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禺山是五大神山之首,坐镇尊神亦是身份尊贵,且仙法超然,一般心怀不轨之徒亦是不敢来冒犯。
但现今对于识欢来说忽的现出一女仙,纵使识欢再没心没肺也知道事情不对。
“快道出来此目的,否则我定对你不加客气,以我的修为,对付你……绰绰有余!”其实识欢心里老没地,自己修为并不高,要是这位女仙法力高超,自己更是奈她不何。只好加大音量还鼓鼓自己势气。
书到用时方恨少,识欢此时便是如此心情。
识欢修为不精,以往修习是有多加懈怠,未有努力,师尊平日里虽多有教导,但到底心慈,未有严训,以至于识欢现今修为一直位于天仙,止步不前。
“不不不!我不是坏人!我是倪笙,师尊新收弟子,就是方才那位女仙带来的白兔啊。”倪笙忙摇手道。
识欢歪头蹙眉道“拂乐上神带来的白兔?师尊新徒?以何为证?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个,这玉佩你应是认得的吧?”倪笙将腰间的玉佩取下给识欢看。
“还真是啊……没曾想你竟是位女眷……”符禺山尊神坐下共四位弟子,大师兄昶胥,二师兄卓伯,连识欢自己加钦原都是男眷,没想到这位新徒竟是位女子。
“师尊他……没有女弟子吗?”
“没有,师尊他一男子若是收一女弟子,怕是有些有心人会多加猜忌。”
“那为何师尊会收我?”
“我那里会知晓?不过师尊收你,也定有他的目的吧……你且专心同我们修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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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冰祈岸
雍和站在冰祈岸上像岸下那片洁净清澈的湖水看了良久,一整大风刮过夹着淡淡栀子花的香芳……
雍和细细的嗅了良久,抬手恰好一片洁白的花瓣落入他手。雍和勾唇一笑,时机到了……
不枉他们等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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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急冲冲的赶往不阿殿,进门见臼亦将军正在用两个分身自己与自己对弈,便佯装步滑摔了一跤。
“做什么啊?如此急躁?”臼亦挑眉不悦的说到。
“将军,大事不好!镇妖塔内躁动不断,似有虎吼,怕是刑天醒来了!”
上百万年前,刑天与炎帝争其帝位,帝断其首,葬之常羊山。后又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后霍乱六界闯下大祸,元始天尊出山就以羁押,自此沉睡上百年,众神皆以为其早已身死,却不曾想,现今又苏醒过来。
“你说什么?!”臼亦将军手中的黑棋子掉了下来,顺着平坦的底面一只往前滚,滚到了雍和脚边。
“刑天应是苏醒过来了……”雍和一年严肃的对臼亦说到。
“快!快去禀告天君!我使几个人随我去镇妖塔!”臼亦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对方实力与自己完全不在一个等级里,自己若是不自量力的独身一人去对付,白白送命不说,怕是还会耽误时机。。
“是……将军!带上这个吧,会有用的……”雍和抬起右手便显出一个铃铛。
雍和跟着臼亦数万年,在臼亦眼中早已是自己人了,便对雍和没有起疑心,二话不说便收下这铃铛出了殿门。
雍和看着身材肥腴的臼亦的背影,露出几丝讥笑,轻轻摇摇头,俯下身去拾那枚黑色的棋子,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天尊印
一位白胡老者就地打坐,手势运转,道法自然。
拂乐轻手轻脚的走到那位白胡老者的身边,见老者未睁眼,便轻拍这胸脯,松了口气。
“去了青丘?还捡了只兔仙?想必这一路定然艰辛,去了数月才归。”老者依旧闭着眼,语气平淡道。
“啊!额……师尊……”拂乐吓的退后几步。
“唉!将那兔仙为你师兄送去……拂乐啊,你真是糊涂了!那是师兄的劫啊……”老者睁开眼,一边摇头一边说到。
“劫?师兄的劫不是四万年前便渡了吗?”像拂乐或禅良这些清门仙家的眼中,劫要比业障更为恼人也更为惊险。
业障是只因后所得之果,一饮一啄,皆有因果,但若无因也必定不会有相应的果,因此,业障是可以避免发生的。但劫便不与业障等同了,劫是每位神仙都要受一遍的磨难,轻则心里受点创伤,往后心如死灰。重则那可是会神魂具灭的。
刑天:刑天,是中国远古神话传说人物,手使一柄巨斧和盾牌,身强力壮,体型巨大的上古巨人,炎帝手下大将,和黄帝争位,被斩去头颅,失了首级后,以双乳为眼,肚脐为口,再战黄帝。据《山海经·海外西经》载:“刑天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首, 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
雍和:神兽.传说中的兽名。《山海经·卷五 中山经 中次一十一山经》:“又东南三百里,曰 丰山 。有兽焉,其状如蝯,赤目、赤喙、黄身,名曰雍和,见则国有大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