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老头不简单呀!”魅良或靠在肩膀双手交叉望着觉承那个方向,那他给的方向是对的吗?他会不会是在骗觉承。
“现在觉承对他这么信任,我们要怎么办。”秋声眉头紧皱。
“这件事要立刻告诉觉承,就算他十分崇敬这个老头,但是谋朝篡位非良人所为。”魅良或将布条递给秋声。
回到刚刚的地方。“觉承,你可以过来一下吗?”秋声看着觉承。
觉承回头,“听到先生的话,我受益匪浅。那我先回去了。”觉承作揖先回去了。
“秋声,怎么了。”觉承跑到秋声旁边。
“魅良或的腿已经好多了,我们启程吧,等会我给你说点事。”秋声指了指旁边的魅良或
夏吏来到三人的旁边想与觉承找聊一聊里城宝物现在的存放问题,茯苓碎片三界的人都十分觊觎,里城现在恐怕还不适合守护这件上古神物。
魅良或见这老头紧跟觉承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这位先生你好,小生名叫魅良或,听闻觉承久仰你在学术上的造诣,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小生对这世事有一些想法想要与先生求教一二。”
秋声第一次听见魅良或这么文绉绉的说话,竟然有些好笑。
觉承一直也觉得魅良或不喜学术上的事情只专研些奇奇怪怪的药材,这次居然也被夏吏先生吸引。
夏吏见魅良或心境诚恳,他也是个惜才之人。就与魅良或走到队伍前讨论起了魅良或的问题。
“看,良或兄真是求学心切,这么热情的对待夏吏先生。”觉承指着魅良或的因言语激烈挥舞的双手。
秋声笑着摇头,这家伙嘴皮子还挺溜。
“秋声,你不是有事要给我说吗?你是不是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啊!”觉承感觉越往这里面走周围的环境越寒冷,秋声的身体不知道受不受的了,觉承想将衣服脱给秋声。
秋声制止住觉承的动作,“不是这样的,我没事,我是想问你知道乐彬这个名字吗。”
觉承脱衣服的手停住,“乐彬呀,他是我朋友,你认识他吗?”
“如果我说乐彬现在跟我们在一起你相信吗?”秋声试探的问了一觉承。
“怎么可能夏吏先生跟我说乐彬在照顾他母亲呢。”觉承觉得秋声说的话很奇怪。
秋声停了下来盯着觉承慢慢的他们停在了队伍最后,秋声掏出了布条,“你看看这个。”
觉承打开手中的布条,布条上的血字触目惊心,觉承不敢相信夏吏先生居然篡夺王位。“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秋声握住觉承的肩膀,“你先冷静,现在还不清楚这个夏吏是敌是友,他们人多示众你不要激动。”
“我们就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个乐彬是谁,是魅良或接近那个囚车从里面的人拿到的布条。
觉承看向囚车,他真的不敢想象从前那个谦谦君子现在被囚禁在那座小车之上。
夏吏被魅良或讲的天花乱坠,动一下西一下的讲的跟本就不靠谱,回头想喊觉承过来,却看见觉承正盯着囚车。
觉承收回看向囚车的视线却与夏吏的视线交集,夏吏怕觉承看出来什么,“觉承呀,你们在后面干什么,快到前面来呀。”
觉承收起布条,红着眼眶大步的走向夏吏,“那个囚车里装着什么!”
秋声拉了拉觉承的手臂,现在还是不要和这些人正面交锋。
夏吏看出觉承的不正常,魅良或看觉承有些冲动,“哎呀,觉承你怎么这么急燥呀,其实是这样的,夏吏先生是这样的你不是一向认为人人平等吗?可是为何要用囚车困住别人呀。”
“啊,那个囚车只是装的不过是些行路的行李。”夏吏在背后给他的侍卫打了个手势。
“那就让我自己去看看吧。”觉承想去揭开黑布,但是他们早就被夏吏的人围住了。
“你们想干嘛。”魅良或推搡着侍卫却被他们身上的电流弹了回来。
“被练化死仕,早就听说人族里有人在偷练邪术,没想到他们居然向同族人下手。”秋声看清了这些士兵的脸,怪不得之前总觉得看不清有部分人的脸原来他们早就被练成了死仕。
这些死仕皮肤发臭和腐肉无差别,脸上的五官早就因为被练化的过程极为痛苦而被抓的血肉模糊。死仕排兵布阵行成了一个封闭的圈将三人困在了里面。
“没想到,你发现了,其实我可以不杀你们的,我很欣赏你的才气,不过现在你们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夏吏走到了囚车的旁边。
觉承向夏吏冲去却被这个死仕圈狠狠的给弹了回来,觉承倒地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
秋声和魅良或蹲下检查觉承的伤势,“你不要冲动,你爹娘还等着你呢。”秋声给觉承服用了护心丸。
“这个死仕圈非常的危险,我们现在不了解情况,不能轻举妄动。”魅良或希望觉承先冷静。
“我劝你们不要做无畏的挣扎,这个死仕花了我多年的时间去完成,他们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不是想看这个囚车里面是什么吗?来看看吧。”夏吏将黑布扯下。
觉承看见里面头发凌乱,衣着破烂的人,“乐彬!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乐彬现在已经瘫在囚车里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想将手伸向觉承,嘴里呜呜的根本无法说话还不挺的冒出血水。
觉承被秋声两人扶起,“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乐彬你知不知道你是他最尊敬的老师。”
“哈哈哈哈,是呀,他是我的爱徒,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相信他把我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他,他说过会一直对月月好的,他说月月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妻子,会用生命守护她的。可是这个畜生在成亲一年后就又娶了其他的女子,还逼他的原配妻子为妾,说什么月月不能生育,不能为他们阔和传宗接代,明明就是他移情别恋还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怜我的月月,她生性刚烈,夏家家风严谨,夏家女子不为人妾,他岂有不知,害的我的月月含恨跳井自尽,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啊,你说他该不该死!该不该死!”夏吏掐住乐彬的脖子。
觉承听到夏吏回想起往事,那年乐彬确实又娶了一名女子。可是那是原因的,“夏吏,月月确实可怜,但是当年的事是由原因的。当年阔和天灾施虐你不知道吗,灾民到处流窜,城中的粮食消耗殆尽,外面邻城早就对阔和觊觎已久。两国交战阔和必死无疑,乐彬找到我希望里城出面,我派人前去洽谈希望俩城避免交战,看城可以不打战但是要将他们的公主送入阔和当太子妃并割地求和。乐彬为了黎明百姓才不得已。”
“他为苍生就可以献出我的月月吗,我不管他就得负责。”夏吏在他女儿死得时候就已经疯了。
“你现在将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就能救回夏月小姐吗。”觉承不想夏吏再者样疯下去了。
“我折磨他,要不是他还有点用我根本不会让他还会在世上。”夏吏将乐彬拖了出来,“我要救我的月月,我要救我的月月。”
觉承见夏吏依然疯魔,“你不要再疯了。”
秋声听到觉承和夏吏的讲述,夏月是很可怜可是乐彬也是身不由己,夏吏这样根本无济于事还会害得自己落得一个叛国贼的名声遗臭万年,像他这样的学士应该最重名声。死仕这样的邪术应该会和影部有联系。
魅良或想到夏吏再厉害也不过是学士,怎么会有练化死仕这样的能力,像这样的邪术只有影部会练吧。
秋声与魅良或对视两人果然想到了一处,同时说出了影部两字。
觉承听见了他们的话,夏吏要是练了影部的法术他现在肯定也很危险。“夏吏你别傻了,夏月已经死了五年了。”
夏吏将乐彬拖到了最高处的祭坛上,“月月还没有死,她说了要是我可以拿到苍术木我的月月就会回来的。”
“她是谁?你被人骗了,快下来呀。”觉承现在非常的紧张,夏吏现在不知道能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夏吏根本听不见其他的声音,他只要救回月月。夏吏将乐彬丢在一边,在祭坛上寻找入口他摸到了一处龙头触发了机关。
迷宫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所有人都被颠倒在地。祭坛上的五座金龙突然开始吐水,祭坛上的沟壑中开始流入河水。
夏吏站起来还在找入口,迷宫中巨大的动荡吸引了在迷宫里面的怪兽,不一会这个狭小的地方挤进了许多的妖怪,他们向祭坛上的夏吏扑过去,夏吏看见周围多了些妖怪急忙将死是召集到自己身边去,死仕与妖怪们打了起来。
觉承他们被放了出来,觉承向祭坛冲了过去,他将旁边的乐彬提了下来,夏吏看见乐彬被带走又开始向觉承出招。
魅良或看见夏吏向觉承出招,连忙向前抵挡住夏吏的一掌。
“我的天哪,你们倒是快撤啊,顶不住啊。”魅良或没想到夏吏那么老了武功还不错。
夏吏见乐彬被带走,心中气急,发力将魅良或打到一边。
“魅良或小心,”秋声看到夏吏的邪术极为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