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宸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就是万无一失,现在正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毕竟最近天宫没有任何的好事让他可以开一场宴会,虽然天帝是可以随时决定这种事情的,但是毕竟自己刚刚登基,还有很多事情很多神官不是对自己那么信服,加上自己的能力实在是欠缺,这个是要要是大肆的举行宴会,只会让大家觉得自己是一个谈贪图享乐的人,所以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不过现在太华确实是再风口浪尖上,混沌是天地间的灵兽竟然都对他唯命是从,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
“陛下,您的汤好了。”
月蝉是从太宸小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伺候的侍女,也算是看着太宸和太华长大的人,所以对两个人的性情也是颇有了解的。
“放下吧,你出去。”
“是。”
月蝉是一个漂亮的侍女,所以周围的这些个侍卫都想要娶月蝉进门,这一点让太宸不是很高兴,她明明可以巴结自己做一个天妃,但是却还是那么固执的觉得做一个侍女就是很快乐的事情。
从小的时候太宸就很喜欢月蝉,但是她的眼睛里面从来都只有太华,总是担心太华被父帝派出去的时候会不会受伤,她好像看不见自己的存在一半,所有人都喜欢太华,就连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侍女也都对太华另眼相看。
这让太宸觉得受不了。
“等等,月蝉,孤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陛下请问,奴婢知无不言。”
“你是否愿意嫁给孤做天妃。”
神仙们和人间不一样,神仙们只是论辈分论高低,所以阶品高的女神仙一样也可以收罗几个男妾的,只不过古往今来阶品高的女神仙实在是太少了。
一是在力气上和男神仙有差距,二是因为大多都是娇生惯养的,没有人告诉她们应该做一个怎么样的人,所以她们看不见那些阶品高的女神仙都是怎么样的逍遥日子,所以觉得线下的生活就很好。
“陛下不要开玩笑了,奴婢是个身份卑微的侍女,只不过是这天上最弱的神仙,所以和陛下高贵的血统并不般配。“
”孤只是问你想不想,没有问你别的,还是你还在遥想着太华呢?“
天帝一步步的逼近了月蝉,这个时候正是星君讲座的时候,所以所有有点阶品的神仙都到星君的神殿里面去听了,剩下零零散散的都是一个侍卫和侍女。
”奴婢不敢。“
月蝉感觉到天帝是要生气了,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应该赶紧跪下来,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太宸,但是太华既然已经死了,那么他为何还对他这么耿耿于怀,单单因为太华比太宸要优秀许多,可是现在天帝的位置是太宸坐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竟然要拿自己这种微不足道的侍女撒气。
“奴婢虽然有幸陪伴两位殿下长大,但是这不是我该肖想的理由。“
月蝉半天没有听到天帝的动静,但是自己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看,每一个侍女都是期盼着嫁给天帝或者是阶品高的神仙的,就算是做一个小妾也是让人觉得比现在的生活舒心的。
但是月蝉没有这个想法,天帝从是殿下的时候就总是阴晴不定,她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和这种人相处实在是太累了,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可能就会被丢到冥界或者别的地方去任职。
要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好,之后自然可以给自己当勉励,但是若是无缘无故的受到惩罚,这不是很委屈?
“为何不敢抬头看孤 ?“
“陛下没有叫奴婢抬头,奴婢不敢。“
“你敢说你在心里没有喜欢过太华?你们一个个的都喜欢他,孤到底差在哪了?孤现在坐在天帝的位置上,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像个挑梁的小丑。“
若是连一个侍女都不能征服,太宸觉得自己这个天帝做的实在是窝囊。
一挥手将主殿的门关上,月蝉整个人被太宸抗在肩膀上。
这个神殿是从前先皇的,这也是历代的传统,如今是太宸的寝宫,也是整个天宫里面最奢靡的地方,是他日思夜想多久的地方,但是他从没有想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这种强迫的手段,在父帝曾经躺过的床上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侍女。
他无视了月蝉的呼喊也无视了她的挣扎,就像她自己说的,天帝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自己就是整个天宫里面神力最微弱的侍女,如何能挣扎过一头发疯的野兽。
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一个时辰星君开讲之前的疯狂,白色的窗幔还因为外面阵阵的微风轻轻浮动,虽然太宸将整个床上的东西都换了新的,但是这不能改变是被父帝睡过的现实。
一截小臂透过窗幔在太宸的眼前若隐若现,上面斑驳的痕迹在白色的凝脂一样的肌肤上是那么的显眼,同样也是太宸的战利品。
太宸细心的将每一件衣服都捡起来,丢在了床上那人苍白的脸上。
“日后就留在这里,没有孤的命令你哪都不能去。“
又重新穿戴整齐的天帝将月蝉就留在了这个房间,施了法,反正她永远都出不来了。
白色的窗幔还和从前一样轻轻的浮动,房间内的一切东西月蝉都是熟悉的,只不过现在再看,和从前看是两种感觉,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做了天帝的太宸,是这么的疯狂且不顾及别人的嘴脸了。
床上的狼藉就好像两个人刚才大战了多少回合一样,月蝉浑身都像是一根骨头都被斩碎了,他用手遮住了本应该透进来的阳光,但是只是遮了一个阴影而已。
她想死,但是出不去,死不成,也不甘心这么苟且的活着,自己虽然是一个侍女,但是侍女也是神仙,也有自己的尊严,就算是没有家族的荣耀在背后支撑着自己,但是怎么说还有一条命,只不过现在是两条命了。
天帝是一时激动才要了月蝉,其实他刚出门的时候就后悔了,毕竟和鲛人族的事情是大事,这等儿女情长怎么能让自己分心了,到底还是因为太华,若不是她那么爱慕太华,他怎么能控制不住,但是月蝉也确实是这诺达的神界里面,他唯一惦记喜欢的人。
如今太华成了这冥界的神主,虽然位置比自己要高出一截,但是这神界的众位神仙没有一个不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若是大限到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会舍得就这么把这些神仙带走,毕竟太华从来都是最重情谊的。
“昨日孤带着两位神官去了冥界,现在三界都知道这冥界的神主是孤的弟弟太华,所以有些事情孤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太华从来都是最重感情的,应该不会轻易的要了各位的命,但是你们也不好太嚣张,让他不好做。”
太华在众位神仙当中从来都是被捧着的,因为他总是洋溢着笑容一张脸上就像是太阳一般的温暖,着也是太宸的想法,将自己的弟弟捧得越高,到时候摔得也就越惨,只要众位都觉得太华已经不是以前得他了,那么这些神仙早晚都会归属自己得,不必着急。
“如今冥界归我神界掌管,可算是大喜得事情,自您继位也没有大操大办何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得开一场宴会。”
这帮愚蠢的神仙,太宸说出来这件事情的时候为的就是要让太华在神界的名声四分五裂,而且神仙们总是闲的发慌,又一点点的小事就要举行宴会庆祝一下,也算是合了太宸的意思,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月蝉已经怀孕了,但是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太宸的意思是孩子可以生下来,月蝉要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这个孩子必须要跟着自己,虽然是要娶了鲛人族的公主,但是太宸没有要她怀孕的意思,毕竟有了孩子就有了威胁自己的筹码,而且若是月蝉生了男孩,拿就是继承大统的人选,之后的妃子天后都是不会再怀孕的了。
只要鲛人族和自己没有血缘上的关系,那么鲛人族再自己面前就永远都没有谈条件的可能。
权力但凡是分出去了,太宸都会觉得睡觉都不安心。
从前他渴望母妃的怀抱,因为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是多么可怜,太宸自己心里是清楚的,所以当他午夜梦回醒来的时候,想到了自己不该这么对月蝉,这个孩子是两个人的错误,但是他本身是无辜的。
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了。
可是要是让月蝉留在这宫里的话,鲛人族那边怎么想,虽然他们的地位很低,但是这也是很丢人的做法,鲛人族从来都是硬骨头,不肯弯腰,所以这也是父帝忌惮他们的原因。
如今要是真的因为一个月蝉坏了大事,自己就再也没有和太华抗衡的本事了,神主的力量他是知道的,那么多人想要得到幽冥权仗不是为了真的当上神主的位置,而是因为冥界的人都是不死不灭的,所以即使是有一天自己死了,太华也是不会死的,甚至还有高达的能力。
幽冥权仗的力量是每一个人都想得到的,如今落在了太华的手里,要是自己在不努力的话,就连以后的日子都要再太华的施射下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