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月光撒入寂静的夜,在哭泣,在诉说
事实证明,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作为原·起始者,她知道许多一般人不会去了解的知识
民警的数量高达70多万,因此个人的排名是必要的。IP排名,由国际起始者监督机构(International Initiator Supervising Organization,简称IISO)规定及发行,通过打倒的原肠动物的数量以及树立的战果来进行的排位。
注:那个男憨憨的IP排名为614514,两人实力都不咋地
虽然个人之间存在这相性的问题,但IISO所给予的排位其本身,几乎就是强弱的标准。同时IP排位越高,就能获得越高等级的机密金钥。也可以对应一定军衔,鼓吹军力民营化,但虚拟军衔实际没什么用。(有点命令权,但没有指挥权)
值得一说的是,国家元首貌似拥有特权,可以跳过IISO的任命,先行提升IP排位,之后IISO在发正式的任命书。
还有就是民警,虽然听起来像是“专门处理民事纠纷”巴拉巴拉的,实际上不是(废话),这是民间警备公司的简称,负责剿灭从外围世界闯进人类居住区的原肠动物的民间军事化会社。
由于是民间公司的形式,所以一般都是以接受委托的形式执行任务,任务的内容也不仅仅包括剿灭入侵的原肠动物,还包括各种诸如保镖,护卫,搜寻的各种任务。基本由装备有钬金属所打造的武器的两人组(起始者和促进者)担任任务的执行者。
但民警一般到哪都不受欢迎,以警察组织的观点来看,闯入管辖范围干涉现场的民警好比「抢地盘」的眼中钉;就自卫队的角度看,自己理应担负的国防义务被民警从旁置喙,当然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
“你们两人看起来关系不咋地唉,你作为民警组合中的起始者,应该可以逃走吧?”想起之前芬(诅咒之子的名字)在那个促进者死去后的平淡,不禁有些疑惑,明明关系不好却又在一块组队,不嫌别扭吗?
“......”沉默
“不想说吗?那就...”算了吧,人活着总要有几块遮羞布和几个小秘密啦
“他是我的...父亲。”芬说话时闭上了眼睛,微微颤抖的身躯反映着内心的痛苦与不安
“啥?父亲!那你们这是...”好吗,哄堂大孝了
“我的母亲告诉我说,父亲是‘被掠夺的世代’,非常痛恨原肠生物。他和我母亲原本是幸福的。直到哪天,那只巨大的原肠生物,妈妈才会...当时的医生说只有少量的体液进入体内,可...”
“......”少量的原肠动物体液并不具有将生物原肠动物化的能力,但一个孕妇肚子里的小生命可就不一样了,对于一个“被掠夺的世代”,出生便带有原肠生物血液的孩子是难以被接受的。
守序小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火堆里的剩余废纸翻了翻。听起来很荒唐,自己的孩子只是带有自己仇人的“血”,却被当做“罪恶的延续”,但这是就是现实。人类对于原肠动物的憎恨早已不计一切,哪怕是一群连十岁都不到的孩子,在他们眼中就是该死的,可怖的。
夜,深了;月,睡了;幽怨的哭嚎,从未停下
清晨的阳光不见踪影,厚厚的积云遮挡着烈阳,潮湿的空气和阴冷的温度让人禁不住打个哆嗦,今天或许,不是个好日子啊。
看了看盖着厚报纸打瞌睡的芬,还是让她多睡会吧。或许她本身也是这场荒诞悲剧的受害者,但母亲的死和父亲的愤怒早已在她幼小的心灵扎了根,就像是一根木刺,时刻提醒她:你就是个该死的扫把星。内心的悲痛无人倾诉,昨天晚上的谈话应该会让她好受些吧...
紧了紧身上的黑色风衣,凝固的血液呈暗红色,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只会以为是不怎么时尚的红色条纹。至于【理智与盲目】...想了想,还是用报纸包了起来,自己可没办身份证什么的,要是被带去问话可不好解释,用报纸包上的话,应该只会被当做易碎品之类的吧。
“呜哇!莲太郎...”
少女的惊呼伴随着物体碰撞的声音从路边传来,令人侧目...尽管这个时候没多少人就是了,谁会大阴天的出来乱窜啊?你说是吧,守序
守序小姐显然是不会乖乖走开,歪了歪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名身穿黑色校服的短发青年骑着自行车飞驰而过,后面那个明显是摔下来的少女则在站起来后,一边控诉着青年的“恶行”一边追赶。
“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还没事吗?看这样子才不到10岁吧,身体强度异于同龄人的少女...诅咒之子啊。这样大摇大摆地追赶,难道是民警?真是奇怪呢。”守序小姐的岁数也不小了,零零散散算下来怎么地也得有个五六十来岁,什么场面没见过?没办法,长生种就是任性。
不过,这么着急的样子...是有事情发生了吧,这么赶的话,原肠动物的出现倒是有可能。算了,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见见世面。这样想着,守序小姐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从少女的态度上来看,两人的关系应该不差,而且就算被摔下来也只是不爽,啧啧,这就是...禁忌の羁绊?咦,把自己恶心到了,不咋好笑
感受到一丝恶寒的守序小姐摇了摇头,再次抬起头便发现那少女刚被一个浑身是血的大叔给叫住了。守序小姐很好奇,就凑过去听了听(别小看深海猎人的五关感知,肯定听得到哒)
“小妹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状态很差,快死了?
“干嘛啦,本小姐在赶时间...”少女还沉浸在恼怒中,听到有人叫住自己,有些不乐意地停住脚步向那人说道,后半句却被压在喉中,整个人怔了
“小妹妹,我想...跟你问个路”大叔的身体在不断抖动,他现在感觉身上很痛,腹部更是像被灼烧一般;他的瞳孔在不断颤抖,恐惧充斥着他的内心。
“这位大叔,你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吗?”少女的声音中带有惋惜,看着大叔的眼神中带有怜悯,“本小姐怎样都帮不了你,你还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叔愣了一下,低头迷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手上的鲜血令他回想起来那段他不愿面对的回忆,那只狰狞恐怖的黑色跳珠型原肠动物仿佛再次出现.“我记着,我在阳台的时候,我差点被原肠生物杀掉,我拼命的逃...
“真遗憾,你很快就会,从被害者变为加害者”
话音刚落,大叔但身体猛地颤了一下,随后双手按住腹部,“救救我”一类的呼声模糊地从口中传出,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等少女做出下一步行动,大叔的背后隆起,四根巨大的黄色节肢携带者血肉伸出,“砰”的一声,大叔的身体被暴力的撕开,一只巨大的黄色跳蛛张着畸形的大嘴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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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会不会觉得还是太啰嗦了?不过那么快就进入主线,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