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六甲神这般匆忙赶去是作甚?”
吴名这日正在平顶山上空正要前去拜访下金银二角顺便借一借葫芦,不曾想见那六甲神从一旁急匆匆赶路,好似有要紧之事。
只是他也懒得管,三界每天发生的事不计其数,何须每一件都在意。
落在莲花洞前,那把门的小妖见过他当即笑脸迎上道:“道爷来了,快请,我家二位大王正在洞中教小的们炼丹哩。”
炼丹?
吴名笑了笑:“我记得你,是叫精细鬼是吧。”
“哎,正是小的,道爷你请。”
吴名进入洞中,果然见两个家伙与一帮小妖正捣鼓一个巨大丹炉。
“你们两個什么时候会炼丹了?”
银角转过头大喜道:“多目你来了,听闻你也会些丹术,快来与我参谋参谋。”
吴名面色怪异道:“我记得你两个是看炉子的,怎么学会炼丹了?”
“你莫小瞧人,我兄弟二人不知瞧见老爷炼了多少次丹,怎么也有老爷三成的丹术,有甚难的,只是不知这火候怎么处置,用什么火才来的好些。”
金角也从旁插出道:“让师兄笑话了,主要是我兄弟二人闲来无事打算炼些仙丹也好孝敬母亲。”
吴名点了点头:“指点你们也无不可,那紫金红葫芦借我一个月。”
“这......”
“放心,我肯定还,不信我可以立契约。”
吴名一脸正气的拿出一份契约道。
“呸,你唬我,那劳什子九幽玄灵斩罪真王不就是你么?”
银角鄙夷道,真当他不识数哩。
还是金角化解了尴尬,让银角拿出葫芦来:“师兄,这紫金红葫芦老爷交代我们好生保管,你且莫弄丢叫我兄弟二人难做。”
吴名接过葫芦,面色一肃,拱了拱手道:“金灵师弟放心,定然无碍。”
既然拿了东西就要干活,吴名便开始指导金角银角炼丹。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有老君爷三层丹术?”
吴名一脸的不可置信,本以为这两人只是手生,却没想到完全就是个新人,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兜率宫出来的。
他指挥小妖们清理完丹炉,又搬来碳火,便准备看他二人练一次丹从旁协助,却不想金角银角两个把一堆灵药扔进丹炉就开始烧火。
炼出来的除了一团草灰也别无他物了。
“我们见老爷便是如此,怎会不成功?”
吴名隐隐觉得上当了,借一个月太便宜他们了!
“老君何等道行,心念一动这万种药材哪个不随他变换,你们两个却只看着表象,若真如此简单三界中修道者何至于如此渴望炼出一颗仙丹立地成仙来。”
说的再多也不如做一遍,吴名便要亲自炼一炉丹药给他二人看看。
“原来还要按照丹方啊!”
吴名:......
三日后,看着丹炉中那黑黢黢的丹液吴名觉得有些事有些人确实没甚么天赋。
“咳,多目,我觉得我们已经掌握了些窍门了,你去吧。”
吴名面色狐疑:“真的?”
“嗯,我们看守丹炉数千年能不知晓吗,只是缺少些实际经验罢了。”
既然如此吴名便不再管了,抱着葫芦随便钻入洞中。
却说师徒四人一路奔波,这日却来到流沙河地界。
“徒弟啊,好宽一条河啊,没个船家怎么渡得?”
那行者也跳至空中,果见大水狂澜,烟波浩渺。
“师父,难过难过,依俺老孙所见怕有八百里远近。”
三藏闻言顿时又生烦恼,不知怎生是好。
八戒也有些犯难,他与猴子要过倒是简单,只师父肉体凡胎过不去。
“师父,这里有座碑文。”
三人近前来看,那碑上写着: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这可怎么过得?”、
忽然间三藏又大哭起来,似有悲意缭上心间,却个止不住。
行者烦躁道:“师父你哭甚?”
三藏却只哭不说,让两个徒弟无计可施。
“师兄,不若我两个搭起个草舟木筏来渡师父过河?”
“呆子,那碑上写着鹅毛都飘不起哪里过得舟楫。”
“此言甚是。”
师兄弟踌躇没个法子,那水中却有个妖魔窥视。
“怎么又是这几个贼厮?”
沙和尚本在水府中瞌睡一次忍饥,忽然听闻岸上有人大哭这才踏水来看,却见数月前将自己骗出水面打了一顿的三人。
一时间喜怒交加。
喜得是有机会报仇,怒的却是这三人故技重施又想骗自己出水去。
“八戒,有妖精!”
岸上,行者闻见一股妖气当即掏出棒子来,八戒也急忙掣出钉钯护在三藏前面。
“哪里?妖怪在哪里?”
流沙河中沙和尚一惊,被发现了!
便要推水往河中潜去。
“在河中!”
行者眼尖,跳起身来,一棒往那水中打去。
慌得沙和尚连忙奔命,见那毛脸雷公嘴的和尚不曾追来才将松了口气。
岸上,三藏见有妖怪也止了哭声,连忙询问:“悟空,那是个什么妖怪?可能让他送我们过去。”
行者道:“想必是个江河之精,在这流沙河中过活该有些本事,若能捉得可送师父过去。”
三藏大喜道:“那就劳烦你师兄弟二人将它捉来吧。”
八戒便对行者道:“哥哥莫要迟疑,你只管拿妖,我且在此保护师父。”
行者闻言却个有些扭捏道:“师弟不知,但凭什么高山云海的妖精不需你说老孙便将他拿了,只是这水中这精老孙却不大熟稔,这个勾当十分麻烦。”
“哥哥当年不是闹过东海龙宫么,东海尚且去的,这河中怕甚?”
天蓬智商在线却让行者暗骂,这呆子不怎好糊弄,给你功绩还不要怎的。
“贤弟呀,今时不同往日,那怪不知深浅故此老孙不敢下去。”
三藏闻言便道:“八戒,既然你师兄不便,你且去一趟吧。”八壹中文網
“好嘞,老猪当年作元帅时倒也熟知水性,便我去吧,只是怕那妖怪的眷族老小一窝出来我怎么敌得过?”
“贤弟不需战败妖孽,只把他引出,等老孙助你拿他。”
“说的是,老猪去也!”
噗通一声,八戒分开水浪,扛着钉钯直往那水府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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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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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