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悲伤着,走在回家的小道上时,我被一股力量拉了进去,我满脸惊恐,但那人只是淡淡的说
你,谁不是想要复仇?
当然啦,即使带着恐慌,但我依旧坚定的说。
嘎嘎嘎,复仇的话,命可是会丢掉的哟。那人即使带着面具,那瘆人的笑也能让我感受到恐惧。
一瞬间,我恢复了镇定,冷冷的说到,所以方法是什么?
方法就是把你父亲带来的东西吃一小块,嘎嘎嘎,你可是会死的哟!那人重复到。如果你真的想的话,把这个带上吧。他丢来件药剂,但当我想再问下什么时,一阵眩晕传来。当我醒来时,旁边放着那瓶试剂。
我回到了家,父亲因为研究源石解药,已经管不了我了,我想了个方法,将父亲只开。我将一些冲不走的垃圾丢在厕所里,然后按下开关。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我急忙叫着父亲来看,父亲一来也乱了手脚,我趁机溜了进去,打开罐子,当我想摸到那块晶石时,我想起了那句话
用了可是,会 没 命 的?哟。
我把手缩回,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都是以为那群乌萨斯要不是他们,小镇也不会这样我的生活也不会乱成一团,父亲也不会因此每天拼死拼活,母亲也不会因我而死。
我把手伸向了那块晶石。痛苦从指间传到身体四周,我拿出了自己百分百的决心,盖上盖子,凭借毅力,走到了房间,倒下了。
我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但感觉过了很长时间。我才从床上爬起,昨日的疼痛消失了,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便是个感染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