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看着他害怕的模样,有些好笑了,“你很害怕?”
徐信抖了抖,生怕她的剑直接下来了,“害怕,当…当当然害怕了!”
接着他就听到容婳用天使般的笑容对他说出了恶魔般话,“那你对阿墨用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欺负他,现在我回来了,你们加重在他身上的伤,我会一一还给你的,看阿墨身上的伤,你似乎折磨了他很久。”
徐信抖了抖,不因为别的,只是害怕,真的!这个女人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只感到了害怕。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来头,究竟会对她做什么。听之前那些从秘境回来的人说,夏濮墨旁边有个厉害的女人,那个女人,在进秘境之后的一段路程里,他们准备解决夏濮墨,于是就埋伏在哪里,还没等到他们偷袭成功,结果反被那个女人将了一军。
她就一个女子,直接就把他们拦住了,而且手法极其残忍,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
那个女人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
现如今他们可是趁这个女人不在时,才把重伤的夏濮墨抓起来,严刑拷打,甚至还毁了他的丹田。恐怕这个女人已经知道了,今天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怎么办?
对了,父亲!想到这里,他的手上有一串珠子,背过手,趁容婳不注意,慢慢地转动那串珠子,并把其中一个捏碎,然后开始慢慢地跟容婳周旋起来。
“我们没有对他下手多重?这些不是我们弄的,是那些人弄的!”
容婳一挑眉,“哦,那是其他人弄的。”
徐信赔笑道,“对对对,是那些人弄的,我只是负责把他带过来。”
容婳看着他虚伪的嘴脸,脸上依旧是那个笑容,嘴角微微扬起。当她是傻子吗?夏濮墨身上的伤有旧伤,显然就不是一人所为,面前这个人还没等到时辰就要杀了阿墨,不就要掩盖什么吗?
他一直在说不是他弄的,这个人,简直蠢得可以。
容婳讥讽道,“他身上的伤,有旧伤也有新伤,还有一处是刚刚才弄上去的,难不成是他自己弄的?”你
徐信一下子被问到的,他也只是在周旋而已!
容婳,“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不是很傻?什么都看不出来?”
徐信立刻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容婳冷声道,“没有?我走的时候,阿墨是好好的,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不过过去几天而已,如今我回来了,身上不仅有伤,连丹田都被毁了。你说呢?”
容婳终于说道重点了。
徐信听得汗津津的,这个女人,今天是要为夏濮墨报仇了就因为他的丹田。夏濮墨丹田里的金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早就被化掉了,那还会有呢!
容婳也懒得废话,把剑化成鞭子狠狠地缠在徐信的脖子上,越来越紧,徐信明显能感觉到脖子上的东西在收缩,并且感觉到了呼吸很困难。她要杀了我了!快来人啊!
“快…快来人啊……”他声嘶力竭的叫着,才把周围人给叫起来了。
大骂道,“快放开公子!”
一群人没有什么章法的拿着剑就上。
如果容婳心情好一点的话,可能还会跟他们周旋一下,可惜,现在的容婳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她已经被徐信的所作所为给惹怒了。
容婳看着徐信,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把玩着手指看也没有看那些个人,对着徐信道,“我刚才给他注入灵力的时候,发现我不管住了多少?他的丹田都没有反应。若不是我功力深厚,灵力充足。恐怕他现在应该已经没命了吧,我问你,他的丹田去哪儿了?是不是你们把他给弄走的?是谁化走了他的金丹?”
容婳空着的一只手向虚空中一掌打过去,一团暗蓝色的火焰想着他们打过去,被击中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立刻就被烧成灰了。
徐信被她吓到了,大概已经忘了脖子上还有一条鞭子。这火怎么这么可怕!就算是三昧真火也没有这般恐怖吧!
容婳转过头来,“阿墨受了那么重的伤,我看你只有死了才能弥补你的过错!”话落,容婳加重手上的力度,徐信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眼睛突兀,连挣扎也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放开他!”虚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听起来很威严的声音,但带着一丝苍老。顺带着一道闪电打过来,容婳测眼一看,拉着徐信就往旁边一躲,闪电在容婳他们刚才站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有点意思!容婳抬头看过去。一大群人立在虚空之中,手执一把长剑。领头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几岁的人,腰上一把长剑,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鞭子,这人应该是他们的头吧。
听到他说话,容婳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把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徐信的脸越来越苍白。
那老头看不下去了,冲过来,“妖道放开我儿!”
容婳看着他冲过来一脸嘲笑,“你再过来一步,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若是突然抖了一下,怕是你儿子的头,就不在他的身上了。”
听着容婳的威胁,他狠狠地退后了一步,也就没有冲过来了,旁边见识过容婳本事的人,上前对他说,“宗主,这女子厉害得很高,高氏三兄妹都被它给打败了,而且还重伤在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估计这个女子也不简单。”
那老头儿听了之后觉得很是好笑,“”高氏三兄妹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我徐家养的一条狗。死了就死了吧。”
“可她那火……”
容婳回头看了一下那三人,皆被她重伤在地,没有人想去救他们,容婳也不会存有那个救人的心思,一群想杀她的人,她为什么要浪费精力去救。
容婳点了点手指看着他,手上的力度收了几分,“我的琴怎么还没了?我要的琴呢?”
徐信父亲看了眼她,“什么琴?”
容婳一把拉过徐信,微微放开鞭子,“你告诉他,我要的什么?”
徐信一放开立马大声咳嗽起来,“爹爹,救我,快救我,赶快,嗯、咳咳咳,赶快把琴给她,就是那夏濮墨的琴,里面装着慕容哲的灵魂的那个琴,赶快给她,不给她的话,我、我就没命了。爹!”
真是丢人!
容婳都快看不下去,徐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容婳都皱眉头了,这人到底是有多怕死?
“去把琴拿来!”剑宗宗主立马吩咐人去拿琴。并压低音量说道,“把琴宗的人叫来!”
“是。”
容婳看着他们,不知在搞什么鬼,不过量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小心思!
台上的人打得火热,下面的人也看得高兴,高手之间的对决,果然厉害!不过他们现在应该去躲一躲吧!为什么要在这看着?
夏濮墨躺在冰中,仍然提不起力气,最多只是睁开眼睛,但也看不太真切。容婳在为他讨公道吗?这时一团雾一样的东西向着他的身体缠绕着,这是!慕容哲?
“阿墨,还好吗?”雾似乎发出声音,这人,是慕容哲!
夏濮墨似乎有些难耐了,“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走吗?”
雾靠近夏濮墨的耳边,“如果是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让你走,你会走吗?”
“当然不会!!”夏濮墨立刻回答!
“呵!”雾中传来一阵笑声,“那不就对了,既然你不会,何必强迫我会呢!”
夏濮墨沉默了,现在他很虚弱,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从夏濮墨的脚下一星半点的金光慢慢地游走在他的全身,一遇到伤口,立马就被修复了,夏濮墨也感受到了这个金光的厉害。
不由得惊讶道,“这是什么,竟然比丹药还要厉害!”
慕容哲轻笑道,“容婳的本命金光,不管收多的伤,都可以被修复。”
夏濮墨注意到那句本命,估计来得不是很容易。
“代价了?”
慕容哲也猜到他会这样问,“没什么,只不过跟她签订了契约罢了!”
“什么契约?”夏濮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慕容哲顿了一下,“没什么,就是那种她死我死,她活我活的契约而已!”灵魂契约!
夏濮墨,“你这是……干什么!!”
夏濮墨不在说话,安静下来,慕容哲感到有些不安了,突然他听到他在哭。低声泣语!
马上就慌了。
“阿墨,阿墨,你别哭啊!真的,我是自愿的不是被强迫的。真的不信你问容婳!”
夏濮墨用已经恢复了的手擦了擦眼泪,颤声道,“你出来让我看看!”
慕容哲顿了下,但还是在夏濮墨的旁边化出,与他面对面的看着。
夏濮墨看到他那苍白的脸,抚摸上去,还是那不同于常人的体温。
“为什么要要这样做,这样你就再也没有自由了,你不是最渴望自由了吗?”
慕容哲笑了笑,“自由哪有你重要。”
夏濮墨再也忍不住了,将慕容哲的头按过来,唇齿交融,夏濮墨有些害怕了,力度不自觉的加重了些,慢慢地这个与外界不相通快递的地方里,渐渐情动了。
他也忘记了夏濮墨有伤这件事,什么东西都被他抛之脑后了,现在能影响他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了。
两人渐渐情动了,从慕容哲的灵魂波动,传到容婳身上。
容婳不禁侧目,那俩人在干嘛呢?自己都能感觉到慕容哲的强烈欲望。
夏濮墨简直是在撕咬慕容哲的唇。
慕容哲有些难耐了,“宝贝…嗯…过了…宝贝!”
可是情动后的夏濮墨怎么也停不下来,再加上慕容哲告诉他的事,更加烧脑了。
放过嘴唇后,继而又向着他的脖子吻过去,慕容哲本来还顾惜他的身体,但现在看来,精力好得很,不用顾惜!!
容婳直接切断了与慕容哲的联系,在切断之前还警告了他一句,“阿墨现在身体很弱,悠着点!不然伤又加重了。”
容婳这就是关心则乱,她忘了慕容哲与她是灵魂契约,可以和容婳一起共享金光,受伤以后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再加上慕容哲本就不是普通的魔兽,所以他从容婳身上共享的金光自然也就能用在夏濮墨身上,刚才金光已经把夏濮墨修复得七七八八了,所以现在运动一下,也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是慕容哲还是顾及了夏濮墨身体的状况,没有过多的用力,只是任由夏濮墨在他身上发泄着。
阿墨,你平安就好,就算我被杀了,回不来了,我也甘之如殆,因为我知道,你还活着,活在这个养你的世间里!不是吗?