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亚境内,十几名整合运动的干员在身后追赶着我。
“欸,我真服了你们了,你们是觉得自己人手很足吗?”
一边跑一边朝着身后射击,时不时对他们bb两句。
“少废话,只要钱到位,谁还管罗德岛。”
“卧槽,合着你们是雇佣关系啊!”
据我所知,上个是雇佣关系的已经倒戈了。
“少废话,乖乖到哥哥的怀里来,我还会让你吃点好的。”
“大哥记得给小弟们也爽爽。”
“那必须的!”
“男同死啊!”
说着就开枪射死了其中一个小弟。
“奶奶的,我不是啊,你射他俩啊!”
他用最后一口气为自己证明他并不是男同。
“话说你们这夕阳红枪法还还好意思抓我?”
“哟,本想让你少受点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紧接着一声枪响,我左腿的小腿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该死,大意了。”
我单膝跪地,想站起来可左腿却不听使唤。
“别费力气了,用的可是麻醉弹。”
就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我大脑昏昏沉沉的,视线也逐渐模糊。
“这不博士吗?”
“什么人!”
“啊!!!!!”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我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