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放火烧死了陆宇,原以为四把宝剑也会失去灵性,便回到府中。摘下面纱,竟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正人君子”——慕容直。谁也不会想到这些事情会是他一手安排的,为的,却只是四把他永远无法驾御的宝剑!
刚坐下,喝了口茶,一只鸽子飞入大堂,头顶上有一绺橙黄色羽毛。这正是陆雪灵要找的鸽子!慕容直大喜,命人关紧了门、窗,把鸽子关入了一只精致的笼子里。
慕容府后院,有一个青年正在练剑。他正是慕容家二公子——慕容月。他几乎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练剑上,他厌倦了家里的斗争。他的哥哥,慕容阳,不喜欢看到他舞剑。每当他练剑时,慕容阳就会认为他是想超过自己。
慕容阳,整天不是沉迷于女色就是沉迷于金钱,几乎每天都要用掉家里几百两,这还是在少数的情况下,多起来,让人无法估量。慕容直并不知道这些,因为慕容阳只会在他面前搬弄是非,把一切过错和花掉的天文数字推到弟弟的身上。
天色已晚,慕容阳又用掉了几百两甚至近千两,笑嘻嘻地回来了。推门进来,慕容直不语,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里。慕容阳看到了鸽子,喜出望外,道:“唔?这不是陆老头的宝贝鸽子吗?难道我是剑的主人?爹,一定是的,快,快把笼子打开!”
慕容直摆摆手,道:“不急不急,明天是你生日,就当作生日礼物吧,明天再打开。”
慕容阳虽表面上是答应了,但心里却打着坏主意,他想要这只鸽子,应该说是这块宝石,或者说是这把宝剑,已经很久了,他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会不择手段。
慕容夫人端着一碗莲子羹来到后院,放在石桌上。慕容月闻声停止了舞剑。坐到石桌旁,闻了闻莲子羹,淡淡地笑了笑,道:“娘,今天放的是丁香露吧,而且还是娘特制的。”在母亲面前,他的目光温和起来。
慕容夫人也坐了下来,把碗推到慕容月面前,道:“又被你猜出来了,你不是最喜欢喝丁香露做的莲子羹吗?还愣着干什么?快趁热喝了吧。”
慕容月一脸笑意,捧起碗,很快喝完了,那么优雅,却不失男子汉的风度。他拭了拭嘴角,道:“娘,以后别再为我做夜宵了,被哥哥和爹看到了不好。”
慕容夫人收起碗,道:“他们冷落你,难道我能看着你每天拿剑发泄吗?好了,早点睡吧。”
这一幕,正巧被慕容阳看到了,他添油加醋地到慕容直面前搬弄是非。慕容直大怒:“有这种事!”
慕容阳故做好人,道:“爹,还是去看看鸽子吧,万一被人偷走就不好拉。”
慕容直眯着眼,点头,道:“好!走,现在就去把鸽子放出来!”
慕容阳坏笑了一下,跟上。
笼子的门被打开了,鸽子扑扇着翅膀飞走了,慕容阳大叫:“爹,鸽子,鸽子飞走了!爹!”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慕容直推了一下慕容阳。
鸽子飞到了后院,停在了石桌上,打断了母子的交谈。“鸽子?头顶上还有一绺黄色的羽毛,真好看,”慕容月抚摩着鸽子的脑袋。鸽子跳到了他的手上,一颗橙黄色的宝石落在了慕容月的手上,上面雕刻着一朵丁香花。
慕容夫人看到宝石,拉着慕容月到后门,道:“月儿,快走,如果让你哥哥知道了你是宝剑的主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你,快走,去陆家,去找雪灵。”
慕容月一边被往外推,一边不放心地回头,道:“娘,那你……哥哥会伤害你的。”
“你别管我,快走。”
慕容月刚走不久,慕容阳果然追来了,“鸽子呢?”
慕容夫人故作镇定,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慕容阳已经把剑抵在了慕容夫人的脖子边。”
“月儿追着一只白色的东西往南去了,也许是你要找的鸽子”慕容夫人把头撇向一边。
“你没骗我?”
“你不信?”
“哼。”慕容阳收起剑,出门了。他很精明,便往北追去。但他还是中了慕容夫人的计,因为,慕容月的确朝南走了。有时候自以为是,反而把事情复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