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苏尔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笨,连这个常识都忘记了,既然他不愿意自己喝药那就让他被迫喝药。人在昏迷状态的时候是不能自主吞咽的,但是少量喂食的话水会顺着嗓子直接流进去,他们处在昏迷中是不会有抵抗的。
孟苏尔转身又去配置了大量的十香软筋散,经过上次的教训,孟苏尔这次足足加了一倍的药量,孟苏尔将当归、何首乌.....等药材熬制成,有特意加了自己找到的血参的替代品---自己的鲜血。
孟苏尔从修成人形的时候,就心悸缠身,一直是孟参拿着药喂到现在,自己常年心悸难忍一直服用柳玉给自己的血参,虽然只是一些孟参的碎发,但是血参世间少有,孟参又是修炼千的成型,光一些须发就足够治疗了。现在找不到孟参只能拿自己的血试一试,再者自己本就是苏合香树成精,苏合香也是有名的药材,自己又是百年妖体,血肯定是有一定的功效,只是现在的自己灵力消散,浑身没有半点灵力与法力。不然早就找到 孟参了。用自己的血来做药引的话,只怕是对身体损耗过大。
五天时间转瞬即逝,孟苏尔熟练的拿起身上的小刀,这把小刀还是自己在白水城买下来,用来防身的,可是这把刀只见过孟苏尔的血。
孟苏尔熟练的用刀尖划过自己细嫩白皙的皮肤,鲜红的血液瞬间就从伤口中流出来。胳膊上还能看见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刀疤,这些天给村民和柳玉药中加的神秘的药就是自己的血,再三确定自己的血有此功效孟苏尔才会有这举动,孟苏尔任由自己的血液滴落在药物中。
孟苏尔将自己的伤口缠上厚厚的绷带,宽大的袖口遮住了自己的伤疤。怕这些怪物吓到村民,人越多反而越容易出意外,所以只有孟苏尔和柳玉只身前往,半路看到小虎在等候他们多时。
药要是凉了就没有药效了,孟苏尔也就没有继续阻拦小虎跟在身后。打开笨重的铁门,已经两天柳玉没有给他们含有血的食物了,此刻的他们比平时更贱残暴整个眼睛都是血红的。
时间总是不等人,孟苏尔拿出十香软筋散,将这些粉末洒一些沾了鸡血的食物上,吃下去的药效比通过鼻腔的药劲更加厉害,而且药效也更加的快。他一拥而上开始争抢孟苏尔带给他么的食物。熬药的水都是上次在山上发现的泉水,清澈无比,比别的水源更加纯净。
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倒在地上,为了以防万一,孟苏尔每一个检查确定昏迷之后,才让小虎也进来帮忙喂药。昏迷的人是没有意识的,而且也没有吞咽的能力,药只能一点点顺着嗓子流下去,所以喂药的过程总是很慢。毕竟小虎也在房间里,柳玉又刚刚受了重伤,万一有一个怪物苏醒发狂的话。为了避免这种后果,孟苏尔总是隔一段时间就重新个他们的口中撒一些十香软筋散。
三个人忙完一切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而地上的这群人被喂了四五次的十香软筋散,孟苏尔心想今天喂了,这么多十香软筋散,就怕是病好了,脑子睡坏了,这药是孟苏尔亲手配置的,自然是不会出什么别的意外更不会毒坏脑子,解决了喝药的问题,自己心里也变得轻松多了。
现在看看他们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反应,就知道这药有没有药效了。第二天一早,孟苏尔就去看看昨天的药有没有效果哪怕只有一点点,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明天就是最后的时间了,她记得睡不着天刚蒙蒙亮就赶过来看看,这群人有没有一点好转的变化。
看着孟苏尔急匆匆的出门,柳玉自己不放心一直跟在孟苏尔的身后,他想起句芒说过的,着群人阳寿已尽,看来孟苏尔也救不了他们了,尽管他不愿意看孟苏尔难过,但是天意难为。
孟苏尔到现场的时候,昨日的十香软筋散有一些怪物已经开始活动,看见他们过来的时候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不停的嘶吼,想要挣扎出来。还有几个是昏迷在地上,孟苏尔熟练的从怀里掏出自己装十香软筋散的小瓶子,为了避免躺着的人继续醒来,孟苏尔捏开他的嘴巴就撒了一点,他熟悉的十香软筋散,上次柳玉替她受伤之后孟苏尔总是格外的小心。一个坑里不能掉两次。
柳玉站在门口看着孟苏尔,忙来忙去一会抬着他的胳膊看看,一会看看他的胸口肚子,果然认真时候的孟苏尔最迷人不过。
孟苏尔只发现他的眼睛没有那么通红了,身上我五脏六腑之处还是泛黑,眼睛里面的血红可能是应为见到血下去了,不一定是药效。孟苏尔有点失望,莫非是自己的要出问题了,还是药效不够。在回去的路上孟苏尔总是兴致缺缺的。
柳玉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现在的孟苏尔,神情哀伤眼神涣散,本来孟苏尔身体就虚弱不堪,现在脸色却更加难看了。柳玉不免有点担心,但是他了解的孟苏尔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除非看见断了气是尸体,否则总是要尽力救治的,这是自己最欣赏的地方自己现在又怎么能够劝她放弃呢。
不管结构如何,柳玉下定决心一定要陪着孟苏尔一起度过,回到院子后的孟苏尔并没有花费很多时间一蹶不振,孟苏尔又开始研究药草,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根本没有时间去尝试药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前段时间的药孟苏尔还会考察一下,确定是否合适,可是现在时间不等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孟苏尔看柳玉不在,借口让小虎帮自己去拿个东西打发出去。孟苏尔重新拿起自己贴身的小刀,昨天的伤口刚刚结痂,孟苏尔在自己的左手臂上又重新划了一刀,血喷流而出,可见伤口又多深,看着伤口的血慢慢凝固,孟苏尔狠心将自己伤口重新裂开,额头的汗水一滴滴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