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彬与炙热的岩浆融为了一体,他的身体被岩浆吞噬,毛发在接近岩浆的那一刻就被烧的一干二净,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在进入岩浆的那一刻,岩浆变成了鲜血的颜色,本来平静的表面可是剧烈的沸腾起来。
秋声他们都在关注江客的伤势,乐彬并没有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当听到乐彬跳入岩浆的声音,已经什么都来不急了。
“乐彬!你怎么这么傻,你这个笨蛋。”觉承发现乐彬跳下去时已经是回天乏术。觉承整个身体趴在洞口,乐彬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觉承十分懊恼,为什么要跟夏吏那个疯子计较,他应该看好乐彬的。
夏吏看见了乐彬跳下去,即使他已经快被死仕分食完了。在死前至少自己的女儿可以复活。夏吏像是没有出现过一般的消失了,他们身体都进死仕的肚子。直至死亡,他都盯着洞口的方向,阔和王族献祭一定能召唤苍术木,夏月会复活的,他可以安然的地下去面对夏月的母亲,殊不知他一直身陷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中。
可悲啊,可悲啊。觉承痛心好兄弟的死亡,还有夏吏,一代名师却被执念困住造成了现在无法挽回的局面。
秋声站在觉承的后面,将他扶了起来,“你尽力了,我们都尽力了,世事难料,各有天命,你不要太自责。”
魅良或也走到觉承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觉承看向魅良或,有看向周围的所有人,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我没事的。乐彬这样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现在出去吧,那个兄弟伤的严重吗?”
大家看到觉承没有丧失理智,心中都长呼了一口气。
灵渡听见觉承问到了江客的伤势,“还好,那一件没有刺到要害,但是刚刚流血太多,所以昏迷了,秋声姐姐已经给她吃过药了,应该等一会就回醒了。”
三人都吃惊的看向灵渡,她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
魅良或惊讶的跑到灵渡的旁边,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啊。”灵渡虽然对自己说话,但是好像从来没超过五个字吧。这么今天突然说这么多。
秋声也感到奇怪,“灵渡,你没事吧。”
灵渡很奇怪秋声的问题,“姐姐,我没有事啊。”
“没事,没事就好,哈哈。”秋声尴尬的笑了两下,灵渡说话是好事自己怎么会感到奇怪呢。
觉承将江客的右手拿起替他看了一下脉象。“还好。”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他看过了,倒是你自己刚刚中了那么多掌,没事吧。”秋声看见觉承还在关心其他人的伤势,她刚刚明明看见他也受伤了。
“我没事,他就是为了救我们才受的伤,我可不能让她出事啊。”觉承还是放心不下江客的伤势。
“我说你们行了,关心过来关心过去,怎么没人关心关心我,我胸口也可疼了。”魅良或可怜巴巴的说道,还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刚刚夏吏的一掌可不轻。
灵渡听见魅良或说他的胸口痛,“觉承哥哥,你快给我哥哥看一下吧,他好像也受伤了。”
觉承点头伸手就要向魅良或的胸口摸去。
魅良或一闪,“你想干什么。”魅良或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胸口。
秋声在旁边就算看清了这个家伙,“我看你不是胸口疼,是心疼。”
“啊,魅良或你这么严重,快让我给你看看,出什么问题了。”觉承听见秋声的话更加担心魅良或的身体。
“哎呀,大哥你有没有搞错,我没事,你多关心关心秋声吧。”魅良或更加死死的护住胸口生怕觉承一个虎扑就要上前来检查。
秋声和灵渡看见两人的动作相视而笑,秋声想到幸好大家都没事,灵渡也平平安安的回来了,“灵渡你不是说在上面等我们吗?还有这位公子是谁呀?”
“哦,我陷入地下想去找你们路上遇到了危险是江客他救了我,他本来想先带我出去等你们,可是迷宫可是剧烈摇晃我很担心你们就回来找你们了。”灵渡笑笑看着秋声和魅良或他们。
秋声听见灵渡遇到危险,“那你有没有受伤啊。”秋声牵起灵渡将她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
“放心啦,姐姐我真的没事。”灵渡乖巧的摇头表明自己没有受伤。
“小妹,受伤一定要讲哦。”魅良或看着灵渡也很紧张,和灵渡分开他真的很担心。
“没事,真的没事,江客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灵渡指了指受伤的江客。
魅良或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小子,长的就是一个小白脸,没想到武功还行,还保护了小妹,“小妹,你和秋声到旁边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就行了。”魅良或将灵渡和秋声移到了旁边,自己坐在了江客的旁边。
秋声看了眼魅良或那个护短的样子,不就是怕有人接近灵渡代替了他在灵渡心里的位置吗。
秋声本来想问问灵渡她与江客相遇的细节,但是旁边的小曼和剩下的人族侍卫和侍女靠向觉承。
“觉承太子,你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呆在这里。”小曼拉住觉承的手臂跪下来恳求觉承希望他能够带着他们离开这里,后面的侍卫侍女也纷纷下跪求囚觉承能带他们出去。
觉承被小曼突如其来的下跪给惊着了,但是他还是扶起小曼,“你们快起来吧,你们是阔和的子民,乐彬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的。”
觉承的话语刚刚落下,一片黑压压的东西飞了进来,向人族的侍卫侍女攻击而来。
觉承还没来得急反应,黑鸦已经将人族的侍卫与侍女紧紧的包围住,觉承拿起弓箭向黑鸦射去,但是这些黑鸦的数量巨大,黑鸦将侍卫们围的水泄不通。
“一定会带你们出去,哈哈哈哈哈,还想出去!”一个尖尖的声音传来,又是一片黑压压的东西飞来,他们飞快的散开,里面出现了一个穿着羽毛黑袍的男人,他白色的头发尤其的引人注目,白发配金冠更是将他衬得贵气非凡。
但是他开口说话的语调实在是不想让人在听第二遍,这样尖尖细细的声音居然出自一个男人,就像是尖锐的指甲划过了金属制品令人汗毛竖立。
“你是谁?”觉承率先开口。
“我是谁,我的小宝贝们听听,他居然在问我是谁!”那个男人拿出他细白的手指着自己,然后又对那群黑鸦挥了挥。
一只黑鸦停在了他的肩头,“连我们尊贵的格鸦大人都不认识,你们这些俗人,根本不配与格鸦大人说话。”
魅良或从黑鸦的到来,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果然是他那个贱人。
“哟,小蜥蜴也在呀,还把你妹妹找到了。”格鸦看向灵渡的方向。
秋声将灵渡带到身后,魅良或站了起来,“我没来找你,你就先来找我了,很好。”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凭你还来找我。”格鸦轻视的瞟了魅良或一眼。
觉承小声的对魅良或说,“你认识。”
魅良或活动了脚腕和手腕,“我才不想和他认识,他就是个贱人。”说完了这句话,魅良或向格鸦方向打了过去。
格鸦好笑的看向魅良或的攻击,他低低念出了一段咒语,包围侍卫们的那群黑鸦散开,当黑鸦散开时,当场的人眼睛都因眼前的景象睁大,黑鸦居然将侍卫们啃食的只剩下了骨头,一堆白骨留在了那里。
“畜生。”魅良或大喊,一拳向格鸦打了过去,格鸦没有躲闪反而一笑,黑鸦在魅良或靠近格鸦的时候将他们都包围在了里面。
“哥哥!”“魅良或!”三个声音同时想起。
觉承再次拿出弓箭,以火之术附在箭头上向那团黑鸦射去。
秋声拦住灵渡,“你先在这里保护江客,我去救魅良或。”
灵渡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江客现在又昏迷,她只能先听秋声的话,她紧紧的抱住了江客,希望哥哥没事。
秋声以灵力驱动火之术的运行,向黑鸦狠狠的放了过去。
觉承的一箭把黑鸦打散,秋声将许多的黑鸦烧死在地。黑鸦群一散露出格鸦与魅良或。
魅良或的拳头被格鸦握住,“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堪一击。”格鸦将魅良或狠狠摔在墙壁上。
格鸦拿出笛子吹奏起来魔音吸引了更多的黑鸦将觉承和秋声困住,然后一步步的向灵渡走了过去。
受伤的魅良或根本已经站不起来,“你离我妹妹远一点,你滚那!”
格鸦对着魅良或邪邪的笑了起来,直直的向灵渡走了过去。
“你给我离她远一点。”秋声使出全部的灵力召唤火球向格鸦打了过去。
格鸦用手拉起黑袍抵挡火球的攻击,但是火球还是烫坏格鸦的头发,“你竟然敢动我的头发。”
使用完灵力的秋声,啪嗒一下的滚到了地下。
格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你敢毁我的头发,你这张脸是不想要了吧。”格鸦勾起秋声的脸。
觉承被黑鸦钳制住根本无法脱身,“你不要靠近她!”
灵渡放下江客拿起旁边的石头向格鸦砸了过去。
格鸦刚想发怒,他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开始黑化干枯,“怎么会这样。”他放开秋声,左手拿着黑化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