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罗德岛吗,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博士……你不是早就来过了吗?”
“他脑子坏了,别理他,我们走,阿米娅。”
说完凯尔希便拉着阿米娅先走进了眼前这栋不算多高的大楼。
没有源石,也就没有天灾了吗……也就不需要移动城市了吗。
这个世界,好像和游戏里的差距有些大了啊……
“哎!带带我啊!我不认路!”
走近建筑,一路上遇到的干员却还是和游戏中一样。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害怕着某种传染病一样。
不是没有矿石病了吗?怎么还会这样……
随着凯尔希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内心的疑问终于难以忍受。
“凯尔希,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嘛吗?”
“嗯?有什么话是阿米娅不能参与的吗?好吧,我懂了。阿米娅,你先去准备一下要带走的物资吧。博士醒了,我们也该走了。”
“那好吧。博士……”
阿米娅的声音有些失落,但还是照着凯尔希的命令离开了。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其实我本来也想和你谈谈的。说实话,你醒来之后有些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吧,你作为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了。我其实是重生……”
“不可以这么说哦,我亲爱的刀客塔。”
就在我准备说出我是重生过来的时候,周围好像突然静止了一样。
熟悉的声音也在耳边想起,渐渐的视野被白光充斥。感官也渐渐丢失。
“好久不见,博士。还记得我吗?我估计应该不记得了吧,比较你现在的记忆还有很大的出入。”
等我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一片灰白色的空间。身前也站着一个不认识却倍感熟悉的人。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不必说话,在脑海里说话就可以了。”
在脑海里说话就可以了吗?这样你能听见吗?
我能听见哦。
虽然我不记得你是谁了,但我却感觉你很熟悉。
没错,严格来讲我们已经认识三辈子了哦。虽然加在一起只有二十年左右而已。
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魂。算得上一位……神明?你之前跟我说,我可以这么自称自己。这样比较容易让你理解。
魂吗。我记住了,所以我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我现在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不是你不记得了,而是所有人都无法记得。包括我,不过好像还有极其稀少的一部分人能记住。但是谁,我暂时还不知道。
那好吧,那我想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啊,等下你可以听凯尔希和你解释。你等下可以说自己失忆了,比较前不久的战斗,你可是消耗了不少的血液呢。对大脑是有一定影响的,凯尔希她应该会理解的。但,会不会相信就不一定了。
好吧,我知道了。既然你说你是一个神,那你能帮助我些什么?
这个该怎么说呢,神只是你告诉我的一个用来帮助你理解我的存在的名词而已。你也可以把我当做普通人,但我的能力的的确确有些特殊。我可以操控时间和空间,虽然存在一些限制。但大部分时间,我会在暗处帮助你们应对天灾。
天灾?矿石病不是没了吗?
矿石病嘛……原来上个世界是这么称呼它的吗。这个问题就等凯尔希跟你解释吧。更多的话,暂时我也不想说了。带一个人维持这种状态其实是很累的。还有什么疑惑你就去问凯尔希吧。我要先去歇一会了。
等等!我该怎么联系你。
到了关键时刻我会主动出现的,你可以放心。那就有缘再见咯,博士。
魂的身影渐渐消失,四周的环境也在恢复颜色。我的身体或者说灵魂?也在被迫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我其实……失忆了。”
“哦。”
“是真的,好多事我想不起来了,甚至产生了一些错误的认知。就比如你胳膊上的纹身,我就忘了是什么东西。还有你禁止我是用的能力,我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你继续说。”
“是真的,凯尔希!我没在开玩笑!”
“我知道,所以这就是你全部的问题了?”
“额……还有我想具体了解一下整个世界的模式。”
“那我就一个个来。首先,这不是纹身!这是血契刻印。至于血契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传染病。这种传染病会让被感染的人获得能力,这个因人而异。而且,能力的强弱释放都是不同的,而且大部分人是无法控制的。既然叫血契,那就需要用到血。很多人获得的能力不强,却不受控制的消耗血液。最终丧命,因血契而死的人的身体会渐渐被血契刻印完全覆盖。最后变成干尸,并向周围散发血契诅咒。我个人是不喜欢叫它诅咒的,比较可以靠隔绝接触防止感染。而有些人感染了也不会产生刻印,比如……你。”
“我?难怪我没找到刻印。”
“血契是因为天灾带来的,最早的天灾是一颗陨石。”
“陨石?不会是红色的吧?”
“看来你还记得一些事情,没错。就是红色的,说是陨石。但实际上,它并没有实体,以至于当时各种物理上的阻拦都没有效果。但它也没有造成任何物理上的影响,没有地震,甚至一个坑都没有。只是把一个城市的人都变成了干尸罢了。”
就像……矿石病……
“哪不对啊,如果只是这样。把那些干尸处理掉不就好了?”
“确实,当时的政府也确实想到了这个对策,被天灾影响的地方,不仅仅是把人和动物变成干尸。还会催生一些血石。这种石头常亮不灭,甚至在表面镀上一层金属就可以防止传染。那时候还有一些蠢货贵族拿来用作装饰,但随着对其的深入研究发现。”
“它富含着极高的能量!”
“没错,这让它一时间成了争相抢夺的珍惜资源。你还有其他记得的事情吗?”
“emm……那血契会不会在人体内产生什么异常。比如结石?”
“差不多,出现在体表的被称为刻印。而那些出现在体内的被称为圣痕。”
“圣……圣痕?”
“没错,在体内产生一些无法愈合的伤口。并根据血契能力的使用对人体造成损害。但同样,不排除某些人什么也不干就因此丧命。”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如何使用?”
“没错。”
“这个要靠你自己去体会了,他就像与生俱来的一样。每个人都会拥有一种能力,根据使用者对能力的运用和自身血契能力的强弱。”
“那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吗?”
凯尔希听到这个问题,眼神奇怪的望了我一眼。并喝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泡好的咖啡。
“不知道,但感觉你以往的表现。应该是瞬移,不能穿透物体的瞬移。”
“瞬移嘛,虽然不能穿过墙体也算是很强的能力了。”
“是啊,曾经的巴别塔亡灵。”
“等等,我们现在是叫罗德岛公会是嘛?整合运动呢?”
“公会?谁和你说的?”
“不是吗?那契约之地呢?”
“契约之地又是什么东西?”
那W当时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要不要问问凯尔希。
“那凯尔希,你还记得W吗?”
“记得,怎么了?”
“她现在在哪?”
“她早就去当一个雇佣兵了,现在暂受雇于整合运动吧。”
“原来如此。那我暂时……等等!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是最后一个问题,我平时在罗德岛是干什么的?”
“你觉得呢?巴别塔的亡灵先生,当然是……”
“前线作战?不会吧。我还以为我是个指挥官的职务呢。”
“指挥?为什么要指挥?你以为是打仗?需要你指挥一大片地区的部队走向?出了需要动用罗德岛陆地舰的大规模战斗时,我可能会参与指挥,不然平时那些小作战需要你去干什么?你把精英干员当什么了?”
“我……好吧,我的问题。等等,陆地舰?罗德岛不是……”
“拜托,天灾诶。如果出现红色陨石是要伤亡很多人的,现在都是移动城市了好吗?啧,我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了。这样的你,连我一时间都难以习惯。没事的话,你就去棒棒阿米娅或者随便逛逛。别烦我了。”
“最后一个问题。”
“Mon3tr!”
“真的是最后一个,我感觉我现在完全不会战斗啊。要不要给我找个教官啥的?”
“你是当教官的那个,等回到罗德岛在安排。现在,出去!”
“好好好,我这就走。别叫Mon3tr!”
所以,现在相当于是世界观的变种?虽然有所差异,但大体上还是相似的。但这个圣痕,是不是串台了?不管了,先去找阿米娅吧。看她刚才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
“阿米娅!”
“嗯?博士!你和凯尔希医生聊完了吗?”
“嗯。咱们你又叫她凯尔希医生了,之前不是叫女士吗?”
“这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得已才那么叫的。不然医院的人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太好的想法。这个地图对于血契者还是有一些抵触的。”
“原来如此。回去的工作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的差不多了,已经联系了运载艇来接我们,驻扎在这里的干员也安排好了。后天应该就能抵达罗德岛了。这次咱们三个都出来了,希望罗德岛那边没出什么岔子。”
“但愿吧。”
……
——罗德岛——
“这才是我印象中的罗德岛嘛,够大有气势!”
“小心点博士,别掉下去了。”
“凯尔希,回去先帮我安排一个人陪我训练吧。我对现在的自己有些不放心。”
凯尔希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罗德岛停机坪
“那是……银灰?”
“我的盟友,久别重逢,不知今晚是否有时间坐下来探讨一下……”
“打住!改日再说,我有些别的事要处理。”
“那可太可惜了,明天我就要谢拉格一趟。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额……真可惜。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博士,D层B训练室,我已经安排好了,有个干员很期待和你的训练。”
说完,凯尔希便拉着阿米娅离开了。
“D层B训练室……诶!等等,我不认识路啊!”
“训练吗?正好我现在还有一些时间,我可以带你去,如何?”
“那就麻烦银老板了。”
“客气了,我的盟友。”
这就是训练室吗,和我印象中的差不多。那个白色的身影是……拉狗?!
我焯!不会吧。上来就是五星干员?
“哈哈哈哈!听到博士你要找人训练我可是迫不及待的就来到这里等你了啊,博士。”
伴随着拉普兰德那标志性的笑声,我感觉我今天可能要寄了。
“那么是徒手还是使用武器呢,博士?”
“武器我也没有啊,那就……”
“盟友哦,你的武器我替你取过来了。你的太刀和匕首。”
“我……谢谢你啊,银灰。”
“不必多礼,我的盟友。我也很期待你的表现,实不相瞒。看了你上次的作战我对于你的实力有了些新的看法。不知今日是否能证实我的这些想法呢。”
“准备好了吗?博士。”
“来吧,塔塔开!”
“塔塔开?是你的口号嘛?真是有意思呢,哈哈哈哈。”
好像是出于本能又好像是灵魂深处产生的反应,我习惯性的将太刀握与又是,匕首握与左手做好了战斗的姿势。
拉普兰德拿着她那怪异的双刀朝着我冲了过来,速度之快好像产生了残影。
转眼间便出现在我的面前,右手举起武器顺势劈砍。
我一个后跳拉开距离进行躲避,一切好像那么自然又有一些别扭。就好像,有人在驱使着我行动,但我却赶不上反应。
拉普兰德好像遇见了我的行动一般,一击砍空之后顺势转身,接着惯性挥舞双刀以更强的力道朝着我砍来。我举刀格挡,却被不小的力道震得连连后退。拉普兰德当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趁机接近我准备下一次攻击。
“怎么了,博士。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吗?这可不像之前的你啊。”
“少说废话,我要开始动真格的了!”
将之前的力道卸掉,我也那好武器向拉普兰德冲去,右手侧于身边,左手反握匕首横在胸前。
就在我们二人即将接触的瞬间,我突然放低重心。同时左手向上划去,拉普兰德马上反应过来准备用双刀架住,但我右手的武器早已经做好准备向她的侧腰砍去。面对同时从两处袭来的攻击,拉普兰德无法同时应对。便先防御太刀的攻击,打算接力脱离匕首的攻击范围。就在这时,我感觉体内的血液加速流淌。浑身充斥着热量,腿部的力量一下子变得巨大。还不等我理解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撞到了拉普兰德身上。由于拉普兰德想要防御我侧面的进攻,这突如其来的距离拉近让她一下子措手不及,匕首划开了她胸前的衣服。一抹春色暴露在我的眼前,虽不至于完全看光,但两个馒头……咳咳
我们二人随即抱在一起滚了出去,最后拉普兰德压在我身上。眼神冰冷的看着我。
“博士,你不是故意的对吧?”
“不是!肯定不是!我还没看清呢!我只是没用好力道而已!”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仔细看看咯?就在你眼前,你可以试试。当然我的刀也不介意见点血!”
“我闭眼了,我已经闭上眼睛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随后,我感觉身上的佳人起身离开这才睁开眼睛。整个人彻底放松躺在了地上。
“盟友,今天的你不太正常啊。且不说拉普兰德很明显在防水,你这突然的加速是怎么回事?之前好像从未见你施展过。”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全身血液流淌变快,身体发热。腿部肌肉就突然有力气了。”
“你这个描述,不是血契的表现吗?你的能力不是瞬移嘛?”
“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连动都不想动了,感觉整个人都瘫了。”
“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回去。你是喜欢背着呢还是喜欢抱着呢?”
“不用了,我又感觉我没什么事了。就这样吧,告辞。”
看着越走越远的我,银灰不禁自言自语道:“果真如此吗,博士。你让我回来之后对你特意表现的如此怪异。你竟没有丝毫意外,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吗?看来,这次的谢拉格之旅,注定不会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