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斜眼看了我一下,算是对我的鄙视:“藤真呢?”
“啊?”我愣了。
“你们不是很熟么?以前人家坐火车都要过来。”他含糊不清的边吃边问。
“没有联系呀,好久了。。。花形应该比我清楚呀。”我平静的答到,过去的名字,现在听起来好陌生。
“你们都好没良心呀!”仙道突然放下筷子说:“花形也说没有联系,亏你们以前那么好,藤真真可怜。”
“花形也没联系?”我有点吃惊的问。
“啊……我去年新年的时候看见花形问过一次,他说完全没有联系,大学毕业后他就进公司了,藤真还在读书。”仙道眼里有说不清楚的东西。
“这样呀?那是没人知道他现在在那里了……那家伙一定很好吧,他那么仔细的人。”我没有看仙道,而是对着窗外闪烁的车灯答到。
后来说了好多,有联合队的事,有以前联赛的事,后来仙道喝多了还大谈他们球队里的事,最后扯到了流川身上。
是我先问的,我说:“流川怎么回来了?”
仙道愣了一下说:“他说那边没人和他练球。”
之后我就再没插上口,他滔滔不绝的说着流川回来之后的一切,包括怎么进球队,怎么和经济人打了起来,又怎么到了国青队……
“他和你在一起吧。”我突然问,几乎是突然打断了仙道的长篇大论。
“啊!”简单而坚定,我想仙道明白了我的意思。
半夜一点的时候我将仙道拖回他家,为了问出他家地址我费了不少工夫,最后是摸出他手机直接打给了流川。将车停在他家门口,看见流川睡眼朦胧的靠在门口等着,突然有点嫉妒起仙道来。
“好久不见,今天约他吃饭,喝多了。”我简单解释到。
流川向我鞠了鞠躬,用手指指示意让我进去坐,我摆摆手,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我周末再过来吧。”走的时候我告诉流川,他点点头说:“谢谢了,一定要过来,开车小心。”
回家的路上意外的清醒,断断续续的一直在想着什么。花形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不可能呀?或者说他们之后很快就分开了?
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