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浅,你师父是不是来过。她去哪了?”白子画用质问的语气对视她。“师祖我……”澜浅有言难忍。“说。”白子画怒道。“嘭,”澜浅腿一软跪在他的面前。“师祖,师傅她走了。这是她留下的东西。”澜浅颤颤的将衣里的琉璃瓶拿了出来。白子画不可置信的接过那个瓶子。一手打开,一股血香味传来,“真的是她?她走了吗?难道她就这么想离开我。”白子画不禁苦笑了一声,转身走进了绝情殿。澜浅愧疚的看着已经不见的影子,不禁流下了眼泪。“原来,师祖一直爱着她。”澜浅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眼神空洞的像失了魂的神。
白子画利用体内小骨的血晶来寻找小骨,在一处荒凉的地界找到了她。她在那吹着玉笛,声幽空洞,毫无感情。“小骨,你的心死了吗?”玉碎的声音响起,里面夹杂着许些忧伤。恍惚间,白子画在那处青云缭绕的山间发现了她,她那一身洁白的长裙在山间起舞,墨发随意的披散着。腰间那一抹五行之色刺痛了他的心“原来她一直都带着,相比之下还是宫铃重要吗?”白子画心里默道。一束白光,白子画以化作一个凡间男子的模样,将额头的掌门印记隐去。径直走向了她。
“姑娘,”白子画轻叫一声。好像不愿打扰她。“啊!公子好。”刚才失态了,小骨一直把思绪放在遥望不见的长留山绝情殿她的师父—白子画的身上。“在下姓伊,名子畫。请问姑娘叫什么?”白子画微微行礼。“我,我……我叫花千骨。你叫我千骨就行。”她甜甜一笑,瞬间万物皆以失色,子画神情有些不自然,原来他的小骨笑起来是这样美丽和魅力的。“喂?以后我叫你子画,好不好?”小骨满心期待他的答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轻轻眨着,好似天上的星辰一般耀眼。“好,”温和的声音响起,惊住了花千骨,原来师父也是这样,他的温柔从来就不是我的,而他也不会明白。其实他不用解释,我都懂。
爱一个人很难。
想一个人很苦。
忘一个人很累。
解释无非加深了对这份爱的否定,其实我都懂,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脱的机会。
人们常说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这句话深深刻在我心里。没有谁是真正得到爱情的归属。我只想说:如果爱我就不要放弃我,如果你放手,我绝不纠缠。承不承认很重要,女人一生只穿一次婚纱而在那时,婚纱就成了他们唯一可以认可的一件事,他们在一起了。这婚纱就是他们的证明,爱情的萌芽。
“你,你怎么了?”白子画奇怪的望着她。小骨的眼神一阵喜悦,一阵忧伤。实在太难理解了。“啊,我,我没事。”小骨急忙回神说道。“走吧,去我家,我给你做好吃的。”小骨高兴的说道。“好。”白子画答道。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小骨看着这微笑想起了她与师父朝夕相处的画面。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