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娟翘着嘴生着闷气,很快李二牛乐呵呵走了回来,宋玲娟望着他一头针形竖起的头发不禁翻翻白眼道:“二牛,别人都被电的外焦里嫩的,你这么鲜活是不是不太好。”
李二牛咧嘴嘿嘿憨笑道:“大姐,那是他们身体太弱,要是他们能和俺一样强壮,这些不过是小意思。”
“······”宋玲娟真想揍他一顿,太飘了,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不知道自己是最惨的那一个吗?她苦口婆心教训道:“二牛,做人最主要是低调,你这么高调很容易挨揍的。”
李二牛眼睛慢慢左右转了下,很实在问道:“大姐,你不是说做人最主要是实在吗?还有谁要揍俺,俺要锤死他,胆子真大,敢要揍俺。”
宋玲娟扶着额头,有些不想活了,太轴了这个小弟。难道她要告诉李二牛自己想揍他,不过望了望李二牛右手举起铁锤般拳头,还是算了吧,谁知道这个二货会不会把自己这个大姐也锤了。
朱小福在边上望着憋屈大姐,嘴角微微翘起,心中在偷笑。只是他那一身肉稍稍一动就是大动作,自然流入了宋玲娟眼中,宋玲娟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厉声道:“猪崽,难道你不知道嘲笑大姐很容易挨揍的吗?”
朱小福委屈地看着宋玲娟,心里都快哭了,自己只是没忍住微微笑一点点,他严重怀疑大姐这是在打击报复,太痛了。
宋玲娟嘴角上扬看了看细白手,轻轻道:“肉多的人,打起来就是不伤手。”
“······”朱小福欲哭无泪,他真想说:大姐,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体胖之人大都心宽,朱小福很快就安慰自己道:大姐心中痛快了,自然就会放下对我记恨,不会再欺负我了。
严冬送走了师弟师妹们,回到了队伍之前,他沉声道:“你们都很不错,虽然有人从头到尾像是老鼠一般乱窜,但没掉眼泪就很是难得。那么接下来,我简单为你说说武器,毕竟精通一门武器需要时间锤炼,都跟着我过来。“
严冬领着众人走到武器架子边上,然后走到一柄墨色剑边上,他拿起剑在手中轻轻第盘旋了一番,他沉声道:“剑,百兵之君,容于剑鞘寒光不露,一朝出鞘锋芒毕露。所以一个真正的剑客,他的性格必定含而不露,他的剑不会轻易出鞘,但是他的剑一旦出鞘你就小心了。”
说罢众多学生只听见铿锵一声,看见无尽的寒光从严冬手中剑绽放而出,刹那间他们觉得周遭温度都低了不少,那闪烁寒芒让他们觉得寒冷。
严冬拿起剑简单做了几个动作,刺、劈、挑、砍姿势,每一个动作都很缓慢,但是都很优美神韵,让学生目露欣赏。严冬道:“刚才那是基础剑式,真正剑招是从基础剑式演化而来,所以练剑之人千万不可操之过急,需要千锤百炼基础剑招。”
说罢严冬将剑重新收回剑鞘之中,并没有继续展示剑招,他提着剑将剑放回架子上,他又抽出一杆铁枪,他两手抓住枪的中间,双手轮转将枪挥成两堵墙一般,虎虎生风。
严冬沉声道:“枪是战兵,枪锋所指,勇往无前。所以练枪之人需要有一颗无惧的勇者之心。”
说罢严冬双手执枪,朝前方刺了一枪,刺的速度很快,只听见枪尖空气被刺破般发出一声破鸣,他道:“冲枪如炮轰。”紧接着他一个一百八十度横扫,“衡枪如断水”。
宋玲娟双眼闪烁望着一招又一招挥舞的严冬,她可以肯定严冬绝对是用枪的,不然不会把枪使得如此如鱼得水威风赫赫。自己尽然有些喜欢长枪这件兵器,她望着挥枪的严冬莫名道:“真是孽缘。”是的,她心中承认了和严冬师徒关系了。
李二牛听见她嘀咕问道:“大姐,什么孽缘?”
宋玲娟没有向李二牛解释,这货就是一头傻牛,要是解释非得把她累死不可。她道:“二牛,不知道的事要少提问,多听。”
李二牛若有所思反驳道:“大姐,你为什么和俺爹说的不一样?俺爹说:不懂不可装懂,要多问。”
宋玲娟感觉脑仁痛,这货就认一条规则,她不能因为自己怕麻烦告诉他,他爹是错的吧。她苦笑道:“嗯,你爹讲的对。”
李二牛哦了一声道:“大姐,那什么是孽缘?”
宋玲娟无语,轴的小弟也是麻烦。她只能推脱道:“回头再和你说,先听严导师讲课。”
李二牛带着疑问点了点头,没一会他就精神都集中在严冬的身上了。
严冬一样又一样兵器为众人讲解演示兵器,他虽然说的非常的浅,但都是精髓,让学生对武器有了深刻的了解。严冬道:“今天上午课就讲到这里,你们要修什么武器都需要自己做主,不过不管修炼什么武器都记住,必须把基础招式千锤百炼,然后再到藏书阁学习各种无技丰富招式,最后走出自己的风格和道路,你们明白吗?”
“明白”众多学生大声吼道。
严冬点点头:“其他人下课,李二牛和宋玲娟留下。"
众多学生躬身行礼拜别,然后陆续离开了演武场。
严冬严肃望着两人道:“李二牛,导师我准备收你做弟子,你可愿意?”
李二牛顿时跪地叩拜道:“弟子拜见老师。”
严冬没让他起来,而是转头看向宋玲娟道:“怎么,你还要我问你愿不愿意?”
宋玲娟无语,这么区别对待也不怕自己不乐意,她心中微微腹诽了一句也是老实跪地叩拜道:“弟子宋玲娟拜见老师。”
严冬满意点头;“嗯,既然如此,以后严冬就是我的大弟子,你就是我的二弟子。”
宋玲娟不乐意了,什么嘛,自己小弟做自己师兄那我还是大姐嘛。她不同意道:“老师,要也是我是大师姐,李二牛是二师弟,刚才你可是先说收我为弟子先的。”
李二牛也是憨厚道:“是啊,老师,俺爹让俺听大姐的,俺怎么可以做师兄呢?”
严冬耸耸肩道:“随便你们,不过你做大师姐要是境界一直比你师弟低的话,不知你丢不丢的起那人。”
说罢也不再听宋玲娟理论,转身离开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