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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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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花间是一个□□群,武侠群,因为那里正好征文,所以大家都写花间,我也写花间了,但是写太多那里放不下,所以放这里了..................

那里很好玩的,大家喜欢的话,可是加群23317487.........欢迎你们来.  启轩齐慢慢地走在苏州的街上,代替青丝看了这里的风景。可是心头总是有中落寞的感觉,就象当初自己一个人的样子,被尸毒缠身,没有一个在身边安慰的样子。现在想想,一年多过的如此之快是因为有她在身边吧。

他慢慢地走在街上,一切的繁华都被他看尽眼里,却化为最终的落寞悲哀。

轩齐走到一家不见豪华的店前,却听见店门口边有人说着他的事。

“那个号称‘毒蚀尸’的启轩齐四天前被‘成沂堂’的手下用箭射死了。”说话的是靠门左侧的一个大汉。看他手握五砍大环连刀,轩齐便一眼认出是江湖号称‘五连铜’的杨晋修。

“想他也是堂堂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却是这样的下场。”不知为何,那杨晋修无不叹息说道。

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人士却不懈道:“那也只怪他作恶多端的后果。”说话的是穿青衣的人,轩齐到底看不清他是什么来路,好象是新出来的江湖人吧。

“魏老弟此言差异,虽说那启轩齐有着‘毒蚀尸’的称号,但我也不见的他作恶多端啊。”还是那杨晋修替他解围的。

可是启轩齐已经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讲的究竟是什么。反正江湖的事就是奇怪的很,说你恶你就作恶多端,说你好你就行侠仗义。而那些好人坏人也不知道怎么区分。魔道说你坏人是好的,你就好,正道说你坏你就必须坏。可是何以正道何以魔道,谁又知道呢?谁又能说的清呢。

启轩齐静静地靠在墙角边望着很蓝的天空… …

青丝死了,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呢。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走过了苏州,他也不知道该去何方。

望着前面,他想起了和她的一些话,她怕死,却还是为他死了。

… … …

那我们不杀他,轩齐,那我们就让他活着,不杀他。

… … …

… … …

你不害怕?

呃… …怕。怕很早就死了。

… … …

… … …

其实你的功力本就不好,靠的是那些尸毒吧。

… … …

… … …

青丝啊青丝,你何以跟着我?何以如此的了解我?何以现在又丢下我?

启轩齐重重地叹了口气,很温柔的笑了,却是笑的如鬼魅般的昭华尽情凋谢。苍寥,悲落集一身。

这时,几个穿白衣的人从他的面前经过,还狠狠地推倒来不及躲闪挡在他们面前的人,不解恨地骂道:“找死啊你,走开。”

启轩齐看着那华丽的马车,身边还有几十个人,怎么看都是江湖上行走之人。想必那马车里的人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只是他们这样专横拔攉地推开街道上行走的人,那么那车里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了,不然也不会不出来阻止的。

但见马车越行越远,启轩齐望见人群里刚才说他的杨晋修。他和身边的两个人使了眼色,就各行散去了。

启轩齐思量下,也跟在了马车后面。

马车行使到一山脚下,便停了下来。启轩齐也一闪身,便隐到草丛中去。

这时,山上下来几名女子,为领的素面环耳,一身兰色淡装,见有人停了辆马车在道路上,堵去了上山之路,便喝道:“大胆何人,胆敢堵去我们上山道路。”

“快去通知你们掌门,‘成沂堂’堂主沂纭蓼拜见。”这边也一个为领的不客气喝道。

“哼。一个小小堂主还想见我们掌门。”那女子口气硬道:“我们掌门是不见任何人的。”

“你… …”那为领的显然被惹怒了,拔剑就要和她对打,却被车里的人喝住:“振纪退下。”

“是。”那人不敢造次,只好退后。但见车里的人撩开帷幔,却是一女子,清丽脱俗。她慢慢走出车,来到那女子面前道:“小儿无知,我要见你们掌门。”

那女子口气之硬道:“我们掌门岂能说见就见的。”

“我要见的是你们掌门,你算什么,又能是你说的算。”沂纭蓼挥挥手里的拂尘,道。

“说了,我们掌门不见客,你再这叫嚣也无用。”那女子拔剑,剑尖对着沂纭蓼喝道。

沂纭蓼见她如此无理,怒然道:“小儿无知,休怪我无情。”

说着,拂尘一挥,卷起那女子刺来的剑,剑被卷起扔到了半空中。女子纵身飞起接剑,又从背后偷袭她,却被沂纭蓼转身的一回手拍在肩上,那女子一下飞出几丈,跌落在地,口吐鲜血。

“茗纱掌。”女子就说了一句晕了过去。

“哼。”沂纭蓼冷笑一声:“要不了你的命,我还有事见你们掌门的。”

其他的人见为领的师姐倒下,纷纷围住沂纭蓼,其中一人喝道:“你伤我师姐,今日我们姐妹取你狗命。”

“就你们。”沂纭蓼不懈道:“那休怪我等下重伤你们。”

说着,使出‘茗纱掌’要伤过去,却被突然袭出的一人接住,‘砰’的一声,两掌相撞,两人都退了好几步。

沂纭蓼定身看着来人,粉色淡衣,一副尊贵之相。但见那女子接了自己一掌却自若的站在那里笑道:“沂堂主,门下有人得罪之处,但请见量。”

沂纭蓼挥了挥拂尘,不懈道:“看在花间堂公主的份上,我不和小儿计较。”

“那真是多谢沂堂主了。”公主做了个请地动作道:“那请沂堂主上去坐坐了。”

那沂纭蓼也不客气,就自尽上山。

启轩齐见她们上去,自己坐在了草丛里。他想起了青丝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们不为花间所动,说即使得武林第一,也是魔教,可是我却很喜欢那里,但因为发生了一件事,我只能那么做,现在也就不能回去了。”

不能回去了… …

花间… …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回不去了?

启轩齐坐在地上,也不管地面脏不脏。现在他非常的落寞,唯一的念头也只有想进花间了。可是要通过谁进去呢?花间的人都不认识,也不能说他就是那已死的 ‘毒蚀尸’,那样谁相信?相信了也只能让他命丧黄泉。

如空谷悠兰,繁花灿争。一片安宁景象,不像外面江湖人士所说的如地狱般的让人颤傈。反而一片宁静。

一路下来,这一片景象着实让沂纭蓼着眼,看来江湖人士说的话也不能当真的。这花间一片安详,不见的有什么鬼魅般的骇人。

“沂堂主,掌门在休息,你先到大堂里用茶,凡我去通知下。”公主道,把沂纭蓼引到了花间大堂里,让俾女上了杯上好茶,自己退下了。

公主来到了后花园,却见一红衣俏丽女子在观赏池里的鱼儿,公主来到她身边道:“掌门,‘成沂堂’堂主沂纭蓼要见你。”

“哦。”那女子回头望她:“成沂堂’和我们花间素无往来,怎么突然间来拜见呢。”

“不知道。”公主蹙眉道:“看她急与见你,想必有重要事找你。”

“那好,我们去会会她。”她深沉的望了眼鱼池就往外走。

沂纭蓼等了一刻钟,但见花间掌门来临,起身作揖道:“花间妲己,沂纭蓼等候多时了。”

“沂堂主,突然驾临本花间有何贵干?”妲己很直白的说道,没有多费口舌。

“妲己掌门可还记的十几年前江湖曾流传的一件宝物?”沂纭蓼啐了一口茶,森然道。

“沂堂主,有话但可说,何必拐弯抹角的让人猜呢。”妲己笑道。疏不知,她是想尽快了结此事。

沂纭蓼见妲己发话,也不便多言了,道:“你已听了江湖上的‘毒蚀尸’已死的事了吧。”

妲己叹气:“不知。”

“是吗?”沂纭蓼森然笑:“那不要紧,可是跟‘毒蚀尸’再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她叫青丝。”

“于我何干?”妲己挥了挥衣袖,道。

“花间掌门能不知,她就是十几年前在你们邪帝掌门身边的丫鬟,也是盗走你们宝物的人。”沂纭蓼讽笑:“花间妲己,你又岂能健忘呢,那可是当年你们花间的大事。”

妲己笑,她已然知道沂纭蓼要来干什么了,原来是冲着宝物来的。

“那么,那丫鬟死了就死了,怎么还要拿出来说呢。”妲己笑。

沂纭蓼挥了挥拂尘,道:“那丫鬟死了,宝物在何方呢,花间难道也不找吗?”

妲己起身,走了几步,然后转身肃然看着沂纭蓼,道:“沂堂主是不是多事了,那是我们花间的事,花间都未管宝物落入何方,你沂堂主要那么着急干什么?”

沂纭蓼还想说什么,但妲己已喝了身边一个丫鬟道:“送客。”

沂纭蓼自觉颜面无存,“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妲己看着离去的沂纭蓼的身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花间宝物乃是一把笛子,拥有深厚内力者,吹奏笛,就可以控制人心。当年也正是那把笛,花间为武林所瞄准的对头,被武林人所说为魔教。可是不知为何,那把笛被当年邪帝身边的丫鬟青丝所偷走。后来才风波平声了,花间才花了几年时间统治武林,但是还是有些门派所不服气,到处造谣生事。而现在,青丝出现,那么也会颠起整个武林又瞄准花间,交出那笛子,那时,花间又会卷进风波里。

妲己想了想越觉的不安,就吩咐了公主,通知花间一些人明日到大堂开会。

山脚下,沂纭蓼的几个手下在等着他们的主子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那领头的振纪就见堂主从山上下来,便上前迎接。但见那沂纭蓼却面色有丝怒气,便道:“堂主,那花间可怎么说呢?”

“哼。”沂纭蓼瞪了眼振纪道:“那花间好大的派头,回去,我定招武林人士来夺那宝物。”说着就回到车内。

沂纭蓼却未刚坐稳,身后便有人道:“原来是‘成沂堂’的沂堂主刚才大驾花间,怎么匆匆走了呢。”

说话的是一身素衣的女子,淡淡地笑道。

“好深功力,来了都不知。”沂纭蓼夸赞道:“姑娘来了有多久了?”

“不久,你来的时候,我就来了。”那女子笑道:“沂堂主怎么这么快下来了?不多呆会儿再走?”

“哼。”沂纭蓼面色难看的不说话。也早忘了她刚才的赞叹。

“是小狐狸惹沂堂主生气?”那女子继续说到,却越惹她面色越难看,只好对她手下道:“我们走。”

见自己发难成功,那女子高兴地笑了,然后望了望草丛,淡道:“什么人躲在那里,出来。”

启轩齐自持自己轻功了得,却还是被她发现了。但是却不知道对方是何来路,也就不出去了。

那女子走到他躲地草丛前,一眼便望见他坐在那地上。一个妖艳的男子坐在地上,却是那样的显得落寞。

“你是何人?”那女子厉声道。

启轩齐望着她却不说话,他不想去应任何人。因为,她们与他,无关。

那女子望了他好一会儿才悠悠说道:“‘毒蚀尸’启轩齐。”

“呃?”这下启轩齐是认真的看着她了,不知她为何知道。却见那女子笑:“我乱猜的,他死了,怎么会在。”

“恩。”启轩齐点了点头,不再做多表态。

那女子却看着他问:“你一路跟来,是想进花间?”

启轩齐望着她不说话。他不想和不明人说话。

“想进花间,要经过三个人考试才可以成为花间的人。”女子淡淡道:“由花间负责考官倦木枕,然后再经过总管嘲连,最后由掌门妲己,三个人总共六道题,通过三道就可以过了。”

“哦。”那启轩齐淡淡应道,没有太多的惊喜。

却听那女子道:“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负责考官倦木枕。”

启轩齐也不说话的跟在她的身后。

他没想过进花间就这样,什么也不认识的人,就这样不问缘由地把他带进去了,也不管今后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来。不知道这就是上天对他太好了,还是又在惩罚他。

两人上了山,那女子就带他直接进花间的考场。花间考场是在最后面,进花间考场,并没有直接从花间大门进,而是绕到了后面去,因为避免有人借应考直接伤花间的人。

在那里,启轩齐见到了另一位身穿木色衣裙的女子,却见她一点也没有考官的威严,反而和带自己来的女子嬉笑,在旁边说话。

启轩齐没听见她们说什么,但是心生疑虑,那带自己来的女子究竟是谁?看她样子能和考官嬉笑,在花间的地位也一定不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那倦木枕走到启轩齐的面前,道:“你通过了。”

这话另启轩齐着舌,他还什么都没考呢。但是那倦木枕和那女子却直接带他从走廊过,走到了尽头,那倦木枕推开了门,进入了另一间考场。可是里面却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些简单的桌椅。

但是接下来的更另启轩齐着眼,那带自己的女子坐到了考官的位置上,倦木枕坐在了她的旁边。

这时,启轩齐才终于明白,那带自己来的女子是花间的总管嘲连。

却见她坐在上面,一点也没有考官的威严,如倦木枕一样嬉笑。

“问你,就两题,叫什么?凭什么进花间?”总管肃然问道,却是没有那总管的威严。

启轩齐自知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也自知那嘲连是刻意袒护他进来,但是却不知为何原因。但如今他也不能去多想了。想了想,他便撒谎道:“玄远消,进花间是为了为花间效力。”

总管不再说话,只是朝倦木枕点了点头,便去旋开旁边的烛台。一道门开启,是通向另一边的。

她们便带着启轩齐过去。

启轩齐也明白,花间另有玄关,一重环一重。考官如是,能在卷木枕前如此轻易就过,是那门后没人,而嘲连是跟她说了,自己才如此轻易就过。而在第二考场,之所以要回答问题是,那门后,花间掌门可以听的见。

但见出门之后,就是花间的另一个考场了,想必是倦木枕派人告知,那掌门也就在门后了。

启轩齐望向掌门,一脸的威严,这才有考官的架势。

“问你,会哪般武绝,对花间立在武林为哪般看法?”妲己问道,却是一股的威严。

启轩齐淡淡道:“制毒,解毒,用毒。花间立与武林,无看法。”

待到启轩齐说完之后,是一阵沉默,静静地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妲己道:“通过,现在让你成为花间的制毒师,你好好为花间效力。”

“是。”启轩齐还是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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