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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地君带着去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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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地君细细品完汤,才开口道:“说正事,你们想出去看看吗?”

“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儿吗?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和孟婆离开过奈何桥,我俩都扎根在这里不知多少年岁了。”瑾竹抱怨着。

“嗯!是挺可怜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办法带你们出去!”地君依依不舍地放下碗。对上瑾竹和孟婆那忽闪忽闪的,充满怀疑和期待的大眼睛。“我何时骗过你们。”

“这样说起来还真不能相信。你骗我们还骗得少?”瑾竹瞬间泄气。

“什么时候?”地君不记得何时骗过这二人。

“比如,之前不知道是谁带了个鸳鸯鸡过来,让我们瞧。说得神乎其神,什么鸭子的身体,鸡的脚,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新物种。结果呢,不知道是哪个闲得无聊的家伙,把鸭子的脚蹼给剪开了,所以才让它像鸭又像鸡。”瑾竹对此事耿耿于怀。那天他研究了许久都没有瞧出个所以然,本着探索精神,他还求着地君将那鸳鸯鸡借他玩儿几天。

“那是失误。哪知一号黑白无常那么傻,抓捕那骗子魂魄的时候瞎聊,最后还相信了那人说得话,以至于把本君也给绕进去了。”地君将责任一股脑儿推给了别人。

“一号黑白无常这会儿一定很累。他们英明神武的地君造了一口大锅给他们。”瑾竹才不相信地君的鬼话,明明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了真相,还特意拿过来骗他们。

“行,那你就别相信,本君就带孟婆一人出去。”地君使出了杀手锏。

“唉唉唉,别介啊,地君大人虽然偶尔智商不在线,以至于被黑白无常给骗了,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聪明绝顶的。”瑾竹将马屁麻溜溜地拍起来。

地君扶了扶自己的发冠,怀疑地看着瑾竹。“你确定你不是在期待我秃头?”

“完了,完了。”瑾竹心道,“这地府的主人无药可救了,在逗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但是对于地君的话,瑾竹无比期待。”大爷我终于能出去瞧一瞧了!”

“行吧,三日后,本君就带你们出去一趟。”地君坐上他的天禄,消失在原地。

自从知道能走出这奈何桥之后,瑾竹觉得时间突然开始变慢吞吞的了。这三日,简直就是煎熬。

一大早,瑾竹就坐在小板凳上等着。“孟婆,你说地君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尔反尔,又不想带我们出去了?”

“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嘴上没毛,办事儿不牢。”孟婆反驳到。

瑾竹摸了摸他的下巴,心中有点担忧,毕竟地君的下巴比他的更光。“好吧,我姑且相信他这次。待我把这碟子里的瓜子磕完,他要是还没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地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就再磕一碟”。瑾竹话锋一转,顺便感慨自己的机智。

“能再怂一点吗?一点节操都没有!”孟婆嗤笑。

“节操那东西又不能带我出去,要来干嘛?”瑾竹想要伸手在天禄的脑袋上摸一摸,那东西却迅速地将头缩起来。和它那强悍的外表一点都不协调,瑾竹简直怀疑它是乌龟。

天禄哀嚎了两声。“别吓他。”地君连忙出声。

“我没想吓他,就只是想要摸一摸他的脑袋,给他吃点瓜子,贿赂贿赂。让他下次来的时候弄点响动,我好知道。”瑾竹一头雾水。

“他害怕你,而且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他吃,他会难受。”地君其实不明白,自己的坐骑为什么每次见到瑾竹都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堂堂地君坐骑会怕我。”瑾竹见地君认真地点了点头,非常疑惑。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并没有见过天禄几次,地君只是偶尔才会带他过来,为何它会怕自己呢?

“地君大人,您要怎样才能带我们出这桥,我好好奇,好激动。”瑾竹正要问问缘由,孟婆打断了他的话。管他呢,等以后再问,今天出去浪才是正事儿。

“把你的那一幅神女图拿出来。”地君说道。

“这个时候,你要图干嘛,之前不是欣赏过了吗?等你看会儿美女,估计今天就拔不动腿,不想出去了。”孟婆一边拿,一边嘟囔。

“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呢,我就是想要用神女图带你们出去。”

闻言,孟婆狗腿地奉上画。“这画还有这么个作用?”

“你们可知,每个妖第一次幻化成人的时候,都会脱一层痂。”地君问道。

“听说过,据说因着本体的不一样,痂也能幻化成不一样的东西。比如那雷峰塔下的白蛇,不就是用妖痂幻化的衣服么!但是那痂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像是身上的泥垢。”瑾竹说着。

“不同的妖,他们的妖痂能幻化不同的东西。这画纸就是妖痂,所以不惧刀削斧砍,不怕水淹火烧。任时光流逝,沧海桑田,它依旧完好,上面的画也一如当年鲜艳夺目。”地君解释到。

“这纸竟然是妖痂。看着它如此雪白,想来本体应该是个讲究的妖。”瑾竹恍然大悟。

“嗯!是个讲就的大妖,但不是什么好鸟。”

“这样背后说别人不好吧!”瑾竹总觉得地君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异。

“没什么不好,他自己曾经也这么形容过他自己。”地君如是答道。

“怕不是傻了,才会骂自己。”

地君不欲和瑾竹继续这个话题。“我可以将你们封印在这幅画里,然后带着你们出去。”

“什么,你要将我们封印进这幅画里面?那不相当于我们在别人的泥垢里打个滚?”孟婆惊呼。

“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看破不说破,你这样还能不能愉快地出去浪啦?”瑾竹摇摇头,这孟婆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不就泥垢打个滚嘛,大惊小怪。

“我见你揣身上这么久也没什么啊?而且那是妖痂,不是泥垢。”地君说道。

“我只是没听过这东西还能有这个作用,所以吃惊一下。地君大人果然见多识广,非我们这些小民能比。”孟婆的马屁劲头又上来了。

“不是每个妖痂都能有这个作用,使用起来也有一定的限制。还有,你俩到底去不去?”地君催促着。

“去去去,当然去。”孟婆和瑾竹难得一条心,整齐划一地回答。

地君掐了个诀,二人便像一小簇磷火般,钻进画里。为了让视野更开阔,地君将画握在手里,跨上他的坐骑就出发了

“一出奈何桥,我就闻到了自由的味道,通体舒畅。”瑾竹忍不住感叹。

“你确定是自由,不是泥垢?”地君当头一棒。

“扫兴,哪壶不开提哪壶。”瑾竹小声抱怨着。

“说正经的,你们现在先去哪儿?”地君问询两人的意见。

“如果我说我想去天地间的每个角落转一转,是不是有些贪心了。”瑾竹说。

“难道你还要在每个地方尿上点尿,打个记号?”地君接着问到。

“为什么是尿?”瑾竹不明白地君的意思,但是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没见过狗吗?走哪儿尿哪儿!”地君的声音里透露着愉悦。

“我……要不是我着急出去,真想将你刚刚那言论传遍整个地府,让大家瞧瞧你的嘴脸。”知道自己又上当的瑾竹,忍住想打人的冲动。

“都见过,一致认为是帅的,地下最完美的脸!”地君自己吹了一下自己的颜。

“算了算了,不想和你说下去,你在我心目中已经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我也懒得去选地方了,就听孟婆的吧,看她去哪儿。”

“哎呦喂,今天这么尊老,都有点不像你了。”见瑾竹如此谦让,孟婆不禁感慨。

“主要是你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出过奈何桥,着实有些可怜。”瑾竹死鸭子嘴硬。

“你这小子忒可恨,明明知道身为孟婆,是不能离开奈何桥的,还拿话噎我,找打!”孟婆这会儿被封印着,饶是瑾竹欠扁,她也无计可施。

刚刚说完,就看见前方路上几个孟婆向地君打招呼。“地君,您这是出去吗?看您骑着天禄,估计赶时间。地君大人您先请。”几位孟婆给地君让开了路。

“唉!我说,为什么这些孟婆可以随意走动?”其实问完瑾竹就后悔了,这不是揭老太婆的伤疤吗?虽然平日里老是欺负他,但是到底还是为她感到难过!

孟婆沉默。

“不要难过,你远比你想象得要好,不是因为什么大罪过才会被束缚在奈何桥上不得出,相信我。”地君出声安慰。

“难过,怎么可能。我就是想着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十几个在一起会怎么样?”孟婆虽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但还是有丝丝悲伤透露了出来。

“哈哈哈,你没有看那些个话本子上写的吗?如果你要想知道一个村的大小事情,不用费力。村头找个妇人一问,就连村尾老李家的母鸡昨天有没有下蛋都能一清二楚。”瑾竹随口胡说。

噗嗤!孟婆笑出来声。这老太太情绪来得快,也走得快。

就在此时,天禄突然狂躁起来,嗷嗷大叫,整个地府都是他的吼声,震耳欲聋。

“快去。”地君一声令下,天禄载着地君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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