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弟,你会定身咒”
陆征点点头,若非定身咒,他还真不能这么快胜过高君瑜。
胡奕君,“”
高秀,“”
王慕然,“”
胡奕君才发现自己和陆征接触时间太短,其实还很不了解对方。
以前只知道对方是白云观的外门居士,兼修武道飞剑之术,有一个资质不弱的狐女未婚妻。
另外就是人品学识很好,气度见识不凡,救了王玉芝的命,将胡舟教导的很好,否则也不会让胡奕君另眼相看,认下这个老弟。
如今再看,又发现他能拿出极品美酒、罕见香料、凡品神兵,再加上才修道两年,竟然学会了道门的定身咒
胡奕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貌似自家儿子这师父,还真个不凡
道行尚浅,但未来可期。
败在定身咒手上,发现陆征还会精神秘法,高君瑜心服口服,将盘龙枪交给侍女拿着,又和胡舟一起跟着几位长辈用饭。
订了婚期,吃午饭,高秀带着丈夫和女儿告辞离去。
陆征又住一晚,送了胡舟一柄新刀,虎头护手,虎爪刀柄,威风凛凛,又酷又硬。
当晚,胡奕君专门来找他,跟他讲解了一通西极呼风咒的修炼关隘,才发现陆征将这门风咒也已经领悟到相当深的阶段。
胡奕君算是看出来了,陆征不仅修炼速度快,学习各种法门的速度也很快。
第二天,陆征告辞,婉拒了胡奕君驾风送他的好意,答应胡舟成亲时一定过来,就孤身下山,远遁而去。
桐林县,桃花坪。
沈盈正和柳青妍在老桃树下对弈,只是两人都有些眼神游移,神思不属。
“陆郎真的去南疆了”柳青妍忍不住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沈盈摇头,“可是前几日里,自南方而来的香火念力就陡然增加”
沈盈言语中很是担心,“想想陆郎离开这几日,以他脚程,正好能赶到那桃母神山”
柳青妍压下心头不安,“若真是陆郎出手,看香火念力的变化,岂不是说一切顺利”
沈盈眉头轻皱,深深的吸一口气,随手落子,“希望如此吧。”
沈盈和柳青妍对视一眼,心底的一个担心都没说出口。
从时间上看,若是陆征真的干掉了桃母神树而自身无事,此时应该早已回到桐林县了。
但他却全无消息。
而且两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以陆征两三百年的道行,是怎么对付那千年桃树精的
“莫不是咱们猜错了,此事只是一个巧合”柳青妍问道,“陆郎并没有去南疆,这次的南方香火念力之变,其实和陆郎没有关系”
沈盈叹了口气,“我倒的确希望自己猜错了,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陆郎实在不会说谎。”
沈盈眼神如水,透着担心和感动,“陆郎平日和我相会,并不忌讳提起那桃树精,可是离开前陪我那两次,却绝口不提此事”
“他怕你担心”
“也担心被我看出来。”沈盈说道,“我当时也没多想,只是前几日香火气突然暴涨,这才想到。”
柳青妍想起陆征几次搭救自己的事,眼中也是爱意弥漫。
“陆郎从不做无把握之事。”柳青妍对陆征了解更深,“上次那千年桃妖麾下来袭,也过了许久,陆郎当时不出手,此时再去,当是有了万全把握。”
沈盈立刻问道,“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柳青妍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距离香火气增加已经过去十天了,陆郎还是不见踪影。”沈盈看向南方,眼含隐忧,“莫不是他也受了伤伤陆郎”
柳青妍急忙回头,就看到陆征站在桃花庄门口,负手而立,看着他们笑。
“我回来,呜”
刚说半句话,沈盈就扑到了他的身上,堵住了他的嘴。
好家伙,只是大半个月不见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
被沈盈搂住,眼角一斜,发现柳青妍的眼角也带着泪水,还把陆征给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
拍了拍沈盈玉背,让她心绪稍宁,放开了自己。
陆征喘了口气,终于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柳青妍还没开口,沈盈就断声质問道,“你去南疆诛殺那千年桃树精,为何不跟我说”
陆征:o
“你咋知道的”
柳青妍立刻追问道,“你真的去南疆了”
陆征:o
骤然回头,就看到沈盈眼中含泪,但却似笑非笑的眼神。
卧槽被诈了
陆征正要解释,不过沈盈不给他解释的机會啊
“先别,呜急,呜”
半晌之后。
陆征瘫在一张躺椅上,在老桃树下摇啊摇的。
小翠给陆征沏了茶,沈盈转递到了陆征手里。
柳青妍手里拿着一把团扇,给陆征轻轻扇风。
三人六对眼睛,就盯在了陆征脸上。
“看我干啥”
“等你说啊”柳青妍急匆匆的说道,“你是怎么把那株千年桃树精诛杀的”
但陆征却先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去南疆的”
然后沈盈就说了最近香火气变化,南疆而来的那部分大增。
陆征了然,然后说道,“估计就是昙花一现,说不定很快就没了。”
沈盈倒不在意,南疆这股香火气没了就没了,反正如今丝丝缕缕的香火气從大景各处而来,这股虽多,但没了她也不心疼。
不过柳青妍却很好奇,“为何就没了,你不仅杀了那桃妖,还一把火烧了那桃山”
“嗯”
陆征摩挲着下巴,“大概差不多吧,反正那桃母神山已经没了,那些山民就算还在习惯性的祝拜,估计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毕竟桃母已死,桃母神山都崩碎了一半,无论有没有新的势力或者高手占据那里,那里的山民都会渐渐的不再祭拜桃母。
沈盈忍不住问道,“什么叫大概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征耸耸肩,神秘一笑,“师门秘术,不可说,不可说也”
既然解释不了,干脆就不解释了,一句师门秘术,完美解决一切疑问。
所以两人就都不问了,沈盈还理解了陆征不说此事的原因,“因为不好解释,陆郎又怕妾身担心,所以这才不告而去吗”
陆征:
“对没错就是这样”
“陆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