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是非对错总要说个明白,轻水一心向着孟玄朗,却得不到一点回报,也许是轻水太过忍耐,不想给孟玄朗增添烦恼,却不想连自己的地位也落空无望卿。
早知如此,却又何必当初啊……
可惜,从来没有“早知如此”这四个字。一切皆缘起,一切随缘灭。
“凝寒……”
“你来了…”
花千凝寒手里拿着一瓶药,踏空而落地。撤去了法力的约束,走向孟玄朗。如今孟玄朗也已经快要中年的时候了,却唯一没别的,就是看不透自己的心。
“孟玄朗,如今你已经是国君,为何就是没有想过要立轻水为后?”
花千凝寒将手里的药当面放在桌子上,抬眸看着孟玄朗,似乎是不解为何,明明轻水爱了这么久,久就没有一个回报可言?
“我……”
“凝寒,我喜欢你,从来都只拿轻水妹妹看待的……”
花千凝寒忽然惊蛰起身,孟玄朗这话明显是要把她也彻彻底底的拉下水。可是凝寒不喜欢他。
“孟玄朗?!”
“本神,从来不喜欢你。何况,喜欢你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轻水。”
孟玄朗似乎很落寞,他认为自己有能力喜欢花千凝寒。甚至比白子画给她的都要多。“凝寒,我是真的喜欢你。”
孟玄朗起身,走到花千凝寒面前,拉住她的手腕,强制性的说道。具此,花千凝寒大怒,虽然没有真正的想要伤了他,却也想要个教训给他。
白子画就算是冷血无情,给不了她想要的也没有关系。一个将死之人干嘛还在乎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但孟玄朗如今确实有点过分,他怎么能和白子画相提并论?
花千凝寒挣开他的手,拿起旁边的茶杯,一杯水泼到孟玄朗的脸上,让他清醒冷静冷静。
“孟玄朗,本神,不需要喜欢,也不需要你的强调。你一直都理解爱情吗?你知道什么爱吗?”
孟玄朗垂眸,抹了脸上一把水,失神的跌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什么是爱?难道就是两个人两情相悦?或者是彼此爱着对方?
“……”
孟玄朗沉默,当然,他即便开口,花千凝寒也不会有半分动容。
“这药给你留下了,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喝,下它。不用怀疑,我不会害你。”
随后花千凝寒闪身回到了妖神殿,没有留给任何说话的机会给孟玄朗,她不想听他的反驳以及意思了。这是她做的,她就要为此牺牲或者付出代价。
长留仙山
白子画离开了幻境,便回到了长留山。长留依旧是仙气围绕,三座小岛空中漂浮。以及长留大殿上那两位熟悉的身影。
“师兄……”
待白子画走进,便开口喊道。一道声音在大殿上响起,格外空洞,他似乎有好久没有回来这里了。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恐生好几年难以割舍的感情。
“子画……”摩严先是身子一震,后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白子画走去,座位上的笙箫默也是一惊,飞快的走到白子画面前。亲切的喊了一声:“掌门师兄。”
白子画点点头,看着笙箫默眼眶微红,伸手去抱了一下,却没想到让笙箫默更加的想哭了。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哭腔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白子画失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不是回来了呢吗?别哭了。难看……”
白子画伸手拭去笙箫默脸上的泪痕,又恭敬的向摩严行了一礼算是对他们这些年的愧疚吧。
他也是时候该做回一切了,如今在人前人后,议论与品评自己的数不胜数。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索性还有花千凝寒。
她做的一切都是自己想要做,但却不能插手的事情。他也想过要放弃一切去做这些事情,却也没想到,他的徒儿竟比自己看的还要清楚。
“子画,既然你回来了,打算怎么办?”
白子画垂眸,并未发言。却也是心里有数。伸手将从未佩戴过的掌门宫羽拿了出来。放到了摩严的手里。
“师兄,子画难当大任,暂师兄代为掌门人。”
摩严与笙箫默皆是一惊还没有问道为什么,白子画便离开了长留大殿。只留两人看着他手里的那缕纯白色并无褶皱的白羽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