的时候确实很开心。
「那…我进来了。」符华说到,一旁的皮塔莎摆摆手,说「与我的妹妹聊的开心。」
门内。
「你今天来看我了。」琳娜的脸很白,但因为在笑着的原因现在保持了点红润。
「是的。」符华看着她说。
「你坐坐吧!」琳娜说到。
符华看了一眼房间,在床尾拿了张凳子过来坐下。
「你说说你今天遇见了什么趣事了。」琳娜说着。
符华对于这样的话并不陌生,面前的这名少女总是不甘寂寞,喜欢有趣的事。
「你让我想想。」符华摸着下巴索思到。
「嗯……,真要说的话今天我中午的时候到听见有人在一旁讲的笑话。」符华抬起头来,发现琳娜那副“我很好奇”的表情。
「呵…那我就说了。」符华忍不住笑了一声,「一天,牛给驴出了一个难题,问“蠢”字下面两只虫子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驴绞尽脑汁,还是答不上来。牛骂道:真是头蠢驴,上面根本没有说嘛!」
「噗!」琳娜笑了出来,「该这么说呢我其实还想了一下。」
「嗯。说实话还以为这个故事就以笑话来说也不怎么好笑!」符华腼腆的笑着。
「不了,你来的话我就很开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琳娜望着符华眨了眨眼睛。
「呵,我知道。」符华抿着嘴有些许无奈的笑着。
「嗯嗯。」琳娜回应了几声。
「牧师过来了吗?」符华说到。
「来了,给我开了药。真的好苦。」琳娜皱着眉,吐了吐舌头,表达药的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嘛!」符华语气轻松的说到。
「说是这么说啦!但我喝下去时还是鼓起很大勇气的。」琳娜有些小骄傲。
「那下次喝完的时候去吃点蜂蜜或者果酱。」符华提议到。
「那是当然的,我现在就是这样啊!」琳娜说着。
「是么!」符华笑着说。
「对了。」符华说到,「过几天我就要与班泽尔叔叔去蘼芜森林了。」
「啊……,是么……。」琳娜的语气有些失落。
「也没说具体几天去,还能陪陪你。」符华安慰着琳娜。
「你怎么知道要多久去呢!那我只能说到时候从森林回来时记得看看我。」虽然生着病,但琳娜仍有点气势的说着。
「好,到时候一定会回来跟你说说的。」符华笑着看着她。
回到家,符华去了厨房。
因为回来时就直接去了琳娜那,还没有吃饭。
厨房内符华搞了今天的晚餐。
将晚餐做完,带到房子里面吃饭的桌子上。
桌子上摆的不止一个人的饭量,另一个是给父亲的。
吃完饭,符华将自己吃过饭的盘子放在木盆里。带到院子里去洗,接着将洗好的盘子又放入厨房的置物架处。
去院子一旁的花圃看看,符华用铲子铲掉杂草,修剑一下多余的叶子,在花圃里蹲久了,符华站起来,直了直腰。
天色已经漆黑了,符华从花圃中出来,将多余的杂草清理出。远处传来弱弱的马蹄声,符华将杂草清理完毕时马蹄声也大了起来。
院子的大门打开了,符石桥从马上下来,符华将马牵进马厩里拴着,并在粮食的槽里与水槽里都加了东西。
完成好后,符华来到屋子内。符石桥在那吃着晚餐。
「父亲。」符华说到。
「怎么了?」符石桥抬起头看着她,也停下了准备进食的手。
「父亲,班泽尔叔叔说过几天他要带我去蘼芜森林。」符华说到。
符石桥看着她,「知道了。」又低下头准备吃饭,「不用想太多,我本来就会做饭。」
符华看着父亲,「嗯,知道了父亲。」
「快睡吧!」符石桥说。
「好的。」符华走进房间,她将剑从腰间取下,放在床的一边。符华将窗户打开,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带有凉意的风吹过。
吐出一口气,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想着便又把窗户关上,要睡觉了。
符华想着走到在书桌一旁的油灯,在书桌上还有着父亲教导她识字的书,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了,还有母亲在幼年时期常常与自己念的故事书。
「晚安。」符华对着那本故事书说到,然后弯下腰吹灭了油灯。
符华的母亲幼时也是替她讲完故事后就会说一声晚安,然后吹灭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