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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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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岩山是神界关押凶兽的地方,位于苍耳海中央,西岩山由神界的息泽大人所看守,几千万年来,无外族人敢侵扰此处。

我奉天帝之命,来加固血骨兽的封印,苍耳海四周被仙气缭绕,除神族人之外是看不见苍耳海的存在的,西岩山的入口处由四头神兽青龙,两头白虎,所镇守。

“参见战神”

六头神兽皆跪于我面前,有一男子,身穿一袭紫衣走来,我仔细思量着,这位恐怕便是看守西岩山的息泽大人,可这样貌倒像个白面书生,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

“息泽参见战神”息泽俯身作揖说到。

“我奉天帝之命,来加固血骨兽的封印,还请息泽大人引路。”

随着息泽一直向里走,经过了封印着大大小小凶兽的洞穴,最后来到血池。息泽打开血池的结界说到:

“这里便是血骨兽封印的地方,不久之前,我来此巡查是,便发现这封印出现了裂痕。”

呈现在我眼前的景象,血池中央,便是被封印的血骨兽,此凶兽竟有两个头,面目狰狞,长着一双巨大的翅膀,尾巴足足有两米之长。

“以前从未有机会见识一下这血骨兽,今日一见果真不同于其他凶兽。”

我凌驾于血骨兽之上,将神力汇于掌心,向血骨兽的两处额头封印去。

只听一声嘶吼,震的整个血池都摇晃着。

随着我的神力注入血骨兽的体内,封印处裂痕也逐渐消失。

“大人,怎么样。”息泽问道。

看着息泽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又看看这面目狰狞的血骨兽,我笑的说到:

“我只是暂时的封印住了,可这血骨兽魔性未除,我怕迟早有一天会冲破封印,日后要严加看管,若有什么异动,要及时通报神界。”

“是,南宫大人刚刚封印血骨兽,神力有所折损,不妨今日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天宫也不迟。”

的确,刚刚封印时,注入了太多的神力,若今日回去,未免有点吃力,想到这里,我说到:

“今晚,便打扰了。”

夜渐渐的黑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寂静。

我领着酒,仰卧于假山之上,续续的拿起酒罐就往嘴里灌。不经意间瞧见息泽一身白衣,在庭院中舞剑,漆黑的剑身随臂舞动,男儿之剑不似女儿家的柔婉,即便是舞剑也带着震敌的煞气,剑气破风身形随着招式游走于中庭之中,时轻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雷落叶纷崩。我不觉惊叹到:

“好剑法。”

息泽收了剑,看向我,含笑的说到:“大人,深夜怎么在这里饮酒,难道大人心中也有苦闷之事。”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听大人刚刚吟的诗,大人是在感叹无法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说着息泽便坐在我的身旁,息泽看了我几眼,接着又说到:“传闻,当年战神亲手杀死了魔族大殿,又昏睡了一千年,醒来后,便变了个人,日日饮酒。不问世事。这样看来传闻不假啊”

我轻声笑得回答他

“假作真时真亦假,那不知息泽大人深夜舞剑,却为何事啊,不妨说说,说不定我可以为你排忧解难呢。”

“我曾遇一位知心好友,与他相谈甚欢,我俩感慨这世间的种种不公,可惜他是魔族中人。”息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落寞,息泽回头看向南宫琉璃时,南宫琉璃早已喝的烂醉如泥,昏昏沉睡。息泽长叹一声,便抱着南宫琉璃回到暖阁内,息泽为南宫琉璃盖好被子,准备离去时,却被紧紧拉住了袖子,说里不断的嘟囔着:

“阿尘,不要离开我,阿尘,我错了,阿尘……”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都是红尘中人,又何必太过于执着呢。”

息泽轻轻的抽出袖子,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月色带着一种朦胧的美,可也是格外的戚静悲凉。

次日,我早早的起来,告别息泽,再回天宫的路上,我遇见了故人。

在回去的时候经过水泽唐,听见下面有神兽的嘶吼声,便下去瞧瞧。

看见三四个魔族人,用魔音索围困一头青炎兽。

“好大胆子,居然好捕杀上古神兽”

听到声音,其中一人,蛮横的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管我魔族二殿的事,你是活腻了吧。”

原来是千寻宇的人。

“奥,难道你们以为我南宫琉璃怕你们二殿,”

那几个人听见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南宫琉璃,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壮着胆的说到:

“南宫琉璃又能怎样,我们魔族才不会怕你。”说着便纷纷向我袭来。

我抽出碧落鞭,甩了过去,却被一层屏障隔住。慢慢的逼近我,能挡住我的攻击的,看来此人在魔族有一定的地位。我本可以抵挡,可是昨日为封印血骨兽耗费了一些神力,在这强攻击下南宫琉璃节节后退。终究不敌,被击落在地,口吐鲜血。屏障消失后,我才看清那人的容貌。此人便是魔族二殿千寻宇。

千寻宇藐视的说道:

“神界的战神也不过如此,我看着战神之名浪得虚名吧”

“传说魔族二殿最痛恨神族人,从来不放过一个神族人,我今日倒要看看魔族二殿有没有这个能耐在这里留下我的命。”我笑得抹去遗留嘴边的血,强撑的起来,如今身负重伤,想要祭出诛仙剑是不可能的,只能拼死一博。

“那你今日好好瞧瞧,本殿下有没有这个能耐。”说着千寻宇使出魔族禁术向我袭来。

周身被一团火包围着,这火不似一般的够火,火越来越逼近,痛觉越来越清晰,可是偏偏我使不出来一点神力,目光也越来越涣散,难道我真要命丧于此时,就在此时一身紫衣落入我眼睑,走知道是息泽,便安心的倒下,不用强撑着。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如此信任息泽,

息泽敢到的时,南宫琉璃摇晃着纤细的身子,伤痕累累的她脸上已无半点血色,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红,好似黄泉路旁盛开的彼岸,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迈着沉重的脚步移动着,伤口再一次被撕裂,鲜红色的液体从她的手臂流淌下来,滴在草地上,枯萎的花草瞬间恢复了生机,失血过多的她就像离水的鱼,缓缓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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