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简单爱 第一次写鼠猫白烂.慎入
绞尽脑汁就想了个这么个题目 ....第一次写鼠猫..顶锅盖逃走..
“白玉堂!你到底想怎么样!!”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的屋里爆出一声炸雷似的喝斥。“是展大人吗。。。”王朝打了一个寒战,望向身后正理被褥的马汉,马汉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关了窗户,吹熄了灯,招呼了一声还在发怔的伙伴:“睡吧。”“那事真是白玉堂设计的?”“那还有错,咱们展大人那性子,怎么会招惹上那样的女子。” 东厢房里的包大人听到动静欲出门看个究竟,公孙先生连忙拦住,含笑摇了摇头,表情诡异。
这厢白玉堂正洋洋自得的歪在展昭床上,一手枕头,一手勾着小酒坛晃了几晃,“丁月华恼你,与我何干?”展昭羞恼得不知如何启齿,只是嗫嚅道:“那,那个来讨花酒钱的依翠姑娘….难道不是你…..?”白玉堂脸色一沉,一个鲤鱼打挺,掂了画影,连着剑鞘搁到展昭肩上。“臭猫!你自己惹了风流债倒赖我!再出言诽谤,白爷爷的画影可不是吃素的!”
展昭见他正色凛然,心里也疑惑开了,莫非真是错怪了他。今日见那依翠振振有辞,说自己正月初七在万花楼过夜,自己的贴身汗巾也在她手上,难不成真的是酒后失德,想到这,脑子轰然乱了。“真的不是你戏弄于我?”展昭面色煞白,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白玉堂心底好笑。“算了,念在你这笨猫初犯,这事白爷爷给你摆平。”话音未落,一道白影已掠出门去。
“等等白兄!”展昭足尖点地,几个起落间追上了屋顶。“这事展某自有道理,另有一事拜托白兄。”展昭双手奉上湛卢,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这柄上古宝剑,眉心微蹙,“请代展某将湛卢带回茉花村交还月华姑娘,就说展某辜负了老夫人一番错爱。”“你怎么不自己送去,倒使唤起我了!”“今日月华受此大辱,我想再踏入茉花村水域恐怕都难。所以烦请白兄替我跑一趟。”“你这猫儿此时倒机灵,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罢了罢了,我去就是。”
白玉堂刚刚转身,却听身后一声低唤:“白兄.....”,脚底莫名一软,“何事?”“此事真的不是你戏耍于我吗?”见那展昭欲哭无泪的红着脸,嘴唇微启,白玉堂暗自一咬牙:“白某人从未唆使依翠来勒索展爷你,如有虚言,形同此瓦!”只见白玉堂一剑挑起一鳞青瓦,顺势在空中挥了几下,那瓦便裂成七八瓣跌落地上,静寂的夜里这碎裂的声音令人心惊,二人楞了半晌,怔怔四目相对,粘着的气氛让白玉堂浑身不自在。
这笨猫至于吗?要是让依翠看到了这只小呆猫还不给生吞下肚,那个丫头,怎么真的招惹上这只猫,想起当日他得知丁月华赠湛卢为订婚之礼,无端郁闷,在干妹妹依翠那多喝了几杯,那依翠生就一副解语花的玲珑心肠,劝慰道:“哥哥必是倾心于那丁家小姐,心有不甘,这事我一定让你得尝心愿。”那日酒醉恍惚之际模模糊糊听到此言,怕是小妮子真的设计了展昭,但那臭猫不分青红皂白就咬定是他白玉堂捣鬼难道还不可恨!况且猫儿哪有不偷腥的,平日里最看不惯他正襟危坐正人君子的虚伪样。
白玉堂一路上有点担心自己发的重誓,但是又自我安慰道,知情不报又不代表唆使共谋,纵然是因我而起也非我所愿啊,好吧,我承认,白爷爷我现在心里畅快多了,哈哈。
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直往茉花村赶,腰间系着那柄湛卢,白玉堂觉得碍眼极了,当初还为那丁月华的选择愤愤不平。你展昭要的我白玉堂就要抢过来,你展昭不要了我白爷爷也不稀罕。白玉堂心中释然,催那船夫再快些。
来到茉花村,瞅着丁家老二丁兆慧面色阴煞活象雷公,白玉堂嘴角一撇,百无聊赖的端起茶盏,揭开杯盖慢慢拂去浮沫,丁兆慧深深一提气,白玉堂暗笑道“来了”,果然丁兆慧破口就是一顿大骂:“那展昭也会有羞耻之心吗?躲起来不敢见人,斯文败类,我妹妹差点上了那厮的当!”丁月华正从后厅走出,上前接了剑,抬起眼冷冷盯了白玉堂一眼。“丁二哥说的极是,那猫儿自是配不上丁小姐的,当日赠剑时丁二哥不应那么极力撺掇,也省得白某今日跑这一趟。”说完就欲起身,“白贤侄,你一路上风尘仆仆,不如留在茉花村小住几日再走也不迟。”白玉堂咧嘴一笑语带双关:“丁老夫人美意玉堂心领了。不巧最近鱼汛之期,哥哥们盼着我早点回去帮忙打点,小侄就不在府上叨扰了,这就得回陷空岛。”
我白玉堂可不像那笨猫,三言两语就被你们丁家骗了去,心中冷笑,面上一抱拳回身就走,留下一屋人目瞪口呆。当初对丁月华与展昭婚约冷言讥诮的不正是这白玉堂,丁老夫人还是权衡再三才选了展昭,那白玉堂虽说也是人中龙凤,但陷空岛与茉花村的势力范围在松江水域上常有交集,若女儿嫁了过去日后恐怕得投鼠忌器,再展不开手脚。今日一见白玉堂的态度似是无意入东床。
丁兆慧年少气盛,冷哼一声,剑已出鞘:“好没教养的白玉堂!”丁兆兰心中惊呼“不好!”只见白玉堂眉心一拧,回身划了几个剑花直逼丁兆慧咽喉,却堪堪停在他的脖际,几缕碎发应剑气飘落肩上。“丁二哥最近武艺又精进了。”白玉堂朗声笑道,收了剑,走过丁兆慧身旁歪着头凑他耳边嘀咕道:“又跟我玩偷袭,下次来点新玩意好吧。”丁兆慧心跳顿时漏了一拍,那张似笑非笑天真又促狭的脸渐渐模糊在远处,他才松开一直紧攥的双手。
回陷空岛应个景就准备开溜的白玉堂,几次都被他那位无处不在的大嫂给拎回来,四位哥哥还轮流数落个不停:“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屁股没坐热就要走,你倒是天下哪里都去得,让你留在家里就要了你的命了。”
好说歹说待了三天,心里猫抓似的难受,什么猫?!晦气!甩甩头,望见那越来越近的开封市景,脸上浮出天真的笑容,舒服的靠着锦枕,掂着酒壶与船家攀谈开来:“老甘,最近开封可有什么新鲜事?”皮肤黝黑的汉子用力撑了一篙,憨实的笑道:“白爷,您不在这些日子开封府上还真的出了大事。”别是那臭猫又受伤了吧!这只笨猫!臭猫!自不量力,自以为是,自作自受。。。心里已经怒骂了他一百遍,人已匆匆跑上船舷追问道:“什么事快说!”“依翠姑娘昨个赎身了。”白玉堂轻吐了口气。“那小丫头片子不是立定主意一辈子不嫁吗,哪个傻子被她诓了去。” “嘿嘿,说也奇,白爷您曾经几次要把她赎出来,她就是不答应,可是这展昭一说,她立马就点头了。。。。哎!白爷!小心!这还没到岸呢!”只见那白玉堂纵身一跃,飞上前方船篷,雪白的鹞子一般,几个起落已经踏上了岸,身后喝彩声响成一片。
“依翠在哪!”老鸨子被气势汹汹的白玉堂给唬住了,“白,白五爷,依翠姑娘早上收拾了细软就离了这去了展爷那儿了。。。”“臭猫!臭猫!!我一不在就整出这些妖蛾子!!白爷爷我饶不了你!!”白玉堂圆圆的鼻翼渗出细细汗珠,一路上心里擂着小鼓咚咚作响。
风风火火闯进开封府的后院,一个踉跄没站稳竟然跌了一跤,“哎呦,哥哥你怎么像丢了魂似的,急急忙忙是为了什么事?”白玉堂耳根一酸,不回头也知道是他那位干妹妹。“你暗算我?”白玉堂捏起地上一棵榛子仁,刚才就是这个打在他穴位上,“难得也让我得手一回了。哈哈。”依翠学着白玉堂平日的样子,将那榛子仁抛得高高,再一口咬住。“展大哥亲手剥的榛子,滋味就是不同凡响啊。”白玉堂扑扑衣上尘土,照例要讽刺两句,可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兄!”展昭一听张龙他们说白玉堂回府就匆匆赶来了,白玉堂看着面前那人的脸,说不出的别扭和无奈,哪里就有这样一张面孔,恬然无争的笑容却处处吃定了他白玉堂。
“丫头,你跟我来。”白玉堂不去理踩展昭,只拎了那依翠的领子径自大步走出门去。春风楼里,一桌的佳肴都没了胃口,白五爷按捺住火气,可是声调还是发抖:“丫头我问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依翠极为可恶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道:“展大哥说既然我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就会对我负责,又怜惜我从小孤苦无依,受尽欺凌,说以后会好好保护我。”
“丫头,你一直不要我赎你,原来是盘算着开封府上那只猫啊。。。好,很好,好极了,好得我恨不得。。。”“是啊,确实好极了,要不是哥哥你成天在我耳根边唠叨那只猫,我还不知道那只猫逗起来这么有意思。呵呵。”白玉堂手腕一翻,手中的玉杯生生捏碎成几瓣。“我只警告你一次,不许招惹展昭!”
依翠不以为然的喝了一口酒,咂咂舌,嘟起嘴皱着眉头道:“这酒怎么是酸的!”闻言白玉堂心中震荡,脸腾然红了,好象心中有鬼自己还没发现却让别人点破了。
“说出来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敢爱敢恨,我喜欢展昭!我就是喜欢他!我白玉堂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依翠笑得花枝乱颤,手指戳戳白玉堂的胳膊,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正是展昭!低着头僵在门口,进退两难。糟!白玉堂暗暗叫苦,猫要炸毛事小,只怕以后都要躲着他.....哎?!他看花了眼吗?门廊上的灯笼织起的融融光晕里,那只猫的耳朵连着腮帮都绯红可爱,只见他鼻翼皱了皱,竟然歪过脸去,笑了。“依翠姑娘找展昭还有什么事吗?”嘴角噙着那一弯弧痕,舒展服帖。“什么什么姑娘啊,听着别扭!”依翠佯怒道:“大哥后悔认我这个妹妹了?包大人可作的见证,赖不掉的!”
出港的那一天,日头高照,清风飒飒,港口里人头攒动,帆影如旗,依翠挺直了腰板站在船舷上,脸上流光溢彩,眼角眉梢春风无限,“老甘,起帆了!”“是,娘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