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睁开你的眼睛~”
“Q宝,别唱了……”
龙门的清晨总是亮得格外早,这座城市总是这般充满朝气。
而这样的生活可不太适合娜塔莉娅她们。
乌萨斯帝国地广人稀,再加上那里的小商小贩们总是聚集在一处开店,总显得整个乌萨斯除了贫民窟意外都显得意外安静。
而切尔诺伯格做为一座标准的乌萨斯帝国的移动城市,自然也是如此。
但这和拥挤繁荣的龙门却大为不同。
不到五点便开始的小贩叫卖声,晨练的健将,以及出门遛弯的老大爷。
各种嘈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反复刺激着娜塔莉娅的神经。
被逼无奈之下,她起床了。
帕尔找的旅店在舒适度上没的说,就是有些吵闹,她不太习惯。
或者说是熊团的几人都不怎么习惯。
她睡意朦胧的起身洗漱,三天接地气的生活直接将她的贵族习惯磨了个干干净净。
“早上好啊,娜塔莉娅姐姐!”
“早上好,拉达。”
略带黑眼圈的娜塔莉娅看着眼前精神饱满的少女,忍不住狠狠地羡慕了一把。
“娜塔莉娅姐姐,你看起来很没精神呢,要不要再回去睡一会?”
拉达刷牙洗漱一气呵成,看起来完全适应了这边的生活。
“哈欠——不必了,我不怎么有睡回笼觉的习惯,倒是小拉达你,看起来很适应这边的生活呢。”
“嘿嘿,其实是以前当童子军的时候习惯了!”
“是吗……”
娜塔莉娅和拉达有说有笑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她透过窗外看这座繁华的城市。
这里和切尔诺伯格大为不同,人影错落的街道,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每个人都各司其职,整座城市和高速运转的机器无疑。
原来自己……已经在距离切尔诺伯格数千公里以外的地方生活了三天了吗……
她用手印上玻璃,红蓝异瞳看向楼下那一个个芝麻大的人影,感慨万千。
“娜塔莉娅姐姐,在想什么呢?”
拉达不解,怎么话说的好好的还跑窗户边看起来风景了?
“啊没什么,抱歉,话说安娜她们呢?”
娜塔莉娅歉意的笑笑,快步坐回沙发。
“安娜姐姐和索尼娅姐姐现在还在睡觉。”
“是啊,毕竟她俩这几天闹得太狠了吗。”
娜塔莉娅不由得想起她们几人刚来时的场景。
索尼娅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夜店和酒厂,但都被告知不向未成年人售卖烟酒。
安娜则是跑到书店泡了整整一天,最后要不是帕尔大方直接买下接近三分之一的书,安娜现在恐怕还在书店里面彻夜不眠。
至于买回来的那些书,现在还在客厅的一角堆砌着。
至于拉达和她自己就简单的多,跟着向导帕尔该吃吃该玩玩,愉快的度过了这几天。
至于原定计划要跟来的炎客则是果断拒绝了帕尔的邀请,独自一人上了罗德岛。
据说上岛当天就被那位罗德岛的博士任命助理了。
“对了,帕尔呢?”
要是按照前几日的习惯,这个时候帕尔早就该提溜着龙门街头小吃回来了。
“大叔说他今天要去拜访老朋友,所以把这张卡留下来就走了,还说让咱们随便花。”
“唉?是这样的吗?”
娜塔莉娅接过拉达手中那张小小的卡片,出身贵族的她竟然莫名感到一丝烫手。
且不说她一个切尔诺伯格人知不知道龙门这边的银行卡样式,单是从那雕龙琢凤的卡面上就能看出来,这卡应该不简单。
把这样一张卡给才认识不到一月的人,真的好吗?
与此同时,卡的主人正提着大包小包,行走在那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云雾缭绕,人迹罕至,甚至连虫鸣与鸟叫都未闻一声。
脚下的泥土还带点湿润,铺面的雾气带着一股子青草香味。
这里曾是他隐居的地方,后来他将此处赠与一位友人和他的爱妻。
再后来,他跟着友人的爱女走南闯北,最后买下了切尔诺伯格。
而自己的身份,也在这一段旅程中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
以至于他现在甚至不知道怎样去面对那对夫妻,只好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连夜赶过来。
运气好了吃一套赤霄,这事也就过去了,运气不好恐怕要吃德拉克和真龙的双重怒火。
终于,到了。
他不安的放下手中礼物,单手轻轻一拨,如云的浓雾便整片散开,他提起礼物,侧身走进那空旷中。
入眼便是一片青葱,清晨的露珠自葱尖滴落泥土,看样子院主人刚刚浇过水。
再往后便是一排排的青藤,翠绿的叶子匍匐在支起的细竹架上,正不停的打着瞌睡。
一旁盆中的夹竹桃含苞待放,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
最后,便是那他熟悉的木屋,甚至连上面那幼稚的孩童涂鸦都没有被擦掉。
“我来早了?都还没醒呢?”
帕尔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警戒。
小葱地里的水明显是刚浇的,院子里的藤椅还在微微晃动,最重要的是,这里太安静了。
没错,太安静了,安静的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赤霄?天膛!”
如绝世画师笔下传世画作一般,剑气凝炼成的红墨真龙嘶吼着自屋内术士手中长剑冲出,怒张的龙口内獠牙狰狞,一口便将帕尔死死咬住。
只见那红墨风格的真龙猛一个抬头,直接带着空中的帕尔冲出云霄。
轰——
升起至云雾之间时,红龙瞬间将口中帕尔松开,随后直接如巨蟒一样将帕尔那小小身躯缠绕住,瞬间,如雷一般的爆炸声充斥整个秘境,原本萦绕在秘境内的云雾也被这一击一扫而光,整个秘境骤然变得晴朗起来。
“不会吧,上来就是天膛?”
空中的帕尔有些狼狈,现在的他不比以前,再加上对方出其不意,直接让他来了个战损。
不过还好,就是阻挡用的右手炸开一道伤口,无伤大雅。
“哼,这样都算便宜你了!”
帕尔缓缓落地,这时那位屋内的施术者才缓缓显露真身。
深蓝的发丝在脑后盘起,翠玉制成的凤尾簪简单固定,一身艳红色的旗袍上金丝绣制的游龙吞吐风云,而龙头正匐在胸口处,龙瞳半睁,虽惬意但威仪十足。
而刚刚释放出赤霄?天膛的,正是此人。
她就是爱德华?雅特利亚斯的结发之妻,整合运动的首领塔露拉?雅特利亚斯和龙门近卫局特别督察组组长陈晖洁的母亲。
ps:真不是我不想写,主要我也不知道老陈她妈叫什么啊#
今日美图.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