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屹立的数百年的城堡之中,雪白的女孩坐在椅子上,手中翻动着书页。
这正是伊莉雅。
二过了七年的时间,伊莉雅的体型也终于不再像是**一般,虽然仍旧娇小到看不出已经成年,但确实可以称之为少女了。
至于为什么可以成长为少女,自然是伊莉雅发现了某个恶劣家伙的手脚。
这时光芒一闪,一道银白的有些虚幻的身影出现在房间之中。
“欢迎回来,欧内酱。”
克莱尔见少女头都不抬,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放在自己身上,顿时有些不爽,直接飘到对方身边,夺走书籍就俯下了身。
“唔~”
虽然最近几年经常被少女这样袭击,可伊莉雅还是难以适应的红了脸。
“真是的,小伊莉雅真是越来越不乖了呢~”
起身后的克莱尔满意的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是你越来越变态了吧。”
平静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克莱尔回身望去,身着女仆装的卡莲从门外走了进来。
“呀,难道小卡莲嫉妒了吗?”
“嘛,难道不是克莱尔大人主动的吗,还是说您喜欢将别人玩弄后再让对方主动,您的性格可真恶劣呢?”
卡莲·奥尔黛西亚,圣杯战争四站中御主言峰绮礼的女儿,在被圣堂教会神父殴打时被克莱尔偶然救下。
在这七年之间,克莱尔为了完成前世成为英雄的梦想,不断在世界上拯救着他人,而虽然在她拯救的人中有许多人希望跟随着她,可她却并没有带上她们之中的任何人。
可卡莲,确实克莱尔主动邀请的。
喜欢看到别人困扰,想将他人的幸福摧毁,揭露他人内心伤疤冷静又冷酷的女孩,是最适合提醒克莱尔的。
成为英雄是克莱尔的梦想,是克莱尔想做的事,她喜欢拯救别人时的感觉,喜欢与邪恶对战拼命呐喊的时候,喜欢英雄末路的悲壮,她成为英雄,只是想成为罢了。
拯救你,与你无关。
而卡莲的性格,则总能帮克莱尔在拯救他人之后去掉那些多余的感情。
拯救他人是快乐的,看到她们的笑容是快乐的,仅此而已,克莱尔并不想把英雄当一种责任,哪怕她拯救再多的人,她也希望这是一种兴趣。
当然,这是其次,最重要原因是卡莲足够漂亮……
没有在意卡莲的毒舌,克莱尔笑了笑,随后看向伊莉雅。
“怎么样,决定好召唤的从者了吗?”
伊莉雅点点头,站起身,向着城堡大厅中走去。
没有了阿哈德,伊莉雅便是爱因兹贝伦中等级最高的人,只要不违反那些人偶的夙愿,她的一切命令都可以被执行。
“爱因兹贝伦家找到了希腊英雄,赫拉克勒斯的圣遗物。”
穿过短暂的走廊,三人便来到了刻画法阵的地方,而上面正摆放这一个古朴的石器。
“吼?那这次小伊莉雅的愿望肯定可以满足了呢。”
伊莉雅与原本世界线中的她不同,在克莱尔的帮助下,她见到了还剩下一年寿命的卫宫切嗣。
父女之间的误会解除,伊莉雅不在恨卫宫切嗣,陪伴他走完了最后的旅程。
当然了,那段时间里,克莱尔就很少见到伊莉雅了,毕竟她可不喜欢卫宫切嗣,只好眼不见心不烦了,而卫宫切嗣去世后,伊莉雅也没有留在冬木,而是回到了爱因兹贝伦家。
“如果能召唤出弓阶的赫拉克勒斯的话,那圣杯有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可以到伊莉雅手中呢。”
“哼,没有必要,只要召唤出狂战士,足够听话就够了。”
克莱尔看着少女的眼神,略微有些无奈,儿时的阴影果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抹去啊。
“那好吧,反正就算是狂阶,赫拉克勒斯也是足够强的就是了。”
看着伊莉雅伸出了有着令咒的右手,克莱尔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之后伊莉雅可以通过我设置的最强试炼,我就真正的复活爱丽丝菲尔哦。”
听到这,伊莉雅又放下了手,看向了旁边的克莱尔。
少女微笑着抚摸着女孩的脑袋。
“一开始,我是很讨厌爱丽丝菲尔那个不合格的母亲啦,当然,现在也不怎么喜欢就是了,但伊莉雅的决意我看到了哦。”
“本来只是将爱丽丝菲尔过去的灵魂唤来与伊莉雅见一面的,但后来我改主意了。”
其实自从克莱尔看到伊莉雅的决意时就已经决定要将爱丽丝菲尔复活了,只是现在她当然不能那么说了,至于为什么嘛……因为伊莉雅努力的样子真的很迷人嘛……
“只要伊莉雅参加这个试炼,就算输了,伊莉雅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同时我还会将爱丽丝菲尔的灵魂招回来陪伊莉雅几天哦。”
当听她说完,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女孩直接饱了过来,睁着那红宝石一般的眸子,声音也变得糯糯的软软的。
“呐~欧内酱~”
“姐姐可以把妈妈复活吗?是真的吗,拜托姐姐了,伊莉雅很久没有见到妈妈了~”
emmmm
看着如此可爱的女孩,少女只觉得心脏上被插了一箭。
犯……犯规……
这是犯规的。
“唔~如果姐姐答应的话,以后伊莉雅就同意让姐姐抱着睡……”
“好!”
看着自家姐姐答应如此之快,伊莉雅也不禁有些脸红。
自从克莱尔夺走伊莉雅的初吻后,伊莉雅就再也没让克莱尔和她一起睡过了。
如此这般,还是伊莉雅最近闲来无事在小说中看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
深呼一口气,克莱尔平复下心情,再次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别召唤从者了,伊莉雅陪我看一场戏剧,看完后,我再帮你吧。”
伊莉雅疑惑的看着克莱尔手中突然出现的一个光球,随后光球突然变大,直接讲三人装了进去。
再次睁开眼,伊莉雅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无垠的草原上,而她的视线前方,一名**着上半身,整个人都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金发男子睁开了眼睛,如血般的蛇同露出森然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