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你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喜欢,医生。"
"到底有多喜欢呢?"
"医生…我说不来……对不起,我太笨了。"
"没关系,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一直这样下去就行了"
"当然想啊!"
"那我就陪你过下去,永远。"
"嗯…谢谢医生。"
"谢谢你,希。"(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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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
"嗯?有什么事吗?"
"来抱抱我吧,您好久没抱过我了。"
"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行!"
"可是我真的很想要抱紧的感觉嘛,等等
……医生,这是什么?"
(她从我衣领抽出一根金发)
"奥蕾莉亚的头发…大概是买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原来如此,医生下次要记得清理干净哦。"
"嗯……"(面朝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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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
"又怎么啦?"
"你快来看,这是什么?
一个耳坠诶。"
"……"
"上面是红宝石吗?好漂亮!好像在哪见过
……不过到底在哪呢?"
"呃……应该是奥蕾莉亚上次做客,不小心落下的罢,她有点粗心呢?……"
"不对哦,是医生粗心!
……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要还给人家的!
呐,对吧?主人。"
"是啊……"
"那今天,我们,一起去还给她罢!"
"小希……不用了,她下次来也可以还的……"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医生能抱一下我。最近,您很冷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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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啊,你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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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医生很喜欢您呢!”
奥:“怎、怎么突然说这个?”
希:“我也很喜欢(羡慕)你啊。
天生一副无可挑剔的华美容貌,体态婀娜多姿,又爱体贴人,世间绝对没有比你更美的人了。医生他倾心于你也是理所应当的。"
奥:"所以…?"
希:“所以我希望您可以把医生甩掉,像他那样的人怎么配的上您!”
奥:“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呵呵呵,我可没有你口中夸得那么好。”
希:“那我问你,你喜欢医生吗?”
奥:“呵,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那样的人呢?他根本就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希:“医生说,他以后想要和我结婚,可是当我谈到你的时候,他就支支吾吾,真是个优柔寡断的臭男人。希望您可以成全我,帮他做出决定。”
奥:“嗯…你的意思是我妨碍到你了?哼,可笑!”
奥“我早该知道会这样了……”
希:“我…我明白了,望您保密,谢谢。”
(转身欲去)
奥:“你根本就不明白。”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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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是不是喜欢奥蕾小姐?”
"呵呵,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那样的人?"
(疯狂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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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明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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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的疤可以治好吗?
我…我不想一直这么丑。"
“希,我说过的,我只会治病,治不了伤疤。况且……也没有这个必要,不管……”
“不,您再看看,绝对会有办法的!”
“诶诶,快穿起来、穿起衣服来!我的个老天哪,不要乱脱衣服啊。”
“果然您很讨厌啊”(哭腔)
"没有的事,小希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女孩子。不要掉眼泪喽,脸上会长痘痘的。"
“呐,你…呜…知道的吧,我一直…喜欢你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对不起!"
"呜……"
(哭声渐止)
“医生,你说过的吧,在经历成熟的过程里会自然地渴望对方,教我排解这种##的思慕,但是不可能吧,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以为你可以让我体味到幸福的终点,你却中途要把我推走,不要我了……唔嗯……”
……啪!
“什么啊,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你到底和那个女人亲过多少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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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已经把我初吻夺走了,对你来说,更进一步也没有关系吧?你要对我负责,请不要践踏我的情感!"
"那种事……和情感没有关系罢。"
" 和情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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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情感无关,就当做是满足我的##好了……"
"奥蕾,你变了。"
"我没变,不要把你的期望强加到我身上。我很讨厌,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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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变了,你以前是不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的。"
"对不起,我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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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会自己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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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还能愿意帮我洗一次脚吗?"
"……多少次都乐意至极。"
"听上去太假了。"
(端来一盆热水):
"医生是个足#呢。"
"啊这?!"
"说中了?!"
“没有的事,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说。”
“原来如此……
幸好脚上没有疤。"
"……"
"我还是很喜欢医生啊。"
"我也喜欢小希。"
"骗你的,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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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吃吧,没想到他居然又缺席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处理。你最好别给我剩下来,我可是很讨厌剩下饭菜的。"
"什么?筷子都不会用,算了,我也不是没给病入膏肓的人喂饭。"
"别以为这是你应得的,只不过是恰好没有人来吃罢了。"
客人缺席了三天。因为客人很懂事,知道希尔薇吃的食物需要一个合理的来源。
"身上这么脏,得去好好洗洗。我最讨厌肮脏的东西。"
"怎么?这幅表情,我就爱摸头!"
"这里本来是病房的,不过反正没有了需要住院的病人"
客人也不能一直不来。
"别想着吃白饭!以后你要给我做工慢慢还回来,快吃完。"
"幻想是没有用的,一年三百六十天,你不会有一天假期。"
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牵着她,第一次,跨出这个家门。兴许她就从没想过趁我出门的时候逃跑。
"……她就是希尔薇……"
"你懂什么,我只是在不想看到你那身疤,晦气。"
我查了家里许多医书,但古老的典籍如何能想到后世的化学药剂呢?
"不要放在心上,这只是角色扮演而已,当我代入一个角色的时候,我才会感觉到自我的完整,我很久没接受过像样的病人了,懂吗?也就是说,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
"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医生!"
一语成谶,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像她这样严重虚弱的病人。我承认当时我慌了手脚,一个好端端的人,一夜之间,突然就起不来了。我害怕她会睡着,也害怕自己会睡着,于是整夜整夜,听着猫头鹰的鬼叫,守在床边。那段时间我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医生……我要死了吗?"
"也许会死,也许不会,不过我会尽全力的……你先休息吧。"
我恨自己怎么就不能肯定地去回复。
我恨自己医术浅薄、无能为力。
唉,我恨自己趴在病床边睡着。
但是,她最后还是恢复了健康,就像那些小说里的医学奇迹一样。我不必掩藏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