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亓官以旻转过头来，“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是……内个小丫头没来。”
“那就不好玩了。”
“那就不好玩了。”亓官以旻杵着贵妃椅的边，表情越发阴冷。
凄冷的夜，死一般的沉寂。
外面的帘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你一定要去。”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一定要去。”
“你是谁？”孔槢烟猛得起身，“你到底是谁！”
此时，桌子上只剩下一枚玉佩。
“是梦吗？”孔槢烟颤抖着那起玉佩，嘟囔了一句。
那玉佩闪过一阵灵光，但很快消失了。
孔槢烟舒了口气，把玉佩放进袖子里，回榻上又睡了。
“我为什么必须要去。”孔槢烟并没有睡着，她的脑海里反复想着这句话。
她只是疑惑，难道她和这个行动有什么联系？
“我为什么要去……”
她穿好衣服，想去外面走走。
依然是走廊，院子，什么都没有变。但在皎洁银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
“有点冷。”孔槢烟打了一个寒战，她又回屋披了一件衣裳，再继续出来走。
走着走着，她好像失去了知觉。
“家主，家主！”莫栊的屋外出现一片哭腔，“孔娘子她——！”
“怎么了？”莫栊披上一件大氅，“槢烟怎么了？”
“孔娘子她——！”一个姑娘哭得一愣一愣地，“我们晚上看见孔娘子在外面走，我们问她，她也不搭话，然后就越走越远……我们，我们，我们想去拦她，却被一股强大的灵力震开了，根本，根本拦不住……”
“这就麻烦了。”莫栊拧了一把眉心，“找，找到槢烟的下落，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如果带不回来，那么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
交代完事情后，莫栊独自一人坐在走廊的长凳上。
他靠着走廊的木栏，在长凳旁边还有一壶酒。
他闷了一口酒，夜晚的风吹过来，他才感到清醒些。
“既然是家主，就别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莫栊感觉身旁坐了一个人，那人拿走这壶酒，又放了一壶水。
接着，那人有在自己的酒樽里斟了一壶酒，“你要是有什么愁想消，就告诉我，我帮你喝了。”
“那我呢。”莫栊指着自己，虽然有点醉酒，但动作并不失态。
“你就喝那壶水啊。”谷洨朝刚放的壶那里努嘴，“喝水喝不醉的。”
“喝水有什么用，喝水又不解愁。”
“所以小爷我是来帮你解愁的。”谷洨喝掉刚倒的那杯酒，“你吐露一句，我就喝一杯，帮你解一次愁，不错吧。”
“真有你的。”莫栊舒舒服服地靠在后面雕梁画栋的红木栏上。
“以你现在的情况看，过天劫有些勉强。”人脸说道，“你的聚气突然变得不稳了。”
“是，师父。”
“你先别急着答应，要先找出你聚气不稳的原因。”
莫?停止了刚才的聚气。
“按照我说的方法，再重新聚一次气。”人脸盯着莫?聚气时的每一个动作。
“聚气动作没问题，修为程度也没问题，那只能是——”人脸突然变的严肃，“心的问题。”
莫?背后一阵冷汗：“师父——！”
“今天先不修炼，若是心不静，聚一百次气也是白搭。莫?，你转过来。”
莫?转过身子，正对着人脸。
人脸盯着她的眼睛：“你大概还是没有解开心结，今天先不修炼，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是不是还想着外面的人或事。”
莫?低下头，沉默不语。
人脸见莫?犹豫了半天，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这次的问题不带有任何责备的情绪，你只管告诉我真的回答。”
“是。”
“很好。”人脸点头，“你是不是对这件事抱有一种遮遮掩掩的，担惊受怕的态度。”
莫?想了想，回答：“是。”
接下来就是人脸的沉默。
许久，他才说话：“可能是我以前太吓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