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坷来到天界,因为模样太惹眼,惹得仙界的人频频回眸,所以戴了一个斗笠,遮住惹眼的样貌。来到云霄宗山脚,白坷有些紧张,终于要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了。
“小兄弟,我…我找到你们师尊要的那只小兽了,快带我进去吧。”当白坷知道祖舒承在找他时,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你?”门童有些不信,这么多天了,有好多人过来说找到了,可最后都不是。这个怕也是个蒙混想进宗门的,“跟我来吧。”小门童虽然这么想着,却还是带着白坷进去了,因为笛安师兄说过,不能放过一丝希望。
“云承师尊就里面,您进去吧。”白坷进到一个房间里,白坷看到男人如谪仙般端坐在寒冰椅上,周围存在一种浑然天然的气势,白坷笑了一下。
“你说你找到了本尊的小东西,在哪儿呢?”话语缓缓流出,悦耳动听,带有一丝蛊惑。
“ 禀师尊,这儿呢。”白坷摘下斗笠,指了指自己,祖舒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带着审视。“你在糊弄本尊?”白坷顿时笑出声来,似要将这空气都笑得震动起来,清澈的眸子染上笑意。
“就是我啊,小白。小师尊,我化形了。”这话半真半假,白坷不能坦白自己魔尊的身份,因为天界的人都认为魔族是不该存于世间的,魔族都该死。一帮子道貌岸然的东西,祖舒承是白坷唯一见过的不厌恶魔族的人,亦如他当年……
“你是小东西?”祖舒承面色不该,波澜不惊的问道。
“对啊,师尊,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白坷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我可是听说你在找我呢?”祖舒承看了一眼白坷说:“为何不辞而别?去哪儿了?”顿了顿,又说:“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待着吧,别乱跑了。”说句实话,祖舒承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好,他不解,为何会在小东西离开后入不了定,心烦意乱。
“师尊…“白坷听到祖舒承问他正想回答,又听见祖舒承说后半段话,一时间话横在嘴边,出不来,下不去。
“有话就说。”
“师尊,我可不可以和你住一起。”白坷好不容易憋出了这么几个字。
“好。”白坷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而祖舒承想的只是带在身边看着,跑不了了。
夜深了,一只灵蝶洒着金光,飞到白坷卧榻前,是左齐的音讯。
“魔尊大人,盛域的人在魔界周边徘徊,已经伤了好多魔人了,还有一些魔人被抓了。”盛域当初是一个小小的地界,自从他们域主祭天后,就发展的越来越好,白坷都没怎么管,只是让人盯着。近日有些猖獗,隐隐有叛乱的迹象。
“跟他们交涉一下,问问他们的目的。还有,救出被困得魔人。”白坷是一个好魔尊,魔族在他的领导下还算正常。“对了,不要打草惊蛇,做好随时作战的部署。”
将这些话重新录入灵蝶,白坷有预感,接下来,将有一场恶战。“本尊可不怕,就是苦了魔人们。”现在的白坷已不复当年那样初生牛犊不怕虎了,自从那一战后,白坷就尽力遏制战争。魔界已经停歇了几万年了,一直没有发动过战争。
“你在跟谁说话?”白坷刚把灵蝶放飞,就听见祖舒承的声音冷不丁的传入耳内。
“没什么啊,我在自言自语呢。对了师尊,你怎么来了?”白坷连忙转移话题,祖舒承不动声色的往灵蝶飞走的方向瞟了一眼。
“本尊不能来?”祖舒承一步步逼近白坷,很快两人的脸就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白坷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祖舒承脸上的绒毛,皮肤很细腻,光洁的不行,像刚剥了壳的鸡蛋。白坷一下子就把脸别开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可转眼白坷又觉得这样有些刻意,又把脸转了过来对着祖舒承。
“师尊想来就来,别说是这房间,就是我沐浴的地方您也可以来,又不是没看过。”白坷痞痞的坏笑着说,视线还往祖舒承的身上移动。就在白坷还是一只小兽的时候,祖舒承就看过他洗澡,而祖舒承却不知道,白坷看过自己洗澡无数次了,甚至还厚脸皮的跟着他洗,但这些他都记不得了,只有白坷自己知道,所以说两人又不是没有互相看过。
“你…”祖舒承有些无措,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只见祖舒承的脸微微泛红,让白嫩的肌肤看起来更加具有诱惑力。白坷瞧了暗想,有戏,再加一把火。故意无辜道:“师尊怎么了?您害羞了?”
祖舒承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却很诚实的离白坷远了一点,不明就里的说:“害羞什么,不过天干物燥,有些闷热罢了。”
白坷失望的点点头:“哦!”就没了后文。晚间睡觉,祖舒承与白坷各睡一张床榻,可不知什么时候,白坷就跑到了祖舒承的塌上,两个身长八尺的大男人,睡在一起,实在是挤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