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之后总有些问题需要解决。
———————————————————————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在花垣之中的小屋里了。死灰毛在我的腿上趴着,好似睡得很香。
不过察觉到我身体的动作,却立刻弹了起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真是的,明明傲娇已经退环境了的说。
“呐,你醒了。”
我坐在床上,点了点头。
“这次真不错呐,鉴于你的特殊表现。大小姐打算给咱们两个发奖金啊!”
看上去死灰毛十分兴奋。我用眼角瞄了瞄床头柜,床头柜上面,刚刚立了功的吸金磁正在和一株金盏花腻在一起。这两种植物只见有一种本能的信赖关系,而且两种植物也是臭味相投,全都是和那种粗…人人都爱的东西有很大的关系。
不过说来也是很奇怪,在我的记忆中,金盏花就是用来产生钱币的。不过到了这个世界,这个金盏花居然真的只是变成了好看的金盏花。不管我怎么催它,它也不会像向日葵吐阳光那样吐出钱币。要不是这样,我们两个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毕竟金盏花的可持续发展,就已经可以把我们两个变成富可敌国的存在了。
就在这时,那吸金磁竟然开始很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我试图安抚它,但无济于事。死灰毛见这一株吸金磁突然出事,也开始紧张了起来。一时间,小屋里两个人都手忙脚乱的。
而放在床头柜的另外一株植物,也就是那金盏花探过头去,碰了碰那吸金磁。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只见的金盏花居然也开始和吸金磁同频率的抖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吸金磁已经不抖了。不过那金盏花却还在挣扎。我们担忧的看着它。
“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好说,我也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哇!”
“别吵架!”
我瞪着想要挑起战争的死灰毛,对她责骂道。
“真是的。”
对方显得很不乐意,不过现在我才不管这些呢,这金盏花很明显越来越痛苦。平时花蕾上的笑盈盈的脸已经不见了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嘴角向下的,很悲伤的脸。
突然,那金盏花发出了猛烈的光线。让我们一下子失明了。半响,我们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那金盏花正在源源不断的吐出什么东西。
“钻石!”
死灰毛率先认出了这个东西。
只见那金盏花的每一片花瓣都在发亮,并且随着钻石的吐出而不断的减弱光芒。
原来,金盏花是这么用的呀!我恍然大悟,就像向日葵是吐出凝聚的太阳光那样。金盏花也不可能无中生有,直接吐出钱币。而是通过一种能量的汇聚来让自己生出钱币。
而之前我们都无法给予,或者说没有找到办法给予金盏花能量。而吸金磁吸取的庞大能量,则正好为金盏花提供了凝聚钱币的契机。
我们有钱了。
———————————————————————
“辞职!”
我说完就要跑出去,不过却被死灰毛又赏了一个手刀。
“现在不是辞职的时候。”
我歪了歪头。表示自己内心的疑惑。死灰毛接着说道。
“你想一想,我们刚刚和教会打完一场仗,现在估计整个人世间都是我们的通缉传单。”
阿嘞,不能潇洒了耶…所以说教会什么都是烂呐!
“现在只有红魔馆这个本来就是与教会敌对的组织可以庇护我们了。”
“嘛,没事。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不好,还可以找一点事做。毕竟我们想跑究竟随时可以跑,完全不用担心什么呐。”
“嗯。”
死灰毛同意了我说的话。而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布兰特,埃德加,大小姐找你们。”
是咲夜小姐的声音,我与死灰毛对视了一眼。冷汗刷一下下来了。
“是!”
我和死灰毛猛地打开门,却因为死灰毛的身高原因,将我的腿绊了一下,结果两个人双双摔倒在地上。
我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咲夜小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嗨。”
咲夜小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对我催促道。
“快点起来,大小姐在等。”
说完,咲夜小姐就转身离去了。我们两个连忙爬了起来,连跌带撞的跟了上去。
一路走到阳台上,大小姐依旧在喝她的下午茶。大小姐似乎特别偏爱红茶,不过那种鲜红的颜色倒是看的我十分没有胃口。我还是觉得茶的颜色主要集中在黄色和绿色就好了。我总感觉红茶就是跟毒药一样是有害的。
这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身体十分的弱,当时有一段时间换季,家里就买了一种鲜红的止咳水给我喝。那感觉真的是,苦涩反胃,一进嘴首先就是感到舌头十分的苦。然后紧接着就是胃里翻江倒海,所以喝这种药总是会吐出来,导致我十分不愿意喝这种鲜红的药。
后来家中换了一种绿色的药水,虽然依旧十分苦涩。但是那种反胃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估计现在我不愿意喝红茶,也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吧!
“呐,我需要你去看看那四个俘虏的情况。”
啊,大小姐发话了。必须认真听才行呢。
“帕琪虽说有一些吐真法术,但不知道为什么,小恶魔死活不让帕琪去接近那个勇者。哪怕用强行命令也去违抗。不过却并没有感受到小恶魔的恶意,我们认为是她在害怕什么。”
啊,是在担心帕秋莉大人被收成后宫吗?那确实挺危险的。
“虽然让伤员去做事有些不好,但现在应该只有你可以用了。”
所以说为什么要用“用”这个奇怪的动词啊!有些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人肯定会想歪啊!
“一共是三女一男。现在正在地下室的牢房里被分别关押。”
“好!保证完成任务。”
大小姐点了点头。
“那么你就退下吧。”
我点了点头。拉着死灰毛推开走廊的门,向着地下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