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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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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两天后的下午5点钟,织田和明日香应邀前往西福寺,宫奇上彬已经等在门口,

“您来了!跟我来吧,”说完把他们带到后室,进了房间,只见森田一家人都端坐在客房里,看到织田和明日香,站起身迎接两人,

“您辛苦了,这是我的妻子桥本丽子!这个是织田正一先生!”

“您辛苦了,上次听到广织提起您,一直想要您来做客,一直拖到今天,希望您别介意才好。”

“哪里哪里,-----”织田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个森田夫人,有种说不出的吸引人之处,虽然已经不是妙龄少女,但是那种内在的气质还是让人能感觉到她年轻时的美丽,虽然不是那种很标志的美貌,但浑身散发的那种亲和力让人不由的放松,想要接近,从穿着的和服来看,一家人都是很少出门的。

明日香把买的礼物交给森田夫人。“打扰了,我是伊藤明日香”

“您太客气拉,怎么好意思!”森田夫人接过礼物回礼道。

“这是我女儿,樱子”森田说道。

森田樱子没说什么,深深的鞠了一躬后,笑着点头示意,

“这是美枝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告诉她也可以!”

“您来了,请多多关照!”这个和明日香差不多大的美枝子看起来却很年轻,好象是高中生的那种味道,如果穿起制服来,应该会被人误认为就是一个中学生吧。

“织田先生,伊藤小姐请坐吧,我去给你们到茶”森田夫人拉上门,出去了。

不一会,森田夫人把沏好的茶放在织田和明日香面前,织田一边道谢一边看着这个只见过一面的森田夫人,听说以前做过艺妓的,今天仔细看来,果然是很有姿色的,不似樱子那般的富有那种清新的青春气息的少女,完全是另一种风韵,那种媚惑人心感觉,是成熟女人特有的美,不愧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的,每一个动作都幽雅万分,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织田与明日香和森田一家人随后一起吃森田夫人精心准备的晚饭,西福寺用餐很是排场,从餐具上就很讲究,很别致的碟子和碗筷,食物非常的新鲜,生鱼和寿司都是森田夫人和美枝子亲手作的,织田不由的感叹寺院生活的舒适。

席间明日香留意的多看了森田樱子小姐几眼,这个不怎么说话的文静的女人对男人来说,的确是个尤物,皮肤雪白,嘴唇自然润泽的红色让人浮想联翩,就是连作为女人的自己也不禁在心里感叹,穿着兰色和服的她静若处子,似乎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而准备的一样,看着她衣领处露出的白皙的勃颈,大概是个男人都会向更深处去幻想吧!

席间的气氛很是融洽,织田那生冷的笑话竟然让森田夫人,和樱子非常的受用,常笑的不能自抑。几个小时后大家开始时的生疏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晚饭后,森田带织田和明日香到了给他们安排好的相临的两个房间后,由宫奇带着他们两个人去了浴室,已经有人在浴室的木桶中放好了洗澡的热水,而且给两个人备好了传统的便服。森田和宫奇告别后就离去了,织田关上门,迫不及待的跳到水中,舒服的泡在用泉水烧的热水中。

“好舒服啊•”屏风后明日香自言自语说道,“好久都没有在木桶里洗澡了,你呢,织田君?”

“啊,我也是啊,真的是很不错啊!”

“记得小时侯在北海道老家,冬天最开心的就是奶奶给我洗澡拉,记得3岁的时候,爸爸出海打鱼遇到海难,再也没有消息,妈妈整日担心,最后身体垮了,一年之后也去世了,是奶奶一直照顾我,-----记得每次洗澡,奶奶都会唱北海道民歌给我听,我现在还会唱呢!”

明日香唱起了北海道的民歌,很久都没有听到民间歌谣的织田,不禁听的痴了,明日香扣人心扉的悠扬歌声,让织田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从小没见过自己父母的织田是在福岗的一家孤儿院长大的,记得那个时候,守门的老人也是会唱这种北海道民歌的,每当傍晚吃完饭该休息之前,老人总是喜欢唱着歌谣。那种记忆,像是彩色的幻灯片,永远的保存在织田的心灵深处。

“喂,喂,”明日香叫着织田,把他从回忆中带回,

“啊,哦,什么!?”织田回过神来问到。

“你小时侯在孤儿院的时候,有很多朋友吧,恩!?给我讲一讲!”明日香说道。

“是啊,虽然那时还小,但是还是能记住那些伙伴的,虽然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他们的名字和样貌,可还是能记得我们在一起玩的情形,记得有一次我们一起逃出去玩,啊,那可真是开心的一天啊,我们要好的5个人到一个公园的池塘里边捉鱼,结果我不小心掉进池塘里,把他们都吓坏了,我也是拼命的挣扎,结果我累了不动的时候,水面刚好到我脖子,结果大家笑个不停,啊,想想还真是怀念那时候的时光啊,后来被送到寄宿小学上学后,就没有大家的消息了。”

接下来两个人都不说话,好象各自想着以前的回忆。

洗完澡,织田和明日香换好了舒适的日本便服,

“出去走走吧?”明日香轻声的问!

“恩!”织田点头答应。

西福寺在夜里有着和白天不同的味道,今天的天空很晴,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月亮上面的环形山,夜间的黑暗让寺里的古建筑看起来厚重而朦胧,幽蓝的月光透过随风轻轻摆动的树枝,撒在建筑和池水中,两个人静静的走在静静的寺院里,享受着清新的凉爽。忽然远处飘来的一阵悠扬的萧声,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明日香和织田走过假山,过了小桥,看到亭子里森田夫人桥本丽子,原来是她在这里演奏,看到织田他们过来,丽子停了下来,向他们打招呼,

“织田先生,来到鄙寺,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关照啊。“

“夫人真是太客气了,非常感谢您的照顾,”织田回应到

“你演奏的萧声太好听了,我们不觉的就走到这来了,”

“啊,以前在奈良老家的时候很喜欢的,那个时候还很年轻呢,呵呵,上学的时候如果无聊拉,就会站在窗边吹一会,来到西福寺也很多年了,很久都没有回去过了,”森田夫人望着星空,感叹着说道。

“是吗,”织田和宫奇谈了起来,不一会织田就把话题转到了樱子小姐身上,

织田问她,樱子的一些情况。丽子告诉织田,樱子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在寺里度过的,由从外请的专门的老师教导普通的功课外,除此之外,管家宫奇上彬的父亲剑道很精通,所以宫奇也对剑道很有研究。就由他教导樱子小姐剑道,夫人桥本丽子本身是艺妓出身,还教授各种传统礼仪的教导,茶道,和歌舞。

“樱子小姐十分的聪明,一些东西只要稍稍的解释,她马上就能完全的明白道理。是个非常有天分的人,只是心肠太好,就象和清水寺的婚盟这件事上,樱子就是因为想为父亲分担一些,所以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其实我也是有些反对的,不过我丈夫既然安排了,也只好这样了,现在能做到这样的女孩子几乎没有了,尤其是这些大城市的女孩们根本不可能会这样的任由安排,哎,怎么说女孩子要靠别人来安排未来的生活,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幸福,心理怎么说也不会太好过的,樱子是个非常懂事的女孩子,先生平时的脾气不太好,喝了酒后就经常发火,樱子每次都很能体谅他。真是难得啊”

“那樱子对这件婚事完全是因为要遵从森田先生的意愿了---!”织田轻轻的说着,似乎在感叹这个女子的命运,

“哦,前些日子樱子和我外出购物,在从百货公司出来时不小心把包裹撒了一地,一个年轻小伙子帮了她们的忙,那个年轻人当即邀请樱子小姐喝咖啡,樱子小姐竟然同意了,我呢,虽然感到一个女孩子单独和陌生人在一起,不是太好,不过想想樱子什么时候也没有自己作过什么决定的,这一次既然她想去,就让她去吧,而且那个小伙子眉清目秀的,我看也是很正经的人,不象是不三不四的那种,所以我就一个人回来,结果小姐很晚才回到寺里,弄的先生很不高兴,说了樱子,谁知那天从来都很听话的樱子小姐第一次和森田先生争执起来,而且态度很强硬,还说要解除和清水寺的婚约,先生竟然打了樱子,我赶忙劝住他,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后来先生没有办法竟然跪下,求樱子以后不要再做会影响婚事的举动,樱子才不再坚持,从那以后樱子就再也没有反对过婚事的态度拉,其实我倒是希望樱子能够为自己下决定,不过先生他也是没有办法,想让西福寺度过危机,也只有联姻这个方法拉。”

“那最近您有没有发觉什么!就是说比较奇怪的事情!哦,您不要误会,只是我看森田先生这两天好象有些敏感拉!我只是问问,看看是怎么回事!”

“恩,好象没有什么啊,和平时差不多的啊!哦,先生前些天好象很生气,我问他他不说,不过我觉得好象是有人翻看了,他以前的日记,先生啊,以前还有这么个习惯呢,呵呵!”

在回去的路上,织田和明日香都没有说什么,回到房间时,织田对明日香说

“早点休息吧!”

“你也是!”明日象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的时候回想着管家宫奇的话,默默的想着心事,因为同是女人,所以明日香很能理解森田樱子同意婚事,可能并不是出于自己的真心。而是为了父亲和西福寺而放弃自己而已。不由的对这个花际的少女起了怜悯之心。

远处,站在窗口的森田夫人看着织田和明日香回到屋内后,合上拉门的缝隙,静静的坐回桌前,拿着梳子默默的梳理着散开的长发,想着心事,和丈夫分房睡已经两年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自己和丈夫的距离好象越来越远了,她知道丈夫为樱子的事一直都心神不宁,那些过去了很久,已经快要忘记的事情又时常的呈现在脑海里,自己不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事,看着镜子里轻索眉头的自己,丽子轻轻的叹息着,不知道今后要面对什么。

第二天上午,在道馆里,身着蓝色道服的樱子在宫奇的指导下,扎实的挥舞着木剑,看着樱子规范的动作,宫奇一边喊着要注意的要领,一边赞许的点着头,樱子扎着马尾的秀发随着身体的动作,左右摆动着,一些刘海因为汗水的关系粘在皙白的脸颊和额头上,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好了,休息一下,” 宫奇说道,

“樱子小姐的剑术可是没的说啊,”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门口的织田击着掌,恭维的说。

樱子合了步子,抹着额头的汗水,转身把剑放上剑架,羞涩的笑道:“承蒙夸奖了!”

“织田先生对剑道是否精通呢!” 宫奇对走过来的织田说。织田走到剑架处,取了一把竹剑,轻挥着说:“不敢说精通啊,只是以前和同事玩过一段时间,现在都生疏了”

“是吗,反正无事,不如织田先生和樱子小姐一起切磋一下怎么样,” 宫奇笑着说道。

“唉~~!这个,我恐怕是会丢人现眼啊,呵呵,我可不是樱子小姐的对手啊!”织田扫了一眼一直暗自注视着自己的樱子说。

“我想让樱子小姐感受一下陌生人的剑路,怎么样!” 宫奇好象很想让织田见识一下自己教导出来的樱子,半开玩笑的说道。

“那好吧,不知道樱子小姐是否愿意呢!”织田看着樱子,期待的问到,

“请赐教!”只见樱子低头道。

“哈哈,那好吧,还请樱子小姐手下留情啊!”

织田换好了道服,挑了一把竹剑回到宽敞的道场中央,和樱子互行了礼之后,后退了一步,两人双手持剑,轻碰了一下后,都全神贯注起来,司机进攻。织田以前在警事厅和同事光奈有段时间经常去练习,光奈是个好手,所以织田在他的指导下剑术在一般人看来已经接近了专业水平,和樱子互相进攻了两个回合后,不由的暗子赞叹,这个平时温雅美丽的樱子小姐剑术确实是不一般,随着两个人慢慢的放开进攻的步伐后,织田感到樱子不仅是在剑术上和自己不相上下,而且那种犀利的舞剑风格,让自己不得不用自己的力量来弥补自己在进攻手法上的弱式,十几个回合下来,看起来占了上风的织田不由的对森田樱子刮目相看了,虽然体力上比不上织田的樱子却靠着敏锐的眼光和快速的反应让织田有些吃力,看到织田连续的几次上盘进攻没有得手后,樱子突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反而由守转攻,快速的向织田的左翼连续的刺去,织田下意识的反手用剑斜着从下往上反挑上去,由于樱子突然的加速,自己退的慢了一步,挑上去的剑会碰到樱子,织田赶忙收手,把剑尖压了下去,但同时樱子的剑也迅速的挡了过来,结果一下扫在了织田持剑的手上。

樱子马上放下竹剑,跑过来,一脸愧疚的说道“太对不起了,织田先生,你怎么样啊!”

“哈哈,没事,看来我果然不是樱子小姐的对手啊,”织田装着没事的样子说,宫奇走过来看了看说,“找些冰敷上,就会没事的,我去拿一些来,”说完就离去了。

樱子拉着织田的手,关切的“疼么?”“不疼,真是让你费心了!樱子小姐!”

第一次和樱子离的很近的织田有些不太自然,由于运动,樱子身上的热气,伴随着少女的体香飘上来,让织田的呼吸的节奏也不由的加快了起来。樱子拉着他的手,轻轻的吹了吹,织田看着白皙的脸上泛着一片绯红的樱子,心理被她少女所特有的魅力触动。

“好了,我把冰块拿来了,” 宫奇拿了一个装着冰块的塑料袋子回到了这里,织田坐下,把袖子挽了起来,

“樱子小姐,修缮大殿的工匠来做勘察,我要去一下,樱子小姐,这里就拜托你了,织田先生,失礼拉!”

“这里就交给我好了!”樱子扭头对宫奇说完,宫奇就离开了,安静的道场里就剩下森田樱子和织田两个人,樱子一边用垫子垫在织田受伤的左手上,一边用冰袋轻轻的放在织田受伤的地方,织田想说些话,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这样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

“听爸爸说织田先生您以前是个警察是吗,爸爸这些天总是提起你的,说那时侯抓住过偷爸爸的窃贼,你真英勇啊!”

“啊,哪里哪里,森田先生太客气拉!”森田和樱子打着话,

“这些天爸爸经常的外出,一定是去织田先生那里叙旧拉吧,好点了吗?织田先生!”Y一边说着一边关切的问。

“啊,好多了,应该没有事情了,”织田看了看左手,虽然还有写疼,不过没有肿起来,看来一两天就会没有事了。樱子站起身收拾着东西,“哦,下午如果织田先生肯赏光的话,请到我那里喝茶如何!?”樱子问到。

“饿,那就打扰了!”织田听到樱子的邀请,马上同意了,他很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在寺院里长大的小姐,因为织田总是感觉这个美貌的樱子小姐身上有着一种想让人了解的魅力。

织田回到住处看到明日香和美枝子正在一起不知道笑什么呢,聊的十分开心。织田看到她们搭讪的问,“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们在说北海盗的渔场,你知道吗,美枝子家竟然是我们旁边的那个村子的,啊,真是太巧拉啊,我们再说小时侯偷着去渔场拣扇贝的事呢。!”明日香高兴的说着,

“是啊,织田先生,我和明日香很投缘呢!”美枝子也开心的说。“好了,我走了,有机会再聊啊,明日香小姐,织田先生,!”美枝子说着走出了房间。

“去哪里拉啊,这么久,”明日香俏皮的问,

“哦,去看樱子小姐练习剑道了,哎,好类啊,刚才我和樱子小姐比试了一翻呢,差点输掉了,真是差劲啊!能帮我揉揉脖子吗,好酸痛啊!”织田坐下揉着脖子说,明日香坐到他后面,帮他按摸,

“第一次接触呢,嘻嘻,看来是个要命的女子呢,你啊!”

“哎呦!哎呦!嘶!不要太用力吗,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我只是想多了解些情况而已”

“谁叫你不自量力,啊,对了,刚才和美枝子聊了很久,她对我可是很信任呢,哎,你知道吗,森田以前的夫人在樱子2岁不到的时候就死去了,听说是出车祸去世的,现在的森田夫人桥本丽子是在森田以前的妻子去世的第二年嫁进来的,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在桥本丽子来了之后才来到西福寺的,最早的是管家宫奇上彬,来这里已经有14年了,很奇怪,森田先生不大提以前夫人的事,听美枝子说,樱子小姐以前每次问他,他都很敷衍而且不大高兴的样子。还有一个很值得关注的事情,美枝子说樱子小姐的血型是A型,森田先生的血型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有一次,美枝子在收拾森田先生的废物时,无意发现了森田先生的一个没有烧完的体检报告,可上面标明的森田先生的血型却是B型,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搞错的话,樱子小姐可能不是森田先生的亲生女儿,!”

“什么,有这回事,!”织田站起身来,抱着双臂,若有所思的说,

“是啊,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60.70年代的时候的社会很开放的,有很多私生都是那个时候出生的呢,”明日香不以为然的说道。

“恩!说的也是!”织田附和的说道。

正说着呢,美枝子把午餐送了过来,“二位,请用了,今天是酱鱼泡饭,很好吃呦!请慢用!”

“哦!太好了,我已经饿了呢!”看到新鲜的鱼肉,织田顿时来了精神。大口的吃了起来,惹的一旁的明日香偷偷的掩嘴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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