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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所绣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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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你年纪不大,却好歹也是光界之人,怎得不认得你家里的神鹏了?”白丹老君挥着手里的拂尘 ,打笑道。

“这不是,晚生生得晚嘛,竟无福消受这神鹏的福分,只在古书中听说过罢了!”申华笑着答应着白丹老君的取笑,谦卑有礼的回着话。

“照我看,应该是了,错不了!”泰北老君盯着仙界的方向足足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出了心底的打算。

“申华哥哥,我爱你!”

“申华光君,别走啊”

“申华,申华……”

申华眼瞧着,不远处的云团之上,站满了花枝招展的各界仙神家的女儿小姐们,气势汹汹正要扑向申华。

申华拱手作礼,“白丹老君、泰北老君,晚上先逃了!”

白丹老君和泰北老君笑道,“去吧”

申华光君便立刻逃之夭夭,直往神界奔去。

浅曦这么大张旗鼓的带着白羽蓝魂神鹏回到仙界,自是给仙界和浅宽的脸上带来了无上荣耀。浅宽亲切的拉起女儿浅曦的手,“去见了皆寒光主了?”浅宽笑眯眯的问道,嘴角早已乐开了花,丝毫没有一界之主的威仪。

浅曦羞涩的低下了头,轻轻的点着。

“好了,好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回宫歇息着吧!”浅宽一眼看出了女儿的心事,便也不打算继续追问。

“是,爹爹,女儿告退!”浅曦乖巧的应着,行完礼,便回了宫。

浅曦正是心情好着呢,在带着一干白衣宫女,在仙池琼台中赏着花,听着曲儿。吃着点心,喝着仙露,惬意悠悠!

“公主,地狱界的人来了!”宫女上前行礼禀告着。

浅曦轻抚着罗裙广袖,在白玉碟里轻轻的放下手中的刚刚咬了一小口的点心,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仙露。又翘起兰花指的模样,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巴上的污渍。

这才缓缓说着话,“地狱界的人?地狱界的人来我仙界作甚?怎得不先去拜见爹爹,反倒先来拜见我了?爹爹可知道?”浅曦带着疑惑的语气,问着贴身侍女小碧。

“公主,这位友人是特地来拜见您的,仙主那边想必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小碧侧着身子,毕恭毕敬的回着话。

“罢了,你们都退下吧!”浅曦淡淡的说着,“让他进来吧!”

小碧在空中扬着手,仙池琼台里的其他闲杂人等,便都纷纷退下了。

此时一名宫女正引着鬼耒来拜见浅曦公主。

“我还想着这地狱界之人会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鬼帝!”浅曦站起身来,虽说心底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浅浅俯身行礼。

“公主无须多礼!”鬼耒答着,便随便找了个石椅坐下了。

“不知,鬼帝来找晚辈浅曦有何事?”浅曦双手微合,安放在腹部正前方,端庄有礼,姿态怡然,“若是无事,那浅曦就先告退了!”

“慢着”鬼耒一跃而起,大步流星,拦下浅曦,挡住她的去路。

“不得无礼!”小碧挡在浅曦的身前,警惕的看着鬼耒,生怕他有什么不轨之举。

“你这小婢子,还和从前一般泼辣,本帝喜欢!”说着,便要伸手去拿捏小碧清秀的小脸。

“鬼帝!”小碧怒不可遏的看着鬼耒,“您自重!”

“怎得,不是近日迷上了神界那个狐狸精了嘛?怎得又来调戏我们仙界的女子,你当我们仙界是那神界的女子,哪里学得了一身狐媚之术!”浅曦不由分说,便要扬起手里,施法,给鬼耒‘一点点’教训。

“哈哈哈哈……”鬼耒仰天大笑,“浅曦你别仗着老子以前对你穷追猛打,你就得意忘形了,还有就你这点破仙术,还不够我塞牙缝,别白费力气了!”

“你……”浅曦是从未受过六界男子的这般侮辱,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那真是多谢鬼帝您的抬爱了,也得多亏您的手下留情,我才能遇到我命中的有缘人!”

“哟,既然你开口提及你的那位‘有缘人’,本帝此次就是为他而来了!”鬼耒故意玩味的看着浅曦。

“怎得?”浅曦突然变得紧张万分,直直追问着。

……

人间。

寒公子将近日做好的披风,置于光颜面前。又轻轻拿起光颜的一只手,让她摸摸看,看这披风的材质光颜是否喜欢。

“这是?”光颜先是疑惑,遂又转为惊喜,“这是为我新做的衣裳吗?”

“这是给你新做的披风!”皆寒站在一旁解释道,“你摸摸看,这个质地和上面的花纹你还喜欢吗?”

“这是梨花吗?”光颜的白嫩青葱的纤纤玉指,正轻轻的抚摸着披风上一朵开得极为娇艳的梨花的花蕊之中,显得楚楚动人,连花都被短暂的赋予了灵气和生机,“绣得很精致,很逼真,这针脚紧实牢固,定是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这穷乡僻野里竟有农妇有这样好的手艺?”

寒公子瞧着光颜的脸上满是欣喜之情,脸上便也不自觉得染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红晕。

“嗯!”寒公子淡淡的应着。

光颜的手在披风上久久不肯放下,“其实,自我醒来,便一直想要个披风,只是想着既然是你救了我,又好心的将你妹妹的衣物借与我穿,便不该提起这些额外的要求,没想到,你却暗暗帮我买了一件,真好!”

寒公子看着光颜愣是顿了好一会儿,他怎会不知,这天下哪有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会不喜欢新衣裳呢?

寒公子脑海里都能幻想着,如果光颜的眼睛没有受伤,想必现在定是闪着灼灼光芒,惊喜而愉快的看着手中的披风!

“想必是花了你不少银两吧?”提起银两,光颜略显着无奈和羞涩,自从她坠下山谷落入水中,身上一干值钱的东西都被河水冲走了,只剩着随身携带的那只贵重的镯子,还是那时在鄂州,凌渊花费了不少钱买下来,赠予光颜的。

见寒公子并未说话,光颜心下猜想着,这个寒公子平日里虽是纨绔之极,但好歹也是一介正在读书的书生,这人间不都是不能明摆着提钱吗?定是花了他不少银两,只是寒公子迫于凡间繁琐礼仪便闭口不提。

光颜咬了咬牙,便从手上摘下了那极为珍贵的镯子,放在桌边,缓缓地说道,“寒公子,在您的府上叨扰了数日,让您花费了不少银子,如今您又花了大价钱给我添了新的披风,这个镯子是我身上唯一一件贵重的东西了,值不少银两,您就拿去吧!”光颜淡淡的笑着,风轻云淡,也并未太过不舍不弃。

光颜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印刻在寒公子的眼里,寒公子他知道光颜是舍不得这个镯子的,寒公子拿起镯子,细细的把玩着看着,却不是神界的饰物,而是区区的凡间俗物。

“这个镯子对你来说很重要?”

“嗯……”光颜沉吟着,“确实是很重要的,是位故人相送!”

“既然如此重要,为何偏偏割爱,赠予我?”寒公子很是好奇。

“叨扰你这么长时间,让你破费了,是我理亏了你,这个镯子即使再珍爱,也不过是件物品罢了……”光颜浅浅,露齿含笑着。

寒公子心下一愣,听光颜的这番话,无疑这个镯子是凌渊所赠,芙光还是从前小时候的小芙光,不会占他人一丝一毫的便宜,更不会欠任何人的人情琐事。寒公子忍不住皱起眉头,紧紧的攥着镯子,遂又放下了。

“你且好生收着,我不要,便是……”皆寒冷冰冰的说着。

“这怎么行呢,是不是不够?你先拿着,不够,等我好全了,我再想其他办法补给你!”光颜微皱着眉头,拿起镯子,抓起寒公子的手,便准备硬塞在他的手中。

“嗤!”寒公子慕然忍不住惊呼道。

“怎么了?”光颜焦急的握着寒公子的手,只觉得这寒公子一介书生的手,不过是短短一个月怎么变得如此粗糙,各手指的指腹上大大小小结着壳,或是新鲜的伤口还趟着不知名的液体,似是鲜血。

“你的手怎么了?”光颜呆呆的面向寒公子的方向,此时她心底的疑惑其实已然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敢确定,更不敢相信,“那件披风可是你亲手所绣?”

此时,顿然鸦雀无声,寒公子并未张口解释一句话。

“你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了?”光颜只觉心烦气躁,一时难以平息下来。

心里还在想着,这个寒公子实在太傻了!为她这个素昧平生的落水之人,付出这么多,实在是不值得。

“嗯……”光颜等了半晌,才等来寒公子的这简单异常的一个字。

“涂药了吗?”光颜的声音难得如此温柔细声细语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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