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宁坐在槐花树下,左手边靠着一张四方桌,右手一口一个瓜子仁儿,嗑得颇为自得,透过门缝看着对面屋内忙里忙外的小崽子,很是满意。 只一点她有些头疼,小崽子对她倒是恭敬,这个恭敬对她来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孩他爹,为什么不是孩他娘呢?拂宁觉得爹比娘更霸气些,听起来更显得牛逼哄哄…… 后来崽子对她不那么恭敬的时候,她又头疼了,觉得应该重新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严,某一天崽子居然还叫她“阿宁”,拂宁气煞,这是你能叫的吗,不合礼数,着实不合。 再后来,小崽子成了大崽子,拂宁瞥见自己腰上的爪子:“你手往哪儿放呢?” “阿宁你没看见吗?”大崽子说完还试探性的捏了一下,并不重的力道,拂宁却想把他的手拧下来,真是个欺师灭祖的混蛋玩意儿! 就这样,大崽子又成了一个混蛋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