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他们都说我有病,我知道他们的言语只不过来源于对我生活的一种嫉妒,所以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让他们无法触及。可当我看透世间的阴暗时,的确,是我病了。对于出生含着金钥匙的我自然与他人的生活是不同的,在别人学说话时母亲就抱着我去棋牌室炫耀她生出的玉子。在别人上幼儿园时,父亲就会带着我在书桌旁面对一群并不认识的亲友卖笑容。说来我还要感谢那个老头,最起码他让我知道人要是想活在这世上就必须迎合他人,显得自己和别人一样,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只要你对我利益够大,你我之间的情谊也就越浓。可惜我理解的太晚了,我厌恶他们所做的一切,我厌恶任性虚假的一面。小时候因为我是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接受教育,显得我与他人格格不入,他们嘲笑我是一个“不会走路让人背”的废人,老师自然也瞧不我,她也没错,谁会看得上常年拖拉成绩平均分的傻子呢?我开始逐渐接受这一切,但是不代表我选择自暴自弃,我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寻找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我厌学,那就自己在图书馆查阅资料,我独立,那我就拒绝接触一切人际关系,不攀附于任何人……等到了初中,我成绩已经名列前茅,但我的身边出现的不是掌声和祝贺,而是更多的嘲讽与抨击,因为我在学校上课期间从来都是摆弄我那透明膜(昆虫翅膀),从来没有听过课。也亦是如此,我也并没有在意他们的言语,当我读完海伦凯勒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觉得这才是我追求真正意义的人生,我只追求自身的价值,旁人甚至可以成为我的垫脚石。等到了高中时刻,父母因为勾当国外企业在夜晚走私时被捕入狱,家中的佣人览下家里所有的值钱的玩意儿,赚的盆满钵满的回家。我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他们那些勾当,还这么耀武扬威,迟早会被揭露的一览无余,不过去比我想象的晚了些而已。好在我在花园中藏了够我在学业上生存足够的钱。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远方重点大学—华阳医科大学,我学习的是解剖学。在这里,没有人认识我,在这里,我亦是独来独往,在这里,我可以重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