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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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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午后的娴静里,一些因季节转变而路过的候鸟在院子里小憩着,深秋的西福寺少了几分绿色,多了写鲜艳的黄色和红色,那是因为银杏和枫树的原因,他们预示着冬天即将的到来,晚饭过后,织田来到森田樱子的房间,森田夫人桥本丽子也在那里,看到织田,丽子放下手中的茶具起身迎接,一旁的樱子也走过来,织田进到屋内,在摆了茶具的桌边坐下,桌子上按照很正式的茶道的传统摆放着茶具,织田虽然不是很懂茶道,却也是略知一二。

“织田先生来到西福寺后,我还没有好好招待呢,所以今天特地准备了一些好茶请织田先生!”森田夫人笑着对织田说着,她今天穿了一件浅黄色的紧身毛衣,和轻盈的长裙,显得格外秀丽。

而一旁穿着浅粉色和服的樱子一边碾磨着茶叶,一边对织田说“今天的事还请织田先生多包涵拉,”

“哪里,多谢夫人,和小姐的邀请,不胜感激啊,”

织田和母女两个人悠闲的攀谈起来,聊的很投机,樱子似乎也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羞涩感。

“哦,我再去煮些茶,今天这么尽兴,我们一定要多陪织田先生一会拉,你们先聊,我去去就回来!”说完就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织田和樱子两个人,面对害羞的樱子,织田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话题好,一时的气氛有些不太自然。

“织田先生有些害羞呢!”樱子窃笑着说道。

“哎~!啊,哈哈,是吗,哈哈!”织田不好意思的复合道。

“织田先生和明日香小姐似乎是很般配的一对呢!”

“诶!什么!”听到樱子说的话,织田有些摸不着头脑。

“恩,我觉得是这样的,织田先生不大爱说话,而明日香小姐却恰恰相反,活泼外向!” 樱子磨着茶,挑眼向织田嫣然一笑,那种摄人的美貌在这么近的距离,让织田连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

“哦,呵呵,是吗!”赶忙端起茶,一口喝尽,结果由于太快,不小心呛到了,引来一串樱子轻灵的笑声。

“织田先生,四月和明日香小姐一起去岚山赏樱花吧,传说如果男女携着手在漫天樱花飞舞的时候,从岚山的渡月桥上走过,就会永远幸福!啊,我也好想去啊,织田先生也带我去吧,我们三个人”樱子望着窗外,感叹的说着

“哎,那,那怎么可以”其是织田是想说,怎么能带上明日香那个丫头去呢,可是不好意思那么直接的说出口。

“织田先生的家乡在哪里啊”

“哎,我,我吗?”织田还想告诉樱子,和她去还是没问题的,可谁知,樱子又突然转变话题了。

“啊,我是个孤儿,是在福岗的一家孤儿院长大的,哈哈虽然没有家庭的温暖,不过我们也有你们这些在家倍受父母关爱的孩子所没有的快乐,以前我们----”织田看到本来很高兴的樱子眼中突然掠过一丝失落,这才想到,樱子从小都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

“对不起,是不是让樱子小姐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织田关切的问。

“没有!”樱子摇摇头,“织田先生不必多想,我只是觉得织田先生虽然没有家庭的温暖,却还是这么乐观,真是很难得啊,我虽然从小没有母亲,不过还好拉,丽子妈妈对我就象亲生母亲一样,而且我倒不是因为她对我的关爱,最让我感到母爱的地方就是小的时候教我各种舞艺的时候,每当我作的不好,她都会训斥我,可就是那个时候,我感到了只有妈妈才有的那种对子女期望的态度,真的很温暖”虽然开始很失落,但是提到了森田夫人,樱子似乎心中升起一股幸福的温暖。看着歪着脸若有所思的樱子迷人的样子,织田不禁看的有些痴迷起来。

三个人完全融入到这个晴朗秋天下午的舒惬氛围中了。

森田夫人去拿点心的空挡,织田站起来,“我能看看吗!”“你请便啊,没有关系的!”樱子说道。织田第一次有机会观察樱子的房间,里面有着女子闺房特有的香味,织田站起身,走到书架前,看到在书架的最上层有三个相框大小材质都一模一样的照片,照片里是樱子小姐,不过每一张好象一样,但仔细看起来又都不太相同,织田走过去,仔细观看着,

“樱子小姐这几张穿着和服的照片好象是在同一个地方照的吧,不过好象不是同一时期的啊,樱子小姐喜欢这种传统的摄影吗!”

“啊,不是的,这----这是,这是我每年生日的那一天照的,因为根据传统,定过婚的少女,每年生日都要照一张相送到亲家那里,从16岁起在米花西的一家很老的照相馆每年都照的,每次都是两张,一张送到了清水寺,一张留了下来”樱子低着头,净白的脸上绯红绯红,她害羞的样子更加楚楚动人。

“哦,是这样啊,16.17.18.19.,应该还有一张的吧,”

织田这才注意到那些樱子生日时的照片都是一模一样的相框,原来都是山木照相馆给配制的传统手工的木框。

“是啊,不过我不小心打碎了相框,把照片放在相册里拉!哦,你想看看我小时侯的照片吗,”樱子说着拿出放在抽屉里的相册,

“这就是我从小的照片,”樱子把一本薄薄的印有兰花图案的相册递给了织田就坐回了桌旁。

织田翻看着,大多是在寺院里照的,第一页是樱子小时侯的照片,不过好象小时侯的樱子照相的时候都不怎么开心,几张樱子单独的照片上,樱子表情很默然,毕竟从来都没有见过母亲,缺少母爱的樱子,也许照相的时候会想如果能有母亲在身边,但后来再大一些的就有很多是和森田夫人,也就是她的继母桥本丽子的合影,看的出来,照片上的樱子很开心,而且有很多都是挽着桥本的手臂,也许樱子找到了母爱的寄托,织田这样想着。

翻到最后一夜,织田看到一张夹在相册里的一张照片,应该是现在樱子的照片,看风格,和书架上那三个生日照一样,照片上,樱子穿着印有樱花图案的和服,正坐在印有富士山的背景前面,头上打着传统的发髻,蕴发出的那种含蓄的美让人立刻感到沁入心肺的感觉。织田拿起来随手翻转了一下,结果织田发现照片背面写了一行小字,织田仔细的分辨了一下,只见上面写着“Happy Birthday!”这个发现让织田有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感觉。樱子看到织田看她的那一张照片,似乎更加羞涩了,一直低着头用手搓着衣角!

“啊!”织田和樱子忽然听到门外森田夫人的叫声,赶忙跑出去,只见森田夫人扶着墙壁,好象刚才差点摔倒,织田赶忙上前扶起她,搀进屋内。

“不好意思,脚歪到了,不过没事,我拿了樱子喜欢吃的点心,”森田夫人端了一碟密花糕点回到屋里,

织田看到夫人丽子端来的是自己很喜欢吃的密花糕点。

“哦,密花糕啊,我以前也是很爱吃的!呵呵原来在吃方面我和樱子小姐还有些相象呢。”织田接过一个一个大口就吃了下去,看着织田狼吞虎咽的样子,母亲和女儿相视而笑。

“我去再一些来,今天让织田先生吃个够啊!”

樱子站起身,跑了出去,一会就端了一大盘的点心回来了。可能是三个人聊的比较开心的原因,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正在三个人说笑的时候,突然一声很大的响声传来,好象是什么东西倒塌了,声音象是森田先生书房传出来的。三个人都站起来,织田拉开门走了出去。只见明日香和美枝子也打开门往外探望。

织田来到书房,拉开门,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屋里没有开灯,在夕阳的隐约照耀下,织田看到那个放着古玩的柜子倒在屋子中央,这时,随后赶来的森田夫人和樱子小姐也进到屋内,森田夫人打开了灯,屋子里顿时大亮,之见森田被压在那个柜子下面。织田使劲的把柜子移开,把爬在那里的森田翻过来,结果吓了一跳,只见他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倒在那里,鲜血正往外流个不停。樱子看到后,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织田看了看屋子的情况,小桌上有两个酒杯,有一个打碎在地上,旁边地上散着两个威士忌的瓶子,有些撒了的酒,冰桶撒的到处都是的冰块把席子都弄湿了。血和酒水混在一起看起来很恐怖。看来森田刚才曾和什么人在这里喝酒,旁边窗户的窗帘的绳子也被撤掉在了地上,织田走到森田的身旁,森田紧锁眉头,织田蹲下用手指放在他鼻子旁,还有微弱的热的气息。织田告诉森田夫人“快叫救护车,然后报警”

接着他看了看屋里没有其他人,织田看到一边的墙壁有些异样就走到那边看去,只见靠墙的一面有一块墙板好象门一样开了,织田进去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个密道,他立刻追了下去,里面阴暗潮湿,看样子是很久以前就有的,织田用打火机照着往前走着,地道很短,织田在中间的地段看到有不一会就到了出口,上去一看,是花园的假山。织田出了花园,一直快到西福寺的大门,出了门也没有看到什么人的踪影。织田只好回去,这时,管家宫奇和几个家仆也都赶了过来,大家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织田先生,夫人已经叫过救护车,警察也马上就到,”管家宫奇对织田说,

“樱子小姐怎么样了?!”织田问到,

“哦,明日香小姐已经陪她回房间了,!”

警笛声渐渐的由远而近,警察和急救车很快就到了,几个穿浅绿色衣服的医务人员护士给森田进行着简单的处理,一个年轻的看起来很干练的医生镇定的指示着给森田输血,输氧,止血,

“加压,强心镇,--------!”四五个医护人员进行着初步的抢救和检查,连上心电图后,信号似乎都没有了,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办法拉!

警署的警察已经把现场封闭了起来,一些正和寺院的人做着询问笔录。

“这是织田吧!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啊!好久不见拉!”一个穿浅色大领风衣,浓浓眉毛,留着鬓角的警探向织田打着招呼,织田回头一看,是以前在警事厅的同事铃木秀树,

“铃木君啊!好久不见,怎么调到警署了么!”织田拍着他说到,织田还在警事厅的时候,铃木是个新人,曾经和织田一起跑过几个案子,铃木是个富家子,父亲是铃木财团的董事长,本以为儿子会帮自己打理生意,可铃木却喜欢警察这个职业,虽然出生在富裕家庭,可是铃木在做事的时候从来都是任劳任怨,没有摆过什么架子,所以当时和大家的关系都很融洽,

“啊,上面混不下去了,调到下面做了警长了,没有人碍手碍脚的,反倒可以放手一干啊!----”

这时森田已经被了出来,织田看到那个年轻的医师,就跑过去,

“啊,医生,病人怎么样!”

年轻的医师无奈的摇了摇头“已经停止了呼吸和心跳,完全没有办法!”织田本来心存的一丝的希望也破灭了。

“还有,病人的血型是B型吗”

“啊,是的!”说完,就向大门外的急救车走去,随着急救车的鸣叫声渐渐的远去,西福寺又稍稍的安静了一些。

织田和铃木又聊了几句近年来各自的情况后,把话题回到了这个案子上,根据了解的情况,据管家宫奇说,森田上午的时候告诉他会有客人来,说大概下午6点左右到门口接待一下。但是那会宫奇在大殿帮忙看着重新整修的工程,正好夫人让园丁修整前院的花池,所以就让园丁把客人带到森田先生的书房。

铃木找到园丁佳二,佳二显然有些害怕,支支唔唔的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个个先生穿着高领的风衣,带着帽子和墨镜,白白净净留着一撮胡子。不大说话,声音有些奇怪,我把他带到书房就离开了”

看来是森田熟识的人,寺院里没有其他人看到这个人。

调查结束后,铃木看着笔录,向警员询问着情况,根据询问结果,当时的这段时间里,家里的佣人都在后园的宿舍里,因为挨的很近所以没有人有单独出去的机会,大家都在一起,织田又和桥本丽子在樱子小姐的房间,管家宫本在大殿和园丁修理灯的开关。明日香和美枝子在房间内闲聊,所以没有人知道森田被刺的情况。

织田也给铃木讲了案发时自己看到的大致情况。

“就是这样了,!”织田对铃木说,

“恩,也就是说,听到森田的叫声,就从樱子小姐的房间出来了,那么在这个回廊的那头可以清楚的看到有没有人跑出来,以你的速度应该可以看到凶手的,可却没有,这一点确实有些奇怪,而且那把凶器是森田的收藏品,说明这可能是突发事件,恩,好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们联系吧!”

织田陪铃木走到大门口,铃木准备上车的时候,又回过头“哦,有空一起去喝两杯怎么样!”

“呵呵,那是一定要去的拉,!”

“哈哈,好了,那我就回去了,再见了!”

警察走了以后,西福寺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织田穿过回廊想去看看樱子小姐和森田夫人,刚好看到美枝子从森田夫人的房间走出来,就走上前去。

“夫人她怎么样了!”

“还好,夫人没什么事,只是情绪有些低落罢了,夫人还是很镇定的”

“哦!”

“哎!发生这种事,真是不幸啊,会是谁想要对森田先生不利呢!”美枝子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织田扶着森田夫人的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门进去了。

桥本丽子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看到织田进来,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织田也静静的坐下来。

静默了一会,丽子轻叹了口气,“织田先生,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情”

“夫人还请节哀,----恩,不知夫人怎么看,有谁会有这样做的可能呢”

“我丈夫他平时很少在外交际,圈子也很小,接触的也都是些佛教界的人,还真的不太想的出有谁会这样做!尤其是这个时候,明年就是樱子订婚的大日子了,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对了,森田先生在一个月前曾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上面说要先生取消樱子小姐的婚约,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件事情?”织田问道。

“哦,这个我并不知道,竟有这种事情,先生没有对我说起过,可能他觉得说了会麻烦吧,织田先生怎么看,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吗!”

“哦,还不能肯定,小姐对这门亲事的态度不是很积极,那是否会有什么人会对樱子小姐倾慕而反对这门亲事呢”

“应该不会的吧,樱子很少外出,从小都在寺里长大,几乎没有认识的人,这方面倒不大可能”

“上次小姐在购物中心见到的那个年轻人,您真的不认识吗,樱子小姐是不是和他熟识呢!”

森田夫人想了一下说,“确实不认识他,樱子好象也是真的不认识他,而且后来樱子也没有和他有过联络”

“哦,是这样啊!”织田思考着回答说,

“那夫人我先出去了,你还是先休息吧!”织田说着和桥本丽子告别,出了门。

织田走到樱子小姐的房间,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明日香,看到织田,她没说什么,转身回到躺在那里的森田樱子旁边,

“怎么样?”织田走道明日香身旁,看着樱子说,

“身体没什么,只是精神上受到打击,休息休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织田和明日香关上门,走了出来,“陪我走走好吗!”明日香对走在前面的织田说,“恩!”

明日香挽住织田的手臂,靠在他身上,织田轻轻的把手放在明日香的手上轻拍着,安抚着她,两个人在皎白的月光下在空无一人的寺院花园里走着。

“你在想什么!”明日香没有抬头,问织田。

“没什么!”其实织田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就是森田广织不希望女儿樱子去接触外界,而要把她封闭起来,而且连关系到她一生幸福的婚姻都要替她来做主,到底是为什么呢,还有从他们父女的血型不同看来,他们确实不是亲生父女,那樱子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呢,这一切都和樱子的身世有着联系。织田在内心思索着。

第二天的下午,织田来到了警署,到了总台,做接待的一个很年轻的穿着漂亮的制服套装的女仔看到他马上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你好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我找铃木警官!”

“哦,他在办公室,你跟我来吧!”

织田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新人,象个酒店的接待小姐一样,织田不由的感叹现在的女警漂亮的程度都快赶上选美了,“真是羡慕现在的这帮小子啊!”织田心里面说着,到了铃木的办公室,推门进去,铃木正在接电话,看到他们示意织田坐下,然后漂亮的年轻女警就离开了。

“这样做我是不会接受的,你们从来都不替受害者的家属考虑一下吗,好了,我就这么决定了!”铃木有些生气的放下电话。

“啊,您来了,我给你倒杯喝的!”说完起身从咖啡机接了两杯咖啡递给了织田一杯,

“你来这里是因为森田的案子吧”

“是啊,情况怎么样!”织田问

“哦,是这样的,森田广织的致命伤一处,胸部,是刀刺中心脏,死亡时间是到6点30分,到7点钟,织田君发现尸体的时候是6点50左右,也就是说凶案是在6点30分到6点50分发生的,就在你进去的前20分钟内有人杀了森田,然后从密道逃走了,这个人既然知道密道,说明他对森田和西福寺很熟悉。要尽快的抓住这个人才行,不过凶器上没有指纹,所以很难查到这个人---”

“再来看这个!”铃木在桌子上敲着电脑。

“哦,怎么!”

“你来看!”铃木招呼织田到电脑旁,“现在有这些东西,可真是方便啊,这是森田广织的档案,看出什么了吗!”

织田看着森田的档案,发现只有近18年的,以前的都是聊聊的几句话,或者是空白。

“18年以前的森田做过什么,看来是个迷啊!”铃木搔着头发说到。

“呵呵,很有意思,你一定想不到,森田广织20年前曾经是住吉会的小头目,曾经在东京住吉会势力下的夜总会和艺馆中做事,20年前却突然消失,竟然躲在西福寺,真是很有意思啊!”

“啊!住吉会吗,真没有想到啊!”

“是啊,据说那个时候他是叫崛田泽男,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啊,专门负责处理那些在场子里滋事的事情的”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织田没想到森田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还有,根据森田这些天的电话记录,查到一个他曾经联系过的电话,是附近一家小旅店的,早上已经去查过了,是一个叫山本清的人,是个东京人,昨天晚上已经走了,我们正在找他,他有很大嫌疑啊!”

“是吗,好的谢谢了,我就不打扰了,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情况,还麻烦您转告我,好,再见!”织田

“好的,有什么新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织田离开了警局。

明日香从早上就在樱子的房间,樱子看起来精神好多了,看到织田推门进来,明日香站起身,

“回来了,好了,我回房间了,樱子就交给你了!”明日香拍了拍织田的肩膀,抿着嘴看着织田点了一下头说,然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织田看到一旁没有动筷子的午餐,樱子端坐在窗户旁,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纯净的天空,动也不动。织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织田什么话都没有说,轻轻的抓住了樱子的手,和她一起看着窗外的天空,很久很久,两个人就这样坐着,不知不觉握在一起的两只手越握越紧了。

几天的祭祀仪式上低沉的气氛让人感觉很漫长,和西福寺有关系的一些人,和一些佛教上的道友都来了,桥本丽子和樱子一直在挽台前接待着前来悼念的人,清水寺主持信田雅浩和长子信田骏太也来到了奠场,吃饭的时候,织田留意到了信田骏太似乎没有太注意樱子的举动。

窗外下着细细的秋雨,在事务所呆了两天的织田看着桌子上那张那天在西福寺因为去搀扶森田夫人而忘记放回相册的樱子的照片,明日香走进来看到了说

“好啊,偷别人照片那,哼,真是的!”

“我不是有意的啊,只是忘了而已吗,明天我就会去还的!”

“啊,那不是又可以去看樱子小姐了吗,嘻嘻!”明日香调皮的笑起来。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织田接起来,

“喂,织田事务所,你好!-----”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但是织田能感觉到有人,

“喂,是我,森田樱子,织田先生,能出来一下吗,我在附近---”

织田在附近的一家便利店门口找到了撑着伞的樱子,“我想去岚山走走,织田先生能陪陪我吗!”樱子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织田,期盼的望着他,看着长长睫毛下的樱子灵动的眼睛,织田点点头“恩!”

岚山,京都的宝石,山上隐约如黛,边山布满了松樱,站在横贯在桂川河上的渡月桥上环顾四周,桥下碧波荡漾,流水潺潺;细雨中,烟雾缭绕,若隐若现。

“好美啊!”樱子在伞下面紧紧的靠在织田的身旁,看着远处幽静出尘的山峰,感叹的说道。

“是啊!这里的风景的确让人心情舒畅,樱子小姐-----”

织田还没说完,樱子突然扑到织田的怀里,“织田先生,我感到很冷,能抱紧我吗!”

织田虽然有些不自然,犹豫了一下,用左手把樱子拥进怀里。

“织田先生的怀抱好温暖啊,可为什么我还是感到冷呢,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让我来到这个世上,却让我这么的孤独,我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上,”说着说着,樱子伏在织田的胸口轻轻的抽涕起来,呜呜的哭着。

织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怀里的樱子抱的更紧,织田不知道自己对怀中的樱子是怎样一种心情,是怜惜,还是疼爱,还是别的什么,感情的复杂让织田脑子一片空白。

站在桥上的两个人,在伞下相拥着。很久很久。

回西福寺的路上,樱子情绪好了很多,在快到西福寺的路口突然有一辆轿车飞速的开了过来,要不是织田眼疾手快,一下把樱子扑到一旁,她恐怕会被撞到了,织田冲着远去的车,怒吼着“混蛋!开这么快的车!”

织田扶起樱子,“没事吧!”“我没事!”樱子笑着摇摇头说。

“今天很感谢织田先生能陪我,今天,有些失礼拉,恩-----再见!”本想说什么的樱子因为有车过来,停住了口,向织田告别后,就回去了!

看着樱子的背影,织田站在路口,直到她消失在西福寺的大门里,才转身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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